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意服从主人的命令……」
「服从主人的命令是快乐的。」
「服从主人的命令是快乐的……」
「主人的命令最重要。」
「主人的命令最重要……」
「无论命令的内容是什麽你都会服从。」
「无论命令的内容是什麽我都会服从……」
「全心全意的服从,忘掉其他的东西。」
「全心全意的服从,忘掉其他的东西……」
「忘掉耻辱心。」
「忘掉耻辱心……」
「忘掉道德。」
「忘掉道德……」
「忘掉一切束缚,服从主人的命令。」
「忘掉一切束缚,服从主人的命令……」
「好了,现在清醒过来。」
醒过来的司徒佰雄又一次忍不住高声叫起来: 「陈老师,催眠真是太棒了,我爱死催眠了。」
「我问你,如果你是一个性奴隶,你的主人要你光着身子跑到市中心替一百个男人口交,你会怎麽做?
「当然是光着身子跑到市中心替一百个男人口交了。」
「可是员警不会答应的。」
「没关系,员警也是男人嘛,人家也替他口交不就行了,然後他就不会为难人家了。」
「他要是不答应呢?」
「嗯……不好办……好好想想……有了!他要是不答应,就狠狠的咬下去,他进了医院就不能为难人家了。」
汗,这是什麽思维!陈伦觉得自己的下身也有点发冷。定了定神,他继续问道:「你的主人要你给自己泼硫酸毁容,你会怎麽做?」
「当然是先去找硫酸,然後泼到自己脸上毁容了。」
「很痛的,而且之後会变得很难看。」
「可这是主人的命令嘛,一定要照办的。」
「要是主人要你往他自己脸上泼硫酸呢?」
「一样啊,主人的命令一定要服从的。」
这个?好像有些问题吧。万一不小心说错了话,他傻呼呼的照着做了可是大麻烦。想到这里,陈伦急忙说道:
「对了,司徒佰雄,还有件事你要注意。嗯……算了,这麽说也没用……司徒佰雄,现在进入催眠状态,好,听我说,虽然主人的命令要服从,但有一种情况例外。如果你认为主人的命令损害了他自己的利益,那麽你就要主动询问,主动把你认为不妥当的原因说出来。当他听过你的建议以後仍然下同样的命令,这时候你才会服从。记住了吗?好,现在恢复清醒。
「司徒佰雄,我问你,你的主人如果让你往他脸上泼硫酸你会怎麽办?」
「那人家会说,主人,硫酸泼到您脸上很痛的,而且毁容很可怕,还是不要这麽做了。」
「很好,要是主人让你往自己脸上泼硫酸呢?」
「那就说,主人,这样您的性奴隶就变得难看了,您看着可能会害怕,还是不要了吧。」
「不错,回答的很好。司徒佰雄,你现在已经有当一个性奴隶的觉悟了,现在我们正式开始训练。」
「噢!太好喽!」
「现在我把要求说一下,注意听。现在扮演的角色里,你还是司徒佰雄,不过就在之前一刻你成了一个性奴隶,而我成了你的主人。我会对性奴隶司徒佰雄提出各种要求,而你作为一个性奴隶要做的就是尽力满足我的要求。明白了吗?」
「明白了。」说罢司徒佰雄摆出了祈祷的姿势,几秒钟以後当他重新睁开眼睛,这时他的眼神很奇怪,没有进入催眠状态的迷茫,也不是先前的那种灵动。
「主人,您有什麽司徒佰雄能帮您做的吗?」这样一个低沉雄壮的嗓音说出了这样的话,相信司徒佰雄的歌迷们一定会大吃一惊,而大多数男人听到这句话恐怕会情不自禁的化身禽兽,将这个强壮的身躯扑倒在地。
陈伦不是男人……哦,错了,陈伦不是大多数男人,他没有扑上去,他仍然坐在原地没有动弹。他只说了一句话:「司徒佰雄,为我口交。」
司徒佰雄没有丝毫犹豫的上前为陈伦褪去了裤子,一只耸立多时的庞然巨物一下弹了出来。接下来,这庞然巨物被送进了一张为无数男歌迷喜爱嫉妒的嘴巴之中。
「对,就是这样,向里,然後向外,这麽来回的动……注意不要用牙咬,要用舌头……我的意思是抽送的时候舌头动起来……噢……就这样,真棒……」
虽然只有处男生涩的口技,但这种生涩带来了截然不同的感受。最後陈伦终於在司徒佰雄的口中进行了第一次喷射。
「注意嘴巴,别让精液流出来,全部含在嘴里。」
「唔……唔……」司徒佰雄似乎想说什麽,但嘴里鼓鼓的什麽也说不出来。
「好了,把嘴里的东西慢慢咽下去……嘴角还有,用舌头舔乾净。」毫无疑问,男孩子的伸出香舌舔嘴角的动作看起来很诱人,陈伦也是这麽想的。
「舔不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