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已经是快接近年终的时候了,气温低破了冰点。大牛走进警察局长开了空调的办公室,看到办公桌后面还是夏装打扮的郝汉。那件笔挺的黑色警服披在转椅的靠背上,整整齐齐。郝汉从奋笔疾书中抬起头看到门口心仪的人,露出笑容,同时也有惊讶。这是大牛第二次来警察局,是的,自从那次相遇后大牛就再也没来过。郝汉示意大牛进来,关上门,然后起身来到他面前。郝汉比大牛高了近一个头。大牛往靠墙的沙发上一靠,蹬着黑色皮鞋的脚顺势搁在茶几上。大牛还穿着保安服,他把外套脱下往边上一扔,把浅蓝色的衬衫从裤子里拉出来。郝汉跪了下来,笔挺的黑色警裤泛起无数的褶皱,脚踝处露出黑色的棉袜。他膝行着向前,动作敏捷,那头白发和衬衫交相辉映。他才不想知道大牛为何而来,现在的他深陷欲望的深渊,眼里是吞噬一切的急切。
大牛抬起一脚阻止了警察局长sao贱的步伐,毫不顾忌皮鞋尖碰到雪白的衬衫并在上面留下污浊的痕迹。当然脚底也正对着警察局长勃起的欲望,硬邦邦的皮鞋底磕痛了柔嫩的下体,却传出阵阵快感。郝汉垂头看那只踩住自己宝贝的皮鞋,那里同样露出他为他买的黑棉袜,然后是大牛一段黝黑的皮肤,然后是保安深蓝色的裤管。警察局长的手轻抚着锃亮的皮鞋,好像那是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同时也感受着上面冰凉的温度。但他知道里面包藏着的火热!他吞咽着口水,手上满是恭敬,心里满是渴望。
大牛看着郝汉的手从他的皮鞋上开始慢慢向上移动,滑过露在外面短短的黑袜,又卷起他的裤管,抚摸他刚劲有力的小腿。他感到了强烈的征服欲望,脚下的力道也在慢慢加强。疼痛渐渐取代了性快感,郝汉刚毅的脸开始扭曲,却又不敢违逆皮鞋主人的意愿。他又把手退回到了皮鞋上,期望用手上轻加的力量告诉主人自己现在正在受罪。虽然那是情理之中的,但他真的很痛苦。不过他就是不说话,只是用表情、用肢体语言向大牛传达现在的感受。
大牛抽回脚,他知道郝汉的痛苦,他只是想知道他能忍受多久,他从来没想过真正地伤害脚下这个男人,至少现在没有。他知道郝汉现在极度想要的,就是把鼻子蹭到自己的脚边,闻那从皮鞋里散发出来的脚臭味,甚至舔他的黑袜。看着郝汉贪婪的目光,大牛许诺了。只见郝汉如饿狼扑食般把脸压在了大牛的臭脚上。他脱下主人穿了一天的皮鞋,拼了命地呼吸,生怕那美妙的香味飘散在空气里永远消失不见。那只套着黑袜的大脚充满蛊惑地吸引着警察局长的身心,现在如果有人从门外进来,将看到的一幕是“半百警察局长跪舔农民保安黑袜臭脚”。
大牛等到自己的黑袜沾满了警察局长的口水之后,示意他转过去趴好。警察局长照做了。他又命令他脱下自己的裤子。他照做了,安静的办公室里响起解皮带的声音。郝汉露出了雪白的大屁股,和那朵含苞待放的老菊花。现在从大牛的角度看去,郝汉,这个五十多岁的、已经白了头的老男人,这个警察局局长,毫无羞耻地背对着一个比他小很多的男人跪趴着。衬衫的后摆遮住了小半个屁股,裤子滑到了膝盖露出两条粗长的大腿。通过叉开的两胯可以看到前面的鸡巴还是和青壮年一样硬挺挺地,垂在囊袋里的两个大卵蛋晃荡着舞蹈,那一紧一缩的菊花像是勾引嫖客的ji女。郝汉不知道主人要干什么,他跪在那里浑身是汗,是燥热也是紧张。可鸡巴却丝毫不松懈地紧绷着,他一直惊诧自己仍旧保有的让人嫉妒的性能力。然后他感到主人那只沾满了自己口水的黑袜脚触摸自己的菊花,大脚趾往里探着,脚后跟不时推动自己的卵泡。他兴奋地配合着主人前后“吞咽”主人的脚趾,绷紧的肌rou有了少许的放松。
大牛此时已经解开裤子的拉链,掏出了里面膨胀的巨物,上下套弄。他看着身为警察局长的郝汉甘愿被自己用臭脚玩弄屁眼,越发觉得他下贱。收回脚,他跨上去,毫无警示地将粗硬的牛子插进男人体内。刹那间的充实顿时瓦解了郝汉所有的力气,他瘫了下去,顺带着大牛也一起压在了他上面。大牛耸了耸屁股觉得不过瘾,他命令警察局长像刚才一样跪趴好。郝汉在恍惚中执行着主人的指令,他大口地喘息,觉得口干舌燥,又觉得浑身无力。大牛半蹲着,从后面冲刺着警察局长肥硕的大屁股,双手像铁钳一样抓着局长的腰,配合着把自己的rou棒刺进局长身体最深处。大牛现在已经能Cao很久、很久。办公室里响起“啪 啪 啪”的巨响——
“俺Cao死你,Cao死你这sao货!”
“Cao死我,Cao死我,啊——好舒服——啊! ! !”
“俺的牛子大不大?”
“大!爸爸的牛子好大!啊! ! !Cao死儿子了! 啊——”
“啥!”大牛压在郝汉背上,两个人的汗ye混合在一起,shi热的气息喷洒在郝汉耳边带给他无比的酥痒和爱意。
“爸爸!儿子叫您爸爸!”郝汉大声说,丝毫不顾及门外可能听到,更不顾及上面的男人比自己小十来岁的年纪,“我是您儿子,爸爸!爸爸用力Cao儿子,Cao死儿子! ! 啊 ! !”
“Cao死你这贱货!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