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刚刚被解开勒住自己脖子的绳索的受伤战士正贪婪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忽然觉得自己身上那粘满血迹的破烂军上装和军裤正被人野蛮地扒下。粘满灰尘泥土的笨重军靴也被人脱掉扔走。他费力地睁开肿胀的眼皮,惊慌地发现那个拖着自己的壮小伙正咬着牙,奋力地抓住自己全身那仅剩的一条黑色内裤的边缘想把它扯下来!
“士可杀不可辱!”受伤战士那涨痛得都要爆开的脑袋里猛然记起了这条千年的古训。虽然全身已经被打得没有更多的力量反抗,但这个倔强的年青战士仍然努力地伸出两条血rou模糊的胳膊,一只手紧紧捂住自己的私处,一只手拼命地抓住小伙子那正在拉扯自己唯一遮羞物的手。
小伙子满脸通红,望着这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年青战士,眼睛里全是同情的神色,那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没有反抗受伤战士的抓握。他还正在犹豫要不要下狠心一把推开那只满是鲜血的大手,忽然一阵尖锐的刺痛猛地从自己赤裸的脊背上传来!小伙子痛得大叫一声,扭头一看,少年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根长长的钢钎,正恶狠狠地朝自己的后背一下一下地猛刺过来!
“继续给我脱!要把他扒得一丝不挂!”少年冷冷的声音如同坚硬冰冷的石头一样毫无感情。
小伙子痛得浑身颤抖,不得不用力准备推开那条吓人的胳膊来完成少年的命令,谁知受伤战士的手就像牢牢长在他的手上一样,任凭小伙子如何推拉仍然顽强地紧抓着不放。受伤战士那一双吓人的布满血丝的眼睛正一动不动地瞪着小伙子,眼里全是愤怒与蔑视。
突然,小伙子只觉得身边寒光一闪,几乎是在同时,一声凄厉的惨叫从身边传来,似乎要冲破小伙子的鼓膜!小伙子惊慌地抬起头,眼帘里闪动着一幅恐怖的画面:
只见少年手里的钢钎正毫不留情地深深刺穿受伤战士那条紧抓着自己手的粗壮胳膊,一道鲜血飞溅而出,裂开的伤口皮肤翻开着,露出里面的肌rou和苍白的骨头。受伤战士脸上的表情简直完全扭曲,红肿的眼睛睁得极大,嘴里正发出一声声惨痛的哀嚎。紧抓着自己手的那只大手也反射性地极度张开,上面肌腱全部突出着。一股股殷红的鲜血顺着胳膊上的伤口喷涌而出,逐渐在身边汇集成了一道血河。
“你他妈的住手!!!你这王八蛋!混帐!!!眼见那个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战友被少年再一次残忍地刺伤,郝健龙和其它的战士像一头头暴怒的野兽似的猛地跳起来就要冲过去,却被身边迅速扑上来的负责押送的军人死死地摁住,几脚踢倒,随即一阵雨点般的棍棒又狠狠地落在他们的身上。
少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抬头望了那正愤怒得要发狂的队长一眼,抬脚就朝地板上那只鲜血淋淋的大手狠狠地踩了下去!受伤战士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叫喊,瞪着双眼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血rou模糊的手的少年的脚下扭曲,流血,痛得都要把自己的牙齿咬碎了似的。
小伙子强忍住恐惧,趁机一把将受伤战士另一条保护着自己生殖器的胳膊用力推开,再揪住那条窄小的内裤用力一把扯了下来。一大簇浓密茂盛的漆黑Yin毛露了出来,受伤战士那条粗大雄健的野蛮Yinjing也窜显在众人的眼中,暴露出酱紫色的硕大gui头。屌身上随处可见蟠龙似的暴胀血管。黝黑的Yinjing皮肤,包裹着三条轮廓分明的粗长海绵体。微微往上翘,紧贴着节节分明,但却又伤痕累累的腹肌。
受伤战士口中发出一声绝望痛苦的嚎叫,看着自己像头狗似的赤裸着男人的生殖器却毫无办法。他忍着巨痛挣扎着半坐起来,伸出另一只胳膊试图移开少年那只正踩着自己手掌的脚。少年冷笑一声,另一只脚迅速抬起,准确而凶狠地一脚踢在受伤战士的下颌上。只听受伤战士又是一声惨痛却又略显含糊的嚎叫,本已直立起来的雄壮身躯又重重地倒下,头一歪又再次昏迷了过去。
“看见没有,想反抗就是这样的下场。这还仅仅是个开头。要是你们还执迷不悟,继续和我作对,不服从我的命令的话,还有更狠地在等着你们!”少年脸上显现出一丝轻蔑的笑容,又转过头:“给我把他们连在一起的钢链条取下来!”
几头奴隶慌忙跑上去打开那一截截起连接作用的锁链。这样一来这11个军人虽然仍旧被反铐着,但也由整体恢复成了个独立的个体。小天害怕地望着一脸Yin云的少年,心中猜想他可能要采取各个击破的方式吧!
果然如此!KTV包厢里再次响起了少年威严的声音:“你们这些牲口给我听好了,要想活命的就赶紧给我跪到洗手间门口去!”
几个意志不是很坚定的战士偷偷瞄了队长郝健龙一眼,再心惊胆战地看看躺在地上已经被揍得不成人形的战友,胸口在剧烈地起伏着,似乎在进行痛苦的思想斗争。终于,有一个战士咬咬牙,脚一跺,下定决心似的迈开脚步几下冲到洗手间门口,转过身闭着眼,“咚”地一声直直地跪倒在了地板上。
郝健龙惊讶而愤怒地瞪着那个屈服的战友,还没等他开口,又有三个战士连锁反应似的冲了过去,“咚咚咚”几下跪在了刚才那个战士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