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着两只球蛆洞开的淡紫色屁眼。当着台下所有球员的面,伴随着两名优秀球员噗哧噗哧的抽插操屁眼声和球蛆们的呻吟声,曲教练一边观察着四人的交合处,一边询问两只球蛆是否觉得操它们的鸡巴够大够粗够硬,被操得爽不爽,是不是也很怀念有鸡巴能操人的岁月等等难以启齿的问题。由于两只球蛆的声带都被摘除了,它们只能大张着嘴哈哈喘气以示回应。那天,当着所有人的面,两只球蛆被操射了很多次,而每次看到球蛆们浑身肌肉紧绷,排尿孔剧烈撑开,露出内里嫩红色的肉壁时,曲教练都会适时用两只塑料杯罩在那两个撑到最开的排尿孔上,接好球蛆被操得喷射出来的每一道白浆。当看到球蛆二号半小时里就被身后的球员操射了三次时,曲教练还戏谑地说起当年在法庭上球蛆二号说过的半小时嫖妓与它正常习惯不符的笑话。末了,两名球员都在球蛆的体内射了精。两只球蛆在曲教练的命令下跨蹲在装着各自精液的塑料杯上,再把肛门里的残精拉了进去,然后彼此交换了已经差不多装满的塑料杯,将对方拉出的球员的残精和积蓄了多月的精子当做为这个国家贺寿的敬酒喝下了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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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月末的晚上,这个月所有的训练和模拟对抗赛都已结束,球迷们都离去了,球员们也都回到了各自的宿舍里。两只球蛆照例蜷缩着身体相拥而卧在球场边那间肮脏垃圾池里的一个角落。已经入冬了,虽然此时的垃圾池里已经没有了那些恼人的蚊虫和苍蝇,但那不断从水泥池底冒上来的寒气还是让两只赤身露体的球蛆冻得直打哆嗦. 在这个垃圾还算少的角落,两只球蛆的身体紧紧贴着,四条腿彼此缠绕,打算靠彼此裸体的热量度过这个寒冷的夜晚。黑暗中,球蛆1号发觉球蛆二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翻转身体睡在了它的身下,正伸出舌头不断轻轻舔着球蛆1号的排尿孔,球蛆1号呻吟了一下,然后默契地将左手探进球蛆2号已经分开的双腿裆下,用中指插进了那已经微张的肛门括约肌里,它要找到球蛆2号直肠里面那个板栗大小的腺体,让自己的同伴好好的爽爽。虽然舔舐排尿孔或者用手指刺激前列腺都尚不能让两只球蛆射精,但这样的身体互动已经是它们苦涩人生聊以自慰的唯一小手段了。
球蛆1号扣弄着球蛆2号的屁眼,双腿也大开着让球蛆2号能给自己好好地舔舔尿孔, 它默默地抬起头来,望着漆黑如墨的天幕,眼角不觉间落下了两行清泪.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