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和未来的主人!”少年斜着眼,安稳地坐在身下当椅子的奴隶的背上,漫不经心地再次上下打量着这个特种部队的年青队长。
小天惊讶地瞪着这个威风凛凛的年青军官,怪不得这些和他一样魁梧强壮的军人都要服从他的号令呢,原来是个队长啊。真是了不起,这么年青就当上军官啦?不过小天也暗暗为他的命运担着心:这么粗野无礼地对着掌握着他们生杀大权的少年大吼大叫,少年还不杀了他?
“放你娘的狗屁!我们都是堂堂正正的军人,谁他妈是你的牲口?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把我们抓到这里来?”郝健龙雄狮一般地发出一声大吼,这年青军人气得脖子上青筋勃起,被死死铐住的粗壮手臂上肌肉一块块地暴突,钢牙咬得咯咯响,眼睛都要迸裂了。
“啊?他们难道是不久前才被抓来的吗?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小天疑惑不解地望着少年。
“那当然,为了抓捕这些强健牲口给你当生日礼物,我费了不少心思呢,布了好久的局,到今天中午才全部捕获成功。哎,这些家伙一个个体力超人,本领强大,为抓他们我还损失了不少精壮牲口呢!”
“不会吧?送他们给我当礼物?他们一个个那么强悍,脾气又那么暴躁,又是刚刚才被抓来,他们怎么会乖乖听我使唤呢?少爷你还是送几个老实点的奴隶给我吧!我怕我还没开口对他们发号施令就被他们给咬成碎片了!”小天一脸的担忧。
“放心好了,我既然能把他们当生日礼物送给你奴役,就一定有办法让他们完全服从的!别看他们一个个身强力壮刚强不屈,到时候我保证让他们跪在地上任你骑来任你打的!哈哈哈!”少年微笑着宽慰忧心忡忡的小天。
“我操你祖宗!!!你们在放什么狗臭屁!有种够胆就放开我,看老子不一拳头送你们上西天!”郝健龙听着小天和少年的谈话,脸都气歪了,只是奋力地挣扎扭动着,想挣脱那副束缚着自己的手铐。被抽打成碎布条的军上装半敞着,隐约可见底下厚实的胸膛上纹着一对凶恶的虎豹,那狰狞的模样似乎要随时准备择人而噬!
“大胆!我不收拾你你还真的当我好欺负啊?”少年起身冲到郝健龙的面前,毫不犹豫地扬手就是几个狠狠的大嘴巴:“你是特种部队队长就了不起啊?在我眼里还不是一样是条狗?告诉你牲口,给我下跪当牛作马的军人多着呢,你算什么东西?”
“你他妈的胡说八道!就凭你?你那架势最多只能吓唬吓唬老百姓,我们是军人!军人是宁死也不会下跪屈服的!”郝健龙顽强地承受着那几记狠毒的耳光,低下头恶狠狠地朝少年一阵咆哮。他的眼睛紧紧逼近少年,那种狂野如野兽般的充满仇恨的目光令任何人心虚胆寒,裸露在外的两条强壮手臂上还泛着血水,彷佛才经历过一场殊死恶斗,还来不及处理就被捆绑驱赶着来赴这场莫名其妙的生日宴会。
可是少年却完全不惧怕那威胁式的可怕目光,微笑着盯了郝健龙好一会,转身朝那几个全身赤裸,跪趴在地上当椅子的军人望望:“你们几个,告诉这个臭屁队长你们的军籍?”
那个四肢跪趴当坐垫的军人全身一抖,不由自主地将头埋得更低:“中国人民解放军沈阳军区83609部队67师9营1连1班,列兵邢连政!!!”
“中国人民解放军山东军区64439部队装甲师5营坦克4连3班,班长,列兵王昭武!!!”充当椅背的军人也强忍着屈辱高声吼叫。
“中国人民解放军内蒙军区21325部队特种侦察连5班,列兵巴格尔!!!”趴在地上当脚凳的蒙古族士兵也用带着方言的声调发泄式地大喊着。
“听见了吗?这还仅仅是今天偶然挑选出来给我当人肉沙发(违规词)的三头军人,你要是想听到更多军人当奴隶的证据,这一大群人里我能拉出三,四十头来,要不要让他们都出来和你把酒言欢?共同庆祝你奴隶生涯的开始?”
特种部队的年青队长和他的队员们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眼看着这些同样身为军人的男人一个个一丝不挂地裸露着男人最隐私的生殖器,像头牲畜般毫无尊严地跪在地上被眼前这个小子肆意地羞辱奴役,郝健龙的胸膛立刻被诧异和巨大的愤怒所充满,他圆瞪燃烧着熊熊火焰的双眼,用像要吃人似的声音对着那几个被迫丧失了军人气节和男人尊严的军人咆哮:“你们他妈的还是男人吗?就这样给这小子欺负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你们真他妈的全是孬种!!!站起来!是男人的就站起来!混蛋!他妈的一群混蛋!!!丢尽了中国军人的脸!!!”
那几个被迫赤身裸体给少年当牛马骑坐的军人听见郝健龙的怒喝,一个个都低垂下头,难言的愤怒与羞辱在心里翻滚,眼泪难过地在眼眶里打着转。他们何尝不想站起来,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地反抗少年的奴役?其实他们被捕获前和郝健龙一样,都是些铁骨铮铮的血性男儿,虽然也拼尽了全力顽强的反抗,但最终不得不颓然败在少年那惊人的智慧下,只能强忍着伤痛和屈辱,无可奈何地任人宰割。
少年微笑地看着被气得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