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粗重凄厉的惨叫在KTV包厢里响起,一股鲜血迅速地从那两个战士的头顶涌出,快速地淌满了他们那年青的脸庞。其中一个可能被打得太狠,一时间只觉得天昏地转,摇摇晃晃地就要倒在地上,幸好被旁边跪着的战友一把扶住才没有倒下去。
“还不快给我站起来?还想挨打是不是?”少年两眼圆瞪,举起木棒就势又要打下来。
一个伤势相对比较轻的战士慌忙一撑地面一跃而起,随着他剧烈的动作,几滴从他头顶上冒出的鲜血都洒落在了地板上,组成一幅血腥恐怖的图案。
另一个战士还没有从晕眩中完全清醒过来,两只胳膊正撑住地面不住地大口喘着粗气,一滴滴鲜血正从他低垂的头上快速地汇成一道血流,正啪嗒啪嗒地在地板上溅起一朵朵血花!
“你还不起来吗?看我怎么揍死你!”少年那原本已经放下的握着木棒的手又一次高高举了起来。
眼看着少年手里的木棒马上就要抽落到那头昏目眩的战士的身上,他旁边的一个战士见状急忙一抬手,用自己那健壮有力的胳膊挡住了那似乎已成定局的致命一击,再强忍着那胳膊都要断掉似的强烈疼痛,怒吼着用另一条胳膊一把夹住伤重战士的腰,拼尽全力将他撑得站了起来。
“还算机灵,现在照着我的话作,把你们的队长给固定好不要让他乱动!谁不服从我就专烧谁的老二!”
两个战士喘着粗气,甩甩流满鲜血的头颅,摇摇晃晃地走到队长郝健龙的身边,无可奈何地一人抓住了郝健龙的一条胳膊将他控制了起来。
郝健龙瞪着血红的双眼本来还想挣扎,但看着自己属下那被鲜血淌满,已经看不清眉目的脸,再看着少年手里那根正不断将地板敲打得咚咚作响的木棒,心里实在不忍心由于自己的反抗,而使这两个和自己天天训练生活在一起,有着深厚感情的战友遭受更残酷的拷打,只有难过地一闭眼,任凭战友将自己的胳膊反扭在了背后。
眼看这个粗豪的年青军官似乎已经放弃了抵抗,小天的精神又来了,刚才被抓住的手似乎在提醒着自己绝对不能心慈手软,否则以后还怎么让他们服从?于是咬咬牙,一发狠就将蜡烛杯凑到郝健龙的龟头下面!
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剧烈疼痛猛地顺着正被炙烤的龟头迅速袭上郝健龙的全身。他凄惨地嚎叫着,扭动着身体拼命向后退。那两个战士看着自己的队长被这样残忍地烧灼着男人最隐私的生殖器,一个个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可是也不能违抗少年的命令,否则被烤生殖器的就可能是自己了。因此他们也只有咬着牙死命地扭住队长那满是肌肉的粗壮胳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年青长官遭受这样非人的酷刑。
小天手里的蜡烛杯又转移到了那两个硕大的睾丸下面。烧上几秒钟,眼见青年军官痛得刚刚开始嚎叫,又将蜡烛快速移开,略等一会再将火苗凑上那条威猛的阴茎。就这样停停放放地炙烤着青年军官那硕大野性的生殖器。既能给郝健龙造成无法忍受的痛苦,又丝毫不会损伤他的阳刚大屌。
浓密的阴毛再一次被烧着,发出难闻的气味。郝健龙痛得冷汗直冒,身上一块块结实的肌肉都在剧烈地抽搐跳动着。他瞪着似乎都要流出血来的双眼,发出一声声惨不忍闻的粗重嚎吼!
眼见郝健龙的挣扎越来越激烈,那巨大的力量似乎连他身后那两个身强力壮的战士也无法继续控制下去,少年冷笑着走到郝健龙身后,一把抓住那插在青年军官大腿肌肉里的匕首柄,恶狠狠地就是一阵疯狂的搅动!
“啊!!!我操你祖宗!!!”郝健龙痛得连声音都变了,他已经分辨不清那满身如海浪般不断袭来的巨痛到底是来自被炙烤的阴茎,还是来自大腿上那正不断开裂的恐怖伤口。只觉得头脑发昏,嘴里爆出一声声剧烈的哀嚎,结实的肌肉涨得通红,青筋也一根根冒了出来,全身的汗水像下雨似的从那赤条条的躯体上不断洒落。
朦胧中,眼见小天手里的蜡烛杯又要移近自己的大屌,郝健龙再也无法忍受了,他挺起胸膛朝天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吼叫,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挣脱身后战士的束缚,扭过身躯死咬住牙一把拔下那把插在自己大腿肌肉里的血淋淋的匕首,全然不顾那可怕的伤口里刹时喷溅出的大量鲜血,嚎吼着就朝被眼前的变故惊得呆若木鸡的小天冲去!
“我要你的命!!!”郝健龙像头发狂的受伤野兽似的,抓着匕首猛地扑过来,眼看那道寒光就要接触到小天的身体,少年却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把拉过小天,扬手一根木棒就重重地砸在了年青军官那愤怒得扭曲变形的脸上!
“啊!”郝健龙只觉得左眼一阵巨痛,全身剧烈地摇晃起来,紧抓着匕首的手也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虽然那记沉重的棒击使他刹那间意识短暂地丧失,眼前也是一片模糊,但多年严酷的军事课程训练出来的特种部队军人的直觉与毅力还是让他抓住自己即将昏迷倒地的那一刹那的机会,将手里的匕首狠狠地朝前方猛刺了过去!
“啊!”高中生小子的一声惊呼让郝健龙那淌满鲜血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行动得手后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