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想知道刚才在医疗舱内发生了甚麽事.但碍於有其他人,而飞机又在摇晃不定,他才不过来追问.
他又怎会估到我差点扯掉爸爸的大屌,才将爸爸从深层深处里扯上来,想到这里,伸手到裤袋里,触摸那些被我扯掉的,数十根爸爸的阴毛.爸爸的阴毛虽然一向都长得很茂盛,但现在一下子给我拔掉了这麽多,要长回来也要一些日子,可能那里不致於变成光秃秃的,但少了数十根阴毛掩盖,爸爸的阴茎应该更加显得粗长,想到这里,内裤里的JJ又再蠢蠢欲动.干甚麽这个时候还想入非非,爸爸的情况未明,我怎能胡思乱想,真不孝!立即收拾心神,放开手上的耻毛,转移视线望向窗外,看到如裂痕的闪电,划开这阴暗的天空.
飞机终於顺利降落机场的跑道上,窗外虽然不时闪着电光,但雨势却没有在上空那麽大,我们直至飞机停定了才解开安全带扣子,大家都被气流所带来的摇晃感到郁闷.这时,有几名医护人员上来帮忙,朴医生早已走进医护舱去了.部长先生跟我们说:「张先生已然醒来真是可喜可贺,总统先生知道定会很开心,大家亦可以放下心头大石,不过,张先生的主诊医生朴医生跟我说,张先生需要留院观察数天,才能定论,所以,等会朴医生会送张先生到医院去,我们先回家安顿,明天我会安排各位到医院探望.现在大家跟我由特别通道离开,各位的行李会直接送到机场外安排的货车,还有两部车子等着接送我们.」我们随着部长走下飞机,看到接载爸爸的救护车停在一旁,而妈妈一直拖着爸爸的手,直至爸爸被送上车上才放开.看来妈妈的心仍着紧爸爸爱着爸爸的,真希望能够跟爸爸和妈妈一起生活,但爸爸已经苏醒过来,妈妈可能会再次离开我们...实在很矛盾.
大家目送救护车开走後,跟着部长先生走,在机场外有两辆黑色房车等着我们,部长先生,妈妈哥哥和我同一辆车,阿祖一家人坐另一辆,伴着微雨慢慢开往市区去.上车时,我望望司机先生,会否是双胞胎兄弟其中一个,但很失望,不是他们任何一个.部长先生坐在前座,他一上车便忙碌地打手机通电话;而妈妈坐在後座最左面,她一直望着窗外,双手紧握,她的眼眶仍红红的,可能刚才跟爸爸分开时又流过眼泪,爸爸今次醒来,是好还是坏呢?哥哥坐在右面,他也望着窗外,他的脸好像没有之前日子那麽绷紧,也许是爸爸已经醒来了,如释重负吧.未来嫂子今早到西岸的老家探亲去了,昨晚我经过哥哥房间外时,忍不住贴着耳朵在门上偷听,隐约听到他们的呻吟声,不用说也会明白他们在干甚麽,呵呵!我相信,未来嫂子在今早才离开哥哥的房间,或者,很快会有个侄儿了.
就在这时,哥哥忽然低叫:「喔,这条路不对!」外面的天色虽然灰暗,雨却似停了,仍是看到街道商舖,但对我来说,好像条条街道的样子都是一样的,分不出来.「嗯..对啊,我们家应该转向左方去的,司机先生!」妈妈亦回过神来,认出走错路.
「等等.」部长先生跟话筒里的人说,然後转头向我们说:「是这样的,我们要先去另一个地方.我忘了跟你们说明,对不起.」说完他又贴着手机讲话.路上车子不多,行车相当畅顺,过了十多分钟,车子开始慢下来停在一所典型的房子前,有名穿着西装的黑人站在房子的矮木围栅门前.
「我们到了.」部长先生率先推开车门下车,然後示意我们下车.载着阿祖一家的车子亦停在我们的车後,他们亦如贯踏出车外.那名黑人向部长先生敬礼後,交了一件东西给他.部长先生领着我们走进那所房子的花园来到门前.
他将一串锁匙递向妈妈:「梅女士,总统先生为了答谢张小朋友救了全飞机的乘客,以及张先生舍身救了总统夫人,将这所房子送给你们,请笑纳.」
「我...那....」不但妈妈惊讶到不知说甚麽好,我也不敢相信,凭外观来看,虽然这所房子跟西岸我们暂住的那一所别墅的面积差很远,不过我估计一定比我老家那寓所大上十倍以上,更莫论妈妈和哥哥住在贫民区那鸟笼相比,就等如天堂与地狱.
「我..们已经离婚...牵~~仔,那是送给..你爸爸和你的,就你来接过锁匙吧!」
「梅女士,张先生现在仍住在医院,你是牵仔的母亲,是合法的监护人,而且这所房子的屋契是你们一家四口的名字,是名正言顺的女主人,请接过锁匙开门,莫要我们罚站.」看来是总统先生在医院里时,见妈妈仍如此紧张爸爸,故此有意在屋契上加上妈妈和哥哥的名字,希望爸爸和妈妈能够复合,我们一家团聚,太好了.
「艳芳,这里到我家不到十分钟车程,便看出总统先生特别花了心思,你快点接受吧,莫要部长先生难做.而且照现时的情况,张先生即使不用再住医院,也需要一个静养的地方,有你在身旁陪伴他休养,会事半功倍的,牵仔也缺少妈妈的照顾多年,就乘今次的机会一家团圆吧.」霍伯母也来劝说.
「妈妈,我想小便,你快点开门啦!」我也要向妈妈施点压力.妈妈吸了一口气,接过部长先生递来的锁匙,踏上房子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