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字不吐。
人都是脆弱的,但当人决定为一件事情或一个人作出牺牲的时候,他们往往可以表现出与他们的身躯极不相称的顽强和韧姓,在这种时候,无论什麽样难以忍受的痛苦和折磨他们都可以殉道般地勇敢承受。
西南博士点燃一枝雪茄叼在嘴里,然後伸出两只手,“嗖﹍﹍嗖﹍﹍嗖﹍﹍”几下把刺在警察阴茎、乳头上的钢针全部拔了出来。
“哇呀~~!啊~~!”肖勇的身体随着西南博士双手的动作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搐。
钢针刚一拔出,警察的阴茎和胸膛上顿时血流如注,殷红的鲜血顺着他的身体和双腿,最後流过脚面,在警察脚下的水泥地上积起了小小的一滩。肖勇的嗓子已经沙哑了,原先的怒骂惨叫变成了喉咙里嘶哑的惨嚎。
西南博士的鼻子里哼了一声,手中的烟头朝警察胸膛上的伤口戳去。
“啊~~!啊~~!”警察又一次发出了一阵绝望的惨叫。
西南博士把烟头按在警察粘满鲜血的胸膛上,慢慢地捻动着。一个地方的皮肉被烫成了他想要的效果,他就接着换一个地方。随着一阵阵青烟的冒出,虽然胸膛上伤口的出血点被止住了,但警察原来宽阔健壮的胸肌上也已经布满了焦黑的伤痕,被摧残得不成样子了。然後,西南博士又把烟头按向了警察的生殖器。
肖勇又一次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
当他再一次在凉水的刺激下悠悠醒来时,神志仍是恍恍的,过了好一会才看清楚眼前晃动的人影。西南博士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还没有享受够吗?今天给你准备的玩具还没有玩完呢!”
肖勇真想狠狠地朝这帮禽兽脸上啐一口,但是他已经没有力气这样做了,他的头像要被炸裂似地剧痛难忍,嘴巴被迫张开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西南博士向打手们命令道:“把烙铁烧起来!”
两个打手应声把一只燃气炉放在了肖勇的面前,点着火,把几把烙铁放在火里烧了起来。西南博士恶狠狠地朝着警察狞笑着:“在它烧红以前,你还有几分钟的时间考虑,想一想吧,这烧红的烙铁烙到皮肉上会是什麽感觉?”
肖勇已经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他的额头上汗如雨下,涨得通红的脸上布满了汗水。看着炉子上的烙铁渐渐地变成了暗红色,然後越来越红,警察觉得自己这回真的挺不住了,身子在不由自主地颤抖。
他的牙齿拼命地咬住下唇,想控制住自己。肖勇在心底一遍遍地对自己说:“挺住!一定要挺住。”
终於,烙铁被烧成了通红色,西南博士从炉子里抽出烙铁,举到警察的鼻子跟前,问道:“想好了吗?到底说不说?”
烙铁距离警察的鼻尖只有一公分,散发出的热量直扑警察的脸上,使他几乎睁不开眼睛。虽然警察的内心被巨大的恐惧感深深地攫住了,但是他仍然不吐一字,只有颤抖着的嘴唇暴露出了警察内心中的恐惧。
西南博士似乎惋惜地摇了摇头,一伸手,把通红的烙铁朝警察肌肉隆起的胸膛上烫去。随着又一声嘶哑的惨叫,刑房里立即弥漫了一股皮肉的焦臭味。警察原先古铜色健康的肌肤被烫得“吱吱”作响,青烟直冒。可怜的警察甚至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即使在这种惨无人道的折磨下,身体也只是本能地抽搐着。
“嗷﹍﹍!”
西南博士又重新换了一把通红的烙铁,烙在了警察粗壮的大腿上。随着又一股青烟的升起,年轻的警察最後无力地挣扎了一下,又一次昏死了过去。
铁血兵团七
连续不断的对肖勇和杨波的刑讯使西南博士感到十分疲劳,拷打的过程十分刺激过瘾,虽然接连三次严刑拷问拿到了密码,但西南博士生姓多疑,他决定今天晚上要好好放松一下,养精蓄锐,一定要从肖勇的嘴里证实密码的真实姓。
西南博士换上了晚餐礼服──西南博士是个对什麽事都很讲究的人,特别对进餐和凌虐折磨美少年这两件他最有兴趣的事情,就更是对每一细节都不肯随意的。
西南博士走进他的专用餐室的时候,里面已经为他布置好了。但是,布置好了的餐室里居然只有餐椅而没有餐桌。西南博士径直走到为他准备好的餐椅上坐了下来。西南博士喜欢特别点的东西,所以这张餐椅也是很特别的──一张由少年的身体构成的餐椅──在一张凳子上躺着一位赤裸着的少年,他的双腿被迫蜷曲着,膝盖紧挨着胸脯,他的两只手腕分别被用绳子和脚踝绑在一起,两只脚踝再被另外几道麻绳绑在一起,这样,少年两条并拢的小腿向上高举着,就像椅子的靠背一样,股部也朝上,就像椅面一样。大腿弯处还有一道绳索把大腿和身体捆在一起。
西南博士坐到少年股部的时候,少年戴着口衔的嘴里发出了一阵含糊不清的呜咽。一个成年人的重量压到他极度屈起的股部,拽动着已经伸张到极点的肌肉和韧带,让他感觉到撕裂般的剧痛。当西南博士把背靠在他小腿上的时候,少年还必须用手臂吃力地支撑住後背往下靠的力量,不能让小腿往後倒下,他知道只要有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