(6)
迷糊的睡了半刻,有人来为我解开绳子。沐浴更衣之後,端给我一小碗米粥,虽然极是饥饿,却没有胃口,勉强咽下了两口。
有两个人来拖着我,将我带至一间内室。满室都是暖仆仆的药香。
仆侍们将我按着跪倒,提起一条手臂来,将衣袖挽起,我心底只是害怕,却无力挣扎。腕上如针刺般的疼了一下,似乎刺入了什麽东西,便感到有血缓缓流出体外。
起先也没什麽难受,稍过了一会,便隐隐感到头晕起来。一直有人按着,我无法挣动。
有人道“盅子满了。”这才放开了我。
一时也摸不到什麽东西来包裹伤口,只好用另一只手按住伤处。
`房间的另一端传来熟悉的声音:“听话,来喝了这药。”语气温柔地劝哄着对方,与申那冰冷的声音却似又不似。
“先生说到了明年春天,荷的病就会好了,来。”
另一个声音恹恹的,“我自己明白这病…难为申还来安慰我。”
我正懵怔,下巴忽然被扳高,“申,看看这个,不知怎麽好端端的竟然然盲了。”那是锦。
申用鼻子嗯了一声,也未知有没有望过来。仍旧哄着身边不肯吃药的人。
“告诉我,眼睛是怎麽盲的?”锦转而问我。那并非是出於关心的语气,只是戏谑而已。
我张口,却发现不能吐出半个字来。锦却以为我不肯回答,在我面上掴了一掌。我仆倒在地上,整个人如浸入冷水之中,一时间,连喘息的气力也无。
“锦公子不必动气,他体质纤弱承不住药力,想是那药令其失声。”听到那郎中的话,锦扯我起来,整个脸儿被他握在手里。“原来如此。这回不但眼盲,又哑了,甚是可怜。”
“那岂不是正中了锦的意。”申的声音似乎又回复了一贯的冷淡。
“既然申这样讲,那我便不客气了,呵呵。”锦说罢,忽然提起我,强按在口唇上大力吸啧一阵。
吻罢将我抛在地上,命一旁的小厮道:“好好浣洗一番,带到我厢房去。”
想起被冷水灌肠的痛楚我便不寒而栗,锦的仆侍似乎特别Jing於此道。冰冷的象牙管插入体内,水一遍遍从後面倒灌入腹中,连体温也一并洗了去。
为我换上薄薄纱衣,推入房内。跌坐地席上,我永远都躲不开这暴虐的恶梦。锦的高大身形推开拉门,立在我面前,除去外衣丢在地上。男人膨胀的情欲的气息令我恐惧。
锦握住我的脚踝,将正试图缩後的我拖回来,如正准备美餐的狮子对猎物的毫不容情。
就那麽狠狠地推倒在榻上,如撕一般的扯开衣裳。锦将我的两手按到头顶,一手将我的脸按向一边,舌头顺着颈子慢慢舔舐,滑到锁骨。那甜腻的感觉令我不住颤抖。
被锦的膝盖强硬的顶开两腿,硬硬的抵在分身之上揉拈,我又惊又怕,又抗拒又难过,然而,一种玄晕的感觉却袭上来,令意识在锦的身下模糊起来。锦用手托起我的一条腿,折起来按在胸前。手指顺着腿弯游走,他的手指扫过的地方,腿部的皮肤也随之轻轻抖动。我咬住唇,忍着这令我难以禁受的陌生感觉。
锦的手指停留在两腿之间的部位,指尖轻轻的回旋。我不安的扭头,不知如何面对他这样的折磨。
他向後滑,向後滑,指尖触到令我心悸之地。他的指甲侧着切入缝隙,轻轻刮着缩紧的洞芯,那麻痒的感觉令我惊惧,我试图去扳开他的手。
锦将我两手重新按到头顶,毫不容情的掌掴我,我唇角渗出血丝,再不敢将手缩回,他才罢手。
双腿被蜷起来压在胸上,锦硬硬的分身猛地刺入。被撕裂的痛楚令我有片刻失去意识。锦用力的按着我,令我不能有半点的退缩,身体被死死按在那里,接受着暴虐。黑暗之中的无尽暴虐。
眼盲之後,身体的触觉仿佛更加敏感。锦的暴器撑开rou壁顶入深部,抽出,再推进。火烫而坚硬的男人的分身,一遍遍摩擦着破损的内膜。我甚至可以感到里面开始渗出血来。
那预示着我将有至少半月的夜不能眠的痛楚,并且,这半月之内,锦或者其他人仍不会因此而放过我。伤口在癒合之前会被不断的撕裂,不知何时才能不再痛。
锦泄过之後便即整衫离开。我用撕烂的衣衫勉强裹起身体。挣起身,摸索到墙边坐下,身下有ye体流出来。撕下一段衣纱,用牙齿绕在仍在淌血的腕上,勒紧。
耳边忽然浮现申的声音,他对着荷的,温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