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回 父子共戏
吕布还不知道外面有一对奇葩父子正打算玩他呢,他现在正和高顺下象棋。当然,这是李恒涛捣鼓出来给他俩解闷用的,其功能类似於猫的线球和狗的骨头。
由於在给吕布治病期间,李恒涛没有时间总看着他们俩,所以,为了防备两人逃跑,李恒涛特意让人给他俩打了两条栓狗用的链子,每次李恒涛出去的时候,就会把他俩栓在床头上,并警告他们,他在链子上施了法术,只要链子断了,他就能感应的到。
虽然不确定李恒涛的话是真是假,但两人谁也不敢以身试险,所以,李恒涛离开的时候,两人就只能乖乖的呆在屋里。刚开始还没什麽,时间长了难免会有些无聊,当李恒涛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吕布和高顺已经出现了焦躁症的徵兆。於是,扑克、军棋、象棋和麻将等这类东西就被李恒涛折腾了出来。没办法,吕布和高顺都是纯粹的武将,他俩不喜欢下围棋。
淩Cao和淩统跟着李恒涛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个脖子里拴着狗链,全身赤裸的大汉下棋的场景。
淩统一见吕布,就像老鼠见到大米一样,怪叫一声就扑了上去。呆愣的吕布一个没防备,竟然被十一岁的淩统扑倒在了床上。淩统就势骑在吕布的肚子上,一边用两只小手揪着吕布的小ru头,一边问:“大驴鸡巴想我了没?”
已经快一个月没被人玩过的吕布又惊又恼,但他不敢反抗,毕竟淩统是李恒涛带进来的。他没理会骑在他身上的淩统,而是怔怔的盯着李恒涛:“我……我还病着呢!”吕布吭哧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
李恒涛宠溺的在吕布的脑袋上抚摸着,刚刚理过的寸发有些扎手,但摸起来很舒服:“虽然我不知道你的蛋包儿为什麽会变大,但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应该不是疾病引起的。放心把。”
吕布悲愤的差点把心头血喷出来:老子真的有病啊!
淩Cao听到他两的对话,好奇的朝吕布的胯下望去:“乖乖!这还是人的卵蛋吗?”淩Cao小心的用手捧起吕布胯间比鸭蛋还大的两个卵蛋感慨的道。
淩统从吕布的肚子上跳下来,很得瑟的用两只手握住吕布那根虽然还未勃起,但已经比他的手腕还粗的鸡巴炫耀道:“看,我说的没错吧。吕布的鸡巴肯定比驴的大。”
淩Cao一手搓揉着吕布的卵蛋,一手宠溺的拍了拍淩统的脑袋:“老子什麽时候说不信了!嘿嘿……吕布的鸡巴再大有啥用,终究是个被人玩的货色,待会让你看看老子是怎麽Cao他,你给老子好好学着点。”
李恒涛和高顺一头黑线的看着这对奇葩父子的互动,高顺甚至悄悄的凑到李恒涛耳边问他这对父子是不是亲生的,李恒涛对此也是一头的雾水。
就在李恒涛和高顺正在嘀咕的时候,淩Cao已经毫无顾及的当着李恒涛的面脱光了衣服。他不但不觉得羞臊,甚至还故意甩了甩胯下那根早就硬梆梆的大黑鸡巴,然後抱起吕布的脑袋,死死的按在了自己的胯下:“嘿嘿……吕布,当年在阳人城下你把老子挑下马的时候,没想到今天老子用鸡巴挑你的嘴吧?哈哈……给老子好好的裹,待会老子保证狠狠的Cao你,以抱当年一戟之仇!”
阳人城吕布自然记得,但他还真不记得当年还有这麽一号手下败将,因为在阳人城下吕布他们虽然名义上属於败军,但那是因为他与胡轸不和,故意捣乱才败的,所以,当时并州军上下都有所准备,即使是退败的时候也显得有条不紊,甚至连个伤兵都没有。
唯一和江东兵有过照面的,只有当时亲自断後的吕布,但吕布根本记不清他当时挑翻了多少江东的将领,因为当时是黑夜,而且他们还属於败退的一方,根本就无心恋战,挑翻了也就挑翻了,那有心思去关心被挑下马的人是死是活,就更别提对方的身份了。
淩统明显是第一次听到这些,虽然他只有十一岁,但生在将门的他,已经有了生死的概念。当他听到吕布当年把他爹挑下马时,心中不免有些後怕:“坏吕布!你竟敢打我爹,看我怎麽收拾你!”小淩统一把薅住吕布半硬的鸡巴,屈起手指就狠狠的在那个比鹅蛋还大的gui头上弹了一记。
gui头大概是男人身上除了卵蛋最敏感的地方了,虽然小淩统的力量在吕布面前几乎不值一提。但就是这不值一提的力量,却足以让吕布痛不欲生了。
吕布疼的闷哼了一声,身体本能的一挣,竟然把淩统撞了一个跟斗。
淩Cao见吕布竟敢撞他儿子,情急之下不管不顾的就将自己的鸡巴狠狠的插进了吕布的嘴里。
吕布都快一个月没玩过深喉了,突然被淩Cao这麽一捅,除了呼吸不畅之外,一股恶心感也从胃里翻滚了上来。为了重新获得呼吸的权利,吕布本能的一甩头,竟把淩Cao这个彪形大汉也撞的一趔趄。
“大胆吕布!”李恒涛正看的津津有味,万没想到吕布竟然敢反抗,他不由怒喝了一声,一个瞬移来到正趴在床边干呕的吕布面前,‘啪’的一记耳光就狠狠的甩在了吕布的脸色。
吕布被这记耳光给扇蒙了,竟然连干呕的感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