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麽事?我听到好像是...啊!国荣!!你..醒了!」妈妈第一个跑进来,听到妈妈的说话,我也立即爬了起来看看爸爸,爸爸双眼瞪大.他扫视各人,然後停在妈妈脸上:「艳...芳..」爸爸开口叫妈妈的名字,妈妈感动得泪水猛流,嘴唇不禁震动起来.这时,朴医生过来,替爸爸检查身体,他的表情明显地表示十分震惊和失望.
「嗯,你的头部受过枪伤,你不记得吗?」
「张先生,我是你主诊医生,现在替你检查一下.请各位离开一下.」但各人双腿都像被钉在地上,没有一个愿意离去.
这时,机长再次广播:「由於东岸天气转坏,飞机可能会再遇上气流,谨请各位乘客尽速安坐座位上,并扣上安全带,以免发生危险.重覆......」
可是,有时有些事情令你始料未及,隔天我们探望爸爸的时候,妈妈知道爸爸不用再隔离,竟然跟朴医生提出移送爸爸到东岸就医的要求,朴医生肯定会答应,他扮作考虑一会,便回覆可以,分明是因为可以远离院长的身边,没有院长的监察,便能重新施行那刺激疗法,这行动我也相当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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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摇摇头,表示他不记得,於是朴医生在替爸爸检查後脑.
通过电话,问及有关张先生的病况,刚巧我正在替病人施手术,找不上我,於是,院长便自己到深切治疗部的隔离病房,看过了张先生的病历,又亲自检查过张先生的身体,发现张先生已经到了不用留在深切治疗部的程度,才回覆给总统先生张先生的病情.院长是脑科权威,骗不得他的,刚才他跟我商量过,决定明天将张先生转到医院顶层的特别护理病房,不用再隔离.相信是总统先生的关注,加上院长想更加贴近张先生,容易知道他的近况,才要张先生送到最接近他办公室的特别护理病房.所以,我不能冒这个容易被院长发现而被解雇的风险,因此,我们约定的特别疗法要终止实行.」
「主...诊.....医...生?」爸爸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朴医生,由於他昏迷了那麽久没有发声过,爸爸的声音变得沙哑和艰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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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唯有等待院长不在医院的日子吧.」这句话又再燃起心中那团火,朴医生是对爸爸的身体爱恋,还是对这疗法不死心,可能两者皆是.
不久,机舱又再剧烈地摇晃,而且持续了将近两分钟有多,但这股震动不及爸爸刚才用陌生的眼神扫射我们来得震撼,除了妈妈外,他好像完全不认得我们,坐在有如针毡的座位上,即使没有遇上气流,我也会感到坐立不安,心神不定.我猜想爸爸有可能是失忆,亦知道失忆是有机会回复过来的,但那个跟他相依为命多年的我,身上有多少根阴毛,爸爸都很清楚的,我还是他带上这条路上,第一个占有我,替我开苞的人,竟然会用如此陌生的眼光来看我,他不认得其他人还可以,怎能会忘记这个儿子,实在令我不安.希望朴医生能够医好爸爸的失忆,於是望望朴医生,原来他一直望着我,
「喔喔,真巧,我的家人明天也要来探望爸爸,我正想跟你谈论这件事.」我很失望,还以为只是延後这疗法行动,可是照现在这情形来看,行动再没法实行,爸爸醒来的机会又变得渺茫.
「哎~~~~呀~~~~」就在我倒在地上时,听到爸爸大叫一声.我知道男人的要害是相当脆弱,这一抓肯定好痛的.虽然这一抓没有将爸爸的阳具抓脱了出来,也算我手快放开得快,才没有亲手阉了爸爸,但手心仍握紧数十根鬈曲的阴毛.就在有人冲进来的一刻,我将手插进裤袋里.
这时,机舱服务员进来,要求我们返回座位去,由於爸爸的神情仍有点呆滞茫然,所以医生特许妈妈留在医疗舱陪伴爸爸,她坐在医护人员的座位,而朴医生和我们立即返回座位上坐好.
看看手表,快五时了,原来我已经回想了个多小时,望望妈妈她们,全部都睡得很熟,而朴医生不知是睡了,还是在闭目养神.想起爸爸,於是我悄悄起来,走进医护舱看看被带子系紧的爸爸,他像睡王子一样的安祥地沉睡.我低下头吻爸爸的唇,妄想爸爸会像睡公主一样,一吻而醒来.不过,那是神话故事,现实又怎会这麽美好.我的手不期然地在爸爸的裤裆上搓揉,又在爸爸耳畔细语,说了一大片心底话,手也变得越来越不安份,还伸进他的裤子里狎弄爸爸的阴囊.
第四十二回 新家
突然,飞机剧烈地震动起来,这时,机长才急急报告遇到气流,速命我们扣好安全带.爸爸早就被三条带子扣紧身体,这阵气流对他一点都没有影响,但对於弯着身的我,虽没有造成伤害,却令我失衡的要跌倒.这个时候,人在情急之下,有甚麽便抓紧甚麽,那时,我的手正在爸爸的阳具上徘徊,忘形地用力抓紧,想不到这一抓却令到昏迷了三星期的爸爸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