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司马顒吻完以後,又抬起头看着昏睡中的狗儿,同时伸手轻轻地扯弄他颈上的项圈。
「贱狗,你知道吗,那日朕看见你用嘴来取悦朕的冠军侯,你竟毫不迟疑就接受,脸上还露出愉悦的表情,你固然不敢公然反抗,但你的心从来没有一刻是臣服於朕的,即使朕狠狠的在你体内贯穿,你眼里仍不自觉地流露出来,你以为朕不知道吗,在你心中朕比狗更贱」
司马顒喃喃自语说。
「朕是这天下之主,世上至尊至贵的万岁爷,你只是一只最卑最贱的狗,朕随时可以杀掉你,但你竟敢如此对朕,你以为现在还是你的老佛爷在掌权,朕还要看你们的脸色做人吗,你偏要和朕对抗吗,你既然如此喜欢吸狗根,朕就把玉根全部赐给你,但当朕见到你晕死当场,朕竟然有点痛心和不忍」
司马顒的语气时而严厉,时而温柔。
「朕千辛万苦把你这贱狗救回来,你不但不感激朕,还要哀怨地看着朕,简直欺人太甚,你想死吗,朕偏偏不准你死,你想逃吗,朕就算拧断你的四肢,都不会让你得逞的」
司马顒气得掀开被子,用力地拍打他的屁股,但他没有任何反应。
「朕现在决定把你放在身旁,亲自看管你,你如果愿意乖乖的,朕还会让你过一点安乐的日子,否则朕要你生不如死,听清楚吗,朕才不爱你,你只是朕的宠物」
司马顒帮他盖好被子。
「算了,今日就让你睡朕的龙床,那狗奴才真是大胆,朕本来还想训练你递手给朕,朕再赏你吃骨头,你知道吗,你那条尾巴本来是冠军侯的,但它现在不需要了,因为朕已经亲手杀掉它,还留着它的所有骨头让你啃掉,你看朕是多麽宠爱你」
司马顒把手伸入被子里,抚弄他的胸膛。
终於李长安和御医气冲冲地跑入寝室,跪在地上请安。
「不用请安了,快看朕的小狗儿」
司马顒站起来说话。
「臣遵旨」
那御医就是之前医治狗儿的人,因为他不认识徐旭,所以司马顒没有杀他。
「长安,过来坐下吧,朕有话要说」
司马顒坐在靠近床边的黄花梨木雕龙宝座上,指着旁边的雕凤宝座,微笑地说着。
李长安知道司马顒的脾气,自己虽然受宠信,但君臣主奴之间的尊卑从来没任何逾越,更何况那是当今太后来光华殿见皇帝时坐的宝座,奴仆怎能坐下。
李长安跪在皇帝面前,痛哭流涕地要求司马顒处罚。
「朕要你坐下,你不坐下,是甚麽原因」
司马顒俯身轻抚李长安的官帽,温柔地说。
「老奴岂敢坐太后娘娘的凤椅」
「你岂敢,你会不敢吗,这是甚麽,告诉朕」
司马顒从怀里拿出那根白玉阳具。
「禀圣上,这是太宗皇帝御用的器具,封存在库房已经数十年」
李长安浑身轻抖说,没想到皇帝会追究。
「很好,你抖甚麽,现在才知道害怕,太迟了,太宗的东西你敢用,太后的东西你就不敢用,朕问你,你侍候朕多少年了,现在官居何品,回答朕」
司马顒厉声喝问。
「老奴见他如此下贱,一时情急,想为圣上好好教训他,才忘记了没圣上旨意不能取用列圣列后遗物库房里的一切东西,老奴该死,绝对不敢藐视主子,老奴侍候圣驾已经二十年了,蒙圣恩浩荡,官居一品总管太监,老奴不敢不尽忠於圣上,现在犯下弥天大罪,请赐老奴一死」
李长安不停叩头。
「所以你就恃宠而骄了,以为朕念着你在东宫时曾立勳劳,就可以肆无忌惮,收取大小官员的贿款,在宫外广纳妻妾,你以为朕真是身处深宫,就甚麽都不知道了,朕秘而不宣,是看你何时向朕认错,朕还可以既往不咎,但你为甚麽想杀朕的狗,白玉寒冰是天下至Yin至寒之物,他如何受得了,你认为朕会相信你只是想教训他吗,老实回答朕,究竟是谁指使你杀朕的狗」
司马顒不怒反笑。
「老奴该死,是皇后娘娘暗中吩咐老奴的,但老奴绝对不知道白玉寒冰的厉害,娘娘只是说要教训他」
李长安脸如死灰。
「那皇后知道他的真正身份吗」
「老奴不敢说出来,娘娘只知他是圣上的性奴」
李长安拚命解释自己不是故意要弄死狗儿。
「是吗,朕看你还有一点忠君之心,就不追究了,但以後要收歛,不准再贪赃枉法,知道吗,在这皇宫里你只要听朕的,皇后如果以後再吩咐你办甚麽,一定要立即告诉朕,只有朕可以决定如何折磨他,你只能奉朕的命令办事,朕如果不准他死,但他却死掉,到时不要说朕对你李长安公公不教而诛」
「老奴听清楚了,绝不敢再违圣意了」
李长安惶恐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