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我再次经过小区门口的时候,我不再是一个普通的过客。他笑了笑,我注视着他沧桑的脸,那张充满男人味的脸。视线下移,经过宽阔的肩,壮实的胸,凸起的裆,粗壮的腿,最后定格在他的那双皮鞋上——想象着里面穿着黒袜的大脚抚摸我的生殖器——裤子里的sao贱开始不安分地充血,我重新回到了那张脸。他已经把视线移开,但胡子拉渣的嘴角分明还带着刚才的那份笑。
下午三点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你好,请问哪位?
你爸爸!
啊,我现在在忙,等下给您电话好吗?
忙什么
忙,处理一些文件。
哦
电话挂掉了,我的JB却依旧挺着。
我抓紧地处理了文件,打了电话过去。
你好,找哪位?
找,,,
我急忙挂了电话。完了!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我该怎么办?
忐忑地回家,经过小区门口时不见他的身影,不安地回到家,打个电话依旧不是他的声音,又一次地急忙挂断,决定晚上直接去值班室。
谁啊!
是我。
你是谁啊!
我是,我是你,儿子
谁?
我是你儿子!
门开了,不是他,我从羞耻中回过神来急忙想跑,却被他抓住了后衣领。
放开我!你放开我!我奋力挣扎,他脸上挂着笑。
你想怎样?小心我喊人。
冷静下来的我开始和他谈判 ,可他依旧挂着笑,看着我,不说一句话。
他的身材比我矮,力气却大得出奇 我像小鸡一样被他拎在手里。他把我拖进了值班室,抬脚关上了门。轻轻一下把我推到了床上,便开始脱衣服。蓝色的衬衫,皮鞋,黑色的裤子,红艳的子弹裤,只留下一双黑色棉袜站在我面前。
我心跳加速,周围的空气变得稀薄,面前雄壮的rou体,再看向那张含笑的脸,我豁出去了!我跪倒在他面前,双手从后面抓着他的粗腿,嘴巴一口含住了那坨凸出的saorou,很软很多,我用力地吮吸,吞咽,感觉它在我口里慢慢胀大,直到硬得顶到我的喉咙口。男人双手抓着我的后脑勺,屁股一顶一顶地在我嘴里做着活塞运动,嘴里发出舒服的呻yin。
他松开了手,屁股不再挺动,我含着他的JB抬头看他的脸。在那凸起的胸肌之间是那张含笑的脸,眼角的鱼尾纹很深。我的手从他大腿上移开,一边为他口交,一边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释放了勃起的JB,一晃一晃地拖着长长的粘ye。
男人看着我做完了这一切,抬起那只大脚在我gui头上摩擦了一下,粘上稠稠的粘ye。电流迅速地传遍全身,我一下子扑在他身上,嘴唇触到了他JB跟部的Yin毛,一股更加浓烈的腥sao气味进入鼻腔。
我松开他的JB,上面沾满了我的口水,透着亮亮的酱紫色的美。他看着我,挂着笑,他用JB在我脸上抽了一下,shishi的,依旧挂着笑。我伸出舌头,用舌尖刺激他的马眼,舔他的系带,冠状沟,这样一路向下到他黑黑的大卵泡。他的卵泡冰冰凉的,上面很多褶皱,很多Yin毛。里面的两颗弹珠很大,我分别把它们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轻刺激,引来他舒心的叫唤,手插在我的头发里不断揉搓。
他的Yin毛从会Yin部一直延伸到后面的菊花,我转了个身,背对着他蹲下来,又扶着他光滑的大腿把头伸到了他胯下。嗅着男人最隐私部位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幸福的我一下把脸贴进了他的屁股里,他肥壮的屁股上的毛刮着我的脸,我的舌头在他起皱的黑红色的PI' YAN上用力地舔舐,他啊啊地叫着好爽,弯腰把屁股更贴上我的脸,一只脚踩在我勃起的JB上摩擦。宽厚的脚底板加上棉质的黒袜刺激着我的gui头,我把前列腺ye更旺盛地分泌到他脚上,嘴上则更加卖力地进攻他的PI' YAN。
他突然把我抱了起来,压倒在床上,闭着眼和我接吻。我睁大了双眼看着男人眼角依旧清晰的鱼尾纹。他的嘴很大,包着我的嘴,舌头野蛮地在我嘴里扫荡,似乎在寻找他自己身体的味道。我也闭起眼,手摸上他的翘tun,一把一把地揉搓,吮吸着他源源不断的口水。他和我的JB靠在一起,相互取暖。
儿子,怎样!
爽!
叫爸爸!
爸爸!
哎!
爸爸!爸爸!爸爸!……
哎!哎!哎……
爸爸的牛子大不大?
大!
他笑着用力地亲我,亲得我又麻又痒。他的身体向下缩,我的脚感觉碰到他滚烫的大JB,他还在向下,一路舔着我的脖子,ru头和腹部。最后含住了我的JB,他嘴里很烫,我舒服地抬了下腿。他抓住了我的脚脖子,把我的脚贴在了他的大牛子上。
给儿子的脚取暖。他一边为我口交,一边说,带着笑。
我心里感动极了,从来没有一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