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Cao得你爽不爽?他在我耳边呢喃。
爽死了。我娇声回答,把脸埋到他脖子里,他浑身是汗,滑滑的,有种特殊的味道。
叫爸爸。
爸爸!
嗯。
你是我的好爸爸!
他吻上我的唇,牛子插在我shishi的洞里……
一刻钟后爸爸和我躺在刚做过爱的床上,靠沿的床单shishi皱皱的。我的头枕在爸爸粗壮的臂膀上,近距离地看着爸爸的侧脸,嗅着成熟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我的右手玩弄着爸爸突起的ru头,边上没什么毛,红红黑黑的像爸爸菊花的颜色。
爸爸名字叫大牛,没有姓氏,是个孤儿。今年四十有三,身高一米七零,重大概七十公斤。天性老实本分,是从西北的一个土窑里走出来的。以前因为家里穷,到了三十出头才娶到媳妇,还是村里的一个寡妇。寡妇也有三十好几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连续怀了几次都没能产下崽来。大牛虽然急着想要个儿子,碍于女人的强势,却也不好说些什么。于是日子一天天地过,黄土高坡上的西风一天天地吹。直到那个男人的出现。
那个男人就是我所在小区的保安,那个我迷恋的中年男人。他叫尚雄。那一年,大牛三十四岁,尚雄一身军装,背着个简易的黄色小包走进村子,又走进大牛的土窑子。要了一大碗水就往肚子里灌。大牛看着他觉得值得尊敬,鞍前马后地伺候,好像他一直是这里的主人,只是常年在外,而自己只是这个仆人。女人也一反过去的吝啬小气,大哥前、大哥后地寒暄,叫得好不亲切酥软,好像是走失多年的兄弟现在终于找回来了。而这个叫尚雄的男人,倒也毫不客气!一进屋就把屁股往那炕上一搁,看着俩夫妇为他端茶送水,忙里忙外,再也没挪动过一下。
这倒也不奇怪,毕竟西北汉子热情好客,特别是见来人风尘仆仆,一袭军装,身材魁梧,举止豪迈,相貌粗犷,言行之间竟是大老爷们的做派!好感自然避不可免!而至于那女人,生性斤斤计较,从不吃得一点儿亏,为一把鸡食也要跟邻居争个脸红脖子粗的。如今对这外乡人却是这般的殷勤讨好,甚是奇怪!当然,一向大大咧咧的大牛是怎么也不会注意到这点的!
晚间时候,女人做了好大一锅子的辣子面。因为是六月间的天气,两个男人只穿了条大裤头就蹴在凳子上,你一碗我一碗地喝酒,就着热腾腾的辣子面,好不痛快!全然不顾身上不断往下淌的臭汗!女人坐在灶膛后面偷眼看尚雄,不时用袖子揩掉脸上渗出的汗水。
女人看着尚雄一碗又一碗地灌着自家男人,大声地说话,浑厚沙哑的嗓音撩拨得她心里小鹿乱蹿。尚雄比自家男人高半个多头,赤裸着的肩膀也宽阔不少,壮壮的身子上肌rou一块一块清清楚楚的,浸泡在汗水里显得油亮亮的。很久没刮了的络腮胡遮了大半张脸,说话时会露出一口的白牙。那双眼睛不在看你,却又好像在看你。女人不时地浑身打个激灵,明知道自己不该看了,却又忍不住再看一眼,再再看一眼!
突然尚雄的眼睛真的看过来了,猝不及防地把偷看的女人定在了那里无法动弹了。女人记得明明自家男人刚才还在吼着秦腔的,现在怎么只有那震天动地的鼾声了?明显停了一拍的心又开始上下乱窜,脸上一阵阵地发热。她看着尚雄向她走来,发现自己浑身不住地颤抖,眼睛睁得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困难,脸上也越来越烫,心跳得越来越快,人却只能随着他雄壮的身体移动视线。络腮胡里的嘴好像在笑,女人的视线移到尚雄的大短裤上,里面的阳物好像在左右摆动,女人用力地吞咽口水。尚雄壮实的胸脯上布满了黑毛,汗水顺着不住地往下淌;那条胳膊上,腿上也都是毛。女人拼命地吞咽口水,手心里的稻草捏得shishi的。
尚雄把自己的阳物隔着薄薄的大短裤往女人脸上蹭,络腮胡中间露出白白的牙齿。怎么样!大妹子是不是喜欢哥哥我啊?低沉沙哑,充满了诱惑的味道。女人再也把持不住,扔掉稻草,像条饿虎一下扑向尚雄胯下的那坨rou。先是隔着内裤轻轻含弄,阵阵腥臊,撩拨得她一把拉下裤头,含住那巨大的牛子。满口浓浓的臊味,她呻yin着,小嘴用力地吮吸。脚下再没力气,抱着尚雄两条多毛的大腿瘫倒在地。尚雄踢掉裤头,打横抱起女人,大步来到炕前,把她往上面一扔,一下蛮力扯去女人身上全部的衣物。女人发出娇柔酥软的呻yin,下面已然shi成一片。
你这sao货!都shi成这样了!尚雄压了上去,感觉软软的很舒服,牛子探了探,屁股轻轻一挺!大牛子就顺利地进了那个shishi的rou洞。
Cao!真他妈松!他抓起女人两个大nai子,使劲地揉搓,牛子在洞里轻松地进进出出……
啊。 。 。啊。 。 。女人抱住尚雄的腰,两条腿也搭了上来,毫不顾忌自家男人就在边上不远的地方睡觉。好舒服! !好爽! !啊! ! !
你这sao货!老子怎样!厉害不!啊!屋子里配合着大牛的鼾声响起了一下又一下rou体撞击的声音和女人的呻yin。
第二天当大牛醒来时已经日中了,他甩了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