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静止住,连衣角都不能动弹,他会不会憋死?” 托马斯瞥了他一眼:“你这么关心他?” 昂格里探过头来满脸理所当然地说:“当然关心他了,我们都担心他不死,那我们以后怎么再去‘蜜莉公主’找乐子?” “你这混蛋又来抢白我的话!”阿祥气极而凶狠地瞪了昂格里一眼,“我在向托马斯请教魔法知识呢,你懂什么?” 昂格里的实力没有阿祥高,打起来的话肯定吃亏,所以他就撇一撇嘴,嘟囔着:“那有什么好问的?这不明摆着吗?你没看到那个六级魔法师到后来脸都绿了?肯定是不能呼吸给憋的!” “你个笨蛋!那是青紫,还绿了?你以为是绿帽子啊?再说那也不是憋的,那明明就是被小袁望用法杖给打的!” 心中憋闷而懊悔的阿祥此时异常想要发火,所以被昂格里一气,就气得忘了自己刚才在问什么,转过身来对着昂格里低吼。 昂格里躲开一步,缩一缩头:“切!小袁望能有多少力气……” “那等他醒过来,你去让他照你脸上打几下试试?!” “我才不去!小袁望那么善良,我的人品素质又这么高,他怎么可能舍得打我?” “你……人品素质高?” “不是么?那你们谁有我读的书多?” “……你!你读的《骑士与妓`女》、《宫廷交际花》,还有那个什么《大话儿勇士》、《七十二个公主的羊皮卷日志》……那,那也叫书?!” “那怎么不是书了?多么有感觉,多么有激情的书啊,那就是我的精神粮食啊,连小袁望都支持我继续读书的……嗯?阿祥你很冷么?” “……” 阿祥决定自己再也不和昂格里聊天说话了,他感觉两人之间越来越有巨大的文化差异,更是出现了深不见底的平辈代沟。 所以,阿祥强忍着莫名其妙的憋气,伸手抹了抹脸,叹了一口气,不再理会昂格里对他那些“书”的感慨,转过头去问托马斯:“……我刚才在问你什么?” 托马斯失笑一声,不过他此时正在想着袁望如何晋升到三级魔法师的,又是怎样飞起来的,以及那根“罗亚夏法杖”是多么的宝贝…… 所以他有些意兴阑珊,只是叹息着说:“你在问我九级魔法。” 阿祥恍然地“哦”了一声,状似回想起来,点头说道: “对对,我在说九级魔法的事儿,唉,那可是九级魔法啊!那个六级魔法师怎么能和队长大人相比?他竟然还敢当着队长大人的面出言不逊,真是鼹鼠给土狼拜年——哦不,是鼹鼠给老虎……也不是,是鼹鼠给……” 昂格里又探过头来:“是鼹鼠给伟大的救命之神拜年。” “……你滚!” 阿祥盯着昂格里好半天才冒出这一句来,然后狠狠地跺了跺脚,咬着牙气愤不已地快步走开了。 “阿祥,你怎么气成这个样子?” 弗尔多等人见到阿祥绿着脸色气冲冲地走开,都感觉颇为好奇,就转过头来问。 这下更让阿祥觉得丢人和憋闷,他立即转过头去神情凶恶地一人给了一个眼钉,然后故作趾高气昂状,大踏步来到塔阳的身边。 不过一来到塔阳身边,阿祥就有些后悔,因为今天塔阳也不知受了什么严重的打击,自从袁望昏迷之后,他就满身都是“生人勿近”的怪异气息,要不然托马斯、弗尔多他们也不会距离塔阳这么远…… 但是要他阿祥再灰溜溜地走开,他可丢不起那个脸。 所以,阿祥看了塔阳怀中的袁望一眼,没话找话地低声感慨着:“唉,还是小袁望好,温文尔雅,宽容大度,从来不抢白别人的话,也不故意气人,更是体贴备至……呃,虽然有时候凶猛了点,但是够讲义气,够兄弟情义……” 塔阳此时刚刚下决心要压下自己那对于袁望的“畸恋”情感,不能“引诱”着“纯洁懵懂”的袁望也陷入“畸恋”之中,所以他心里面正是最烦乱、极伤感却又异常决绝的复杂时候,这时听到阿祥在一边嘟囔,他就转过脸去皱了皱眉。 但是阿祥对他的不悦恍若不觉,眨巴眨巴眼睛说:“塔阳,看你那张臭脸纠结的,后遗症又发了吧?唉!兄弟我好心,你赶紧将小袁望交给我抱着,你好歇一歇。” “嘿嘿,趁着小袁望昏迷,我要赶紧揭开他的面具瞧一瞧他长个什么样子,而且……嘿嘿,小袁望的身体肯定又轻又柔……我还没抱过呢,塔阳你赶紧把他给我抱一抱……” 一听这话,塔阳猛然浑身都迸发出杀机,狠狠地剜了阿祥一眼,咬着牙怒道:“滚一边儿凉快去!” 阿祥被他盯得一个真切的寒颤,于是本来就心情就抑郁不已的他此时倔劲儿也上了来,就立即臭着脸顶了回去说:“你这王八蛋才滚一边凉快去!将小袁望给我!” 一边说着,阿祥就要抢过塔阳怀中的袁望。 塔阳正是有火没处发呢,这时就飞起一脚,正踹着阿祥的屁股外侧。 塔阳虽然身体疲惫,却被桑若队长给加持了“蛮力术”,九级魔法师的蛮力术让塔阳的力道可增强了不止一星半点,于是这一脚直接将阿祥踢得飞出五米开外,栽了个猪扒地。 昂格里等人不知道塔阳与阿祥都莫名其妙地玩真了,还只当是他们在开玩笑,所以就在后面压低声音地狂笑起来,如果不是桑若队长在前面走着,恐怕他们都能笑翻了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