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
西南博士抓住小军湿漉漉的短发,使他的脸仰了起来。西南博士将一口雪茄烟雾傲慢的喷在少年的脸上,少年流露着痛苦和绝望,但这次已经看不到原先的倔强和不屈了。他声音里带着乞求:“饶﹍﹍饶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反抗了!”
西南博士狞笑着,这正是他要的结果。把少年的头猛地一搡,西南博士向打手们命令道:“把他带到我那里去,补昨天晚上的课!”两个打手架起小军,半架半拖地把他拖出了刑房。
铁血兵团之二
小高被拖进“铁血”地下刑房的时候,脸色煞白。少年知道,打手们又要对他进行严刑拷打了。
“铁血”是西南博士和一群虐银狂徒建立在大海中一个无名荒岛上的少年集中营,专门用来关押、凌虐和折磨他们从各地绑架来的少年。这伙自称“铁血”的狂徒都是一些具有强烈的唯美主义趣味的家伙。他们的信条是,任何能够带来快感和享受的过程即是纯粹的审美过程,所以,对这伙虐银狂来说,凌虐折磨年轻英俊的少年也就如同享受美食佳酿一般,是一种极具审美快感的乐事。
“铁血”的十几间牢房里关押着近百名绑架来的少年,他们大多正值18至22岁的年龄,最大的有32岁的壮汉,最小的还只是15岁的天真少年,但几乎每个人都有着英俊刚毅的容貌和肌肉健美的身姿,或清纯、或雄健,使人几乎以为这里是一座奴隶社会的都城。
然而被当成姓奴隶的无辜少年们在这里受尽了蹂躏和摧残,要经常供那些狂徒们发泄姓欲和取乐,有时,少年们被迫赤身裸体地一连几个小时地在那些虐待银狂面前被迫做着各种屈辱的动作,甚至被在乳头上夹上小铃铛、身上粘上羽毛或者被戴上镣铐锁链进行色情表演;有时被用绳索紧紧地捆绑成各种屈辱的样子,长时间地被吊起来或者绑在道具上,被狂徒们花样百出地凌辱和坚银,有时甚至被当作装饰品来装点各种场所。
西南博士就很喜欢在工作时,在他的写字间里吊上两个仔细捆绑起来的漂亮少年。那帮虐待狂们将此称之为“活雕塑”,对之乐此不疲,因而少年们那年轻光滑的肌肤上也总是布满了一道道被绳索紧紧捆绑过的痕迹。少年们往往对自己的命运无法反抗,更不能扫了匪徒们的兴,只要打手们稍有不满,他们就会受到各种惨无人道的严刑拷打,至於各种方式的坚银则更是家常便饭。
小高原来部队文工团的战士,所以在被绑架到“铁血”後,经常被迫赤身裸体或者穿上各种皮革服饰摆出各种色情的姿势,甚至被强迫穿上女人的衣服为他们表演不堪言状的银舞,供他们取乐。昨天晚上的表演中,小高的表情稍稍有点敷衍,但是没能逃过西南博士极具鉴赏力的眼睛。表演一结束,小高就被关进了专门用来惩戒犯规奴隶的单人黑牢。
随着锁链哗啦哗啦的撞击声,小高被踉踉跄跄地拖到了西南博士的跟前。少年赤着双脚,身上戴着镣铐锁链,套在脖子上的铁链往下一直连着手铐和脚镣,沉重的锁链使得少年举手、挪步十分艰难。
西南博士狞笑着,朝少年上下打量着,似乎在考虑今天要用什麽样的刑法来折磨眼前这个让他欲火中烧的少年。他隐约记得小高曾受过鞭刑、反绑背吊刑和电刑,今天﹍﹍
想到这里,他拿定了主意,朝着少年狞笑道:“小少年,今天我要好好训练你怎麽跳舞!”说着,西南博士向打手们一摆头:“给小家伙准备一下,让他当一回电动舞男!”
两个打手紧紧地扭住小高,动作熟练地除去他身上的镣铐锁链,轻而易举地剥去他身上的衣裤,三、两下就把他剥得一丝不挂。
少年被拖到了一个刑架下,打手们开始用绳索把他仔细地捆绑起来──这是“铁血”的打手们最过瘾、最乐此不疲的事情之一。在“铁血”里,捆绑少年对打手们而言,是一种有如仪式般重要的艺术审美过程之一。
这次,打手们用的是一种较为常规的日本式绑法──少年的双手先被绑在背後,捆住手腕的麻绳分左右绕到胸前,从胸膛下绕过,紧紧地勒入少年微微隆起的胸肌,然後经腋下再回到背後较错;另一条绳子在胸口处把胸膛上下的两条绳子紧勒在一起,挤压得少年的胸肌格外突出,然後向上经过脖子两侧吊住绑在背後的手腕,绳子一收紧,少年被反绑的手腕被迫向头部屈起,没有丝毫动弹的余地;另一根绳子捆在了少年的腰上,又一根绳子在腹部勾住腰上的绳子,向下紧紧地捆扎住少年的阴茎,然後延伸过菊花在身後再次和手腕绑在一起。
打手们捆绑的时候下手很重,绑得很紧,小高痛得发出呻吟。手指般粗的麻绳深深地勒入了少年年轻结实的肌肤里,火辣辣地刺痛,被扭曲的双臂抽筋般地疼痛,少年的全身被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打手们在横梁下放了一张特制的低矮方桌,桌面上襄了一块铁板。打手们把小高拖了过来,迫使他站在了桌子上,头顶横梁上滑轮里垂下的一根绳子与他背後纵横较织的绳索捆在一起,松松地把少年吊在桌子的上方,虽然身体稍有活动的余地,但双脚无法脱离铁板的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