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完农活后,与村民们坐在一起聊天。外人一般很难融入偏僻的村庄中,王海想,可能是自身经过强化后魅力也有所增加的关系,在加上系统的语言功能,让王海与村民之间可以毫无隔绝的交流,才能让王海这么快与村里人熟悉起来。虽然只是熟悉起来,但这对于只在这里住了七天的王海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
一天过的很快,在村民们的忙忙碌碌中夜幕降临了,家家户户都在门前挂起了灯笼,红光照亮了这个古朴的小村。村民们穿着充满民族特色的衣服,演奏这不知名的民间小调,集中在村子中心的广场中,围着还未点燃的箦火架子,跟着音乐的节拍跳起了祖辈流传下来的舞蹈。这时一个老祭司,一边拿着火把,口子念诵这古老的祈词,把火把丢进了箦火架子中,轰一声整个箦火架子一下就点燃了起来,广场上的人们也大声的喊叫起来,广场上的气氛也炒热到了高潮。
这时王海也穿着妄的民族衣服,也跟着村民围着箦火跳舞,王海在举行祭祀的前几天有跟着妄专门学习了舞步,虽然仍有些僵硬,但至少与村民一起跳时不会显得格格不入。就在王海跟村民跳的高兴时,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王海的胳膊,把王海拉了出来,王海回头一看原来是楚正,楚正一边拉着王海一边说:”大兄,祭祀快开始了,大哥在家等着你,快回去吧!”王海听了也就不在多说什么,哦了一声就跟着楚正回到了家中。
回到家中王海就看见妄穿着一条赤红的民族长裤,赤裸着上身,精壮结实的肌肉和脸上还描绘了一些奇异的图纹,充满了异域的美感。王海下意识的伸手抚摸着妄结实的肌肉,双手在妄壮硕的胸肌上徘徊,直到妄胸肌上的两颗大葡萄都挺立了起来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妄被王海抚摸的气息都有些粗重起来,但知道等一下就马上要举行祭礼了,只能紧紧抱住王海来了一个狂热的湿吻,把王海推进了房间化妆。
没多久王海也画完妆出来了,王海跟妄穿着同色的民族长裤,脸上和身上也画上了奇异的图纹,王海来不及看自己化妆后的模样,就和妄一起被赶到了广场。广场上的人们没有被王海和妄的到来打扰,仍然围着箦火欢声笑语的唱歌跳舞,或坐在一旁吃着东西。这时楚父提起了一个面盆大小的铜锣,嘭嘭嘭敲了起来,铜锣声一下就把广场上的声音压住,广场上的人们听见铜锣声也渐渐安静了下来,纷纷把注意力集中在王海等人身上,等待着祭奠的开始。
这时广场上的祭台上老祭司唱起了古老的祭歌,渐渐的广场上人们也跟着唱了起来,古朴的祭歌如同远古的呼唤穿越了时空而来,把王海带到太古时代的蛮荒时期,就在王海以为自己会迷失在这太古时代时,王海感觉自己肩膀被拍了一下,古朴的祭歌再次在耳边响起,王海转过头,就看见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自己旁边。王海正要告诉妄,但被广场上的变动打断了即将说出口的问题,妄回过头露出疑惑的表情,王海看见广场人们让开了一条直通祭台的道路,朝妄笑了笑表示没事,就在楚父楚母的指引下朝祭台走去。走上祭台后,广场的人们就停止了歌唱,因为前几天楚父楚母已经简单的为王海介绍了祭祀的简要流程和礼仪,所以王海也很好的接受了人们突然间的变化不会当众出丑。王海和妄走上了祭台后,直接半跪在老祭司面前,老祭司接过族人手中的毛笔,在王海和妄的额头眉心处画了一个奇异的图腾,然后老祭司把王海和妄送入了祭台上的两个竹轿子上。
”起”!老祭司沙哑的嘶吼出声,八个健壮的青年大喝一声,四人一组抬起了两个竹轿子。”走”!老祭祀又一声沙哑的嘶吼,广场上村民自觉的让出一条道路让祭祀人员可以出去。等到八个青年村民将两个轿子都抬出广场后,老祭司走到箦火旁撒进了一些不知名的粉末,本来已经柔顺起来的火焰一下涨大了几分,像吸食了兴奋剂一般剧烈燃烧了起来,广场上的村民热情又一下被点燃起来,开始载歌载舞了起来,而老祭司在人们继续开始庆祝后,就跟着祭祀的队伍往山顶走去。
坐在竹轿子上并不舒服,提轿子的村民们每走一步轿子就会晃一下,在摇摇晃晃中,王海都不知道自己晃了多久,直到轿子停了下来,响起老祭祀沙哑的嘶吼”落”!王海才松了口气。走下轿子时王海都感觉世界在摇晃一般,站都站不稳,看见妄也摇摇晃晃地走下轿子,王海刚想跟妄打一声招呼,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袭来,如果不是旁边有人扶住王海,王海现在恐怕已经摔倒了。”没事吧?再靠着我休息一下就好了。”耳边传来熟悉的低沉声音,王海一时想不起来是谁,但还是靠着对方休息了几分钟,让自己可以缓过劲来。
王海刚缓过来,就转过头想看看自己靠着的是谁,看清人后王海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楚正,看见王海恍然的神色,楚正朝王海眨了眨眼憨厚一笑,手却趁王海不注意偷偷揽上王海劲瘦的狼腰。”是楚正呀!你怎么来了?”王海有些惊讶,虽然王海是外来户但还是知道祭祀是不能随便进入的。”我也是祭祀人员,还是我帮你抬轿子的呢”说完楚正恋恋不舍的放开已经缓过劲来的王海,指了指王海下来的轿子,三个抬轿子的青年在那聊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