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李长安见狗儿晕厥过去,又再倒卧在地上,气得命宫人用凉水泼醒他。
shi淋淋的他勉强张开眼睛,全身轻抖着,看来很虚弱。
「贱狗,真是没用,快爬起来,余下那两鞭就暂缓执行,听到吗,圣上在等着本公公覆命的」
李长安见他奄奄一息,就决定暂时放过他,以免弄死他。
「汪」
狗儿吐出微弱的吠声,几不可闻。
「岂有此理,贱狗,你不肯爬,本公公不客气了」
「汪」
他轻吠着,但手脚却没有任何活动,看来已经神智不清。
李长安左手持鞭,右手持绳,打算强行把狗儿拉到司马顒居住的大明宫。
「现在就要走了,听到吗」
李长安完全不理会他的哀鸣,用力拖住他就走,不时打他一鞭。
当他被拖出敷华殿後,由於被午间的猛烈阳光照射,再加上菊xue内被插入白玉寒冰,体内同时被Yin阳之气交煎折磨着,使他不久就完全失去知觉。
长乐宫和大明宫之间距离不远,因此不用两柱香的时间,便已抵达皇帝住的寝殿光华殿。
司马顒正埋首看奏章,抬头见李长安把只剩半条狗命的狗儿拉入宫门,他全身都是擦伤。
「老奴已遵旨把狗奴押送来寝宫」
李长安放下狗儿身上的绳子,跪下禀告。
「长安,朕只命你押他来,好像没吩咐你把他弄死,你还真是自作主张,还有为何他全身伤痕累累,要是留下半条疤痕,毁了他美丽的身体,你担当得起吗」
司马顒放下奏章,上前蹲下检视狗儿的情况。
「老奴罪该万死,老奴见他抗命不肯自己发泄,因此才抽了他几鞭,那想到他经受不起昏倒在地上,老奴知道圣上在等候,不敢怠慢,无奈下只得强行把他拖来覆命,请陛下恕罪」
李长安见司马顒竟然生气地责备自己,只得一边掌嘴,一边解释,希望可以平息皇帝的怒气。
「他在发高热,不要再打自己了,立即去传御医过来诊治朕的狗奴,听到吗」
司马顒亲手摸摸狗儿的额头,然後命令李长安。
「老奴听到,立即遵旨办理」
李长安赶忙退下吩咐宫人传太医。
司马顒把插在他菊xue里的阳具拔出来,立时明白他为什麽会搞成这样子。
「你们过来,把朕的狗儿抱到朕的床上」
司马顒命令站在殿里候命的两名太监。
两人小心奕奕地抱起狗儿,向皇帝的寝室前进,司马顒则走在後面监视着。
两人把他放在巨大的龙床上。
「你们退下吧,关门」
司马顒为他盖上被子,然後坐在旁边。
「奴才知道」
两人见司马顒脸色Yin沉,立即慌忙退出。
「听着,贱狗,朕绝对不会让你死的,你想逃离朕,不用妄想了,朕还有很多游戏要让你玩的,要是让你死了,朕真的会有些舍不得」
司马顒俯身吻着他的额头,当然皇帝只能感受到铁头罩冷冰冰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