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点左右,球队零零星星的擦了擦满身大汗,从球场恋恋不舍的离开,
这个时候的学校,静悄的可怕,
或许是喧闹过後的对比,才更凸显出那份格外的寂静,然而,除了篮球场後边那栋二楼的厕所。
「你....是认真的吗」黄于谦忐忑地说着。
苏裕翔将裤子一次脱到了底,露出深绿头灰底、棉质却被他胯间绷紧的三角裤,隆起的深灰色地带,饱食着
一片水渍,那究竟是汗水还是yIn水,恐怕难以判断;苏裕翔转过了身,拉着黄于谦的手,生硬的扶着他的腰,
他的内裤被紧紧地吃在屁缝之间,露出了浑圆,却结实的翘tun,tun部的黑的渐层,却隐隐透着光泽,好像可
以掐出水来!他的tun部隔着黄于谦的外裤,紧贴着他那根没勃起的rou棒,他上下来回的挪动,直到他起了生理
反应。
黄于谦抽了一口气,直挺挺的站着,一身未替换的制服被汗水服贴的不能再透,若隐若现的勾勒出两块厚实
的胸脯,原本就略小的制服,彷佛又缩小了一号,让人看得喘不过气,他面上的汗水沿着倒竖的英眉,
蜿蜒朝他棱角的面庞流下,沾shi了鬓角与那未除尽的胡渣子;他看着眼前翘着tun部的他,活像一头发情的
母兽,求偶般的使出了浑身解数,为的就是让他脱下裤档,将生殖器插入他的Yin部,活塞运动过後,榨乾他
最後一滴Jing种,繁衍出一样yIn秽的下一代。
可,他是男人。
黄于谦没有动作,屏息的看着他,他半挪动着屁股,挑逗的刷着他的根部,黄于谦的内裤早已吸食过分的汗水
和yIn水,里边shi漉漉像一条滑溜的泥鳅,他的毛孔因为热气而扩张、他的雄激素因为挑逗而澎湃,可他还坚守
着,坚守着他身为男人最後的底线。
他不是因为他而勃起,那麽,是因为甚麽呢?他脑内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想到了在公车上被性侵的场景。
「害羞阿?」苏裕翔见他没有动作,他转过身来,像条狗一样地趴着,两手扒着他结实的大腿,用牙齿轻咬着
拉链,那溽shi的汗臭混着男性的尿sao,直喷在苏裕翔的脸上,他像是吸了春药一样,灰底的帐篷抖了两下,
好像又膨胀了那麽一点,那上头竟然析出一滴晶莹的汁水!苏裕翔咬到了底部,那根裹着花格四角裤的rou棒,
弹上了他的鼻梁,苏裕翔抬头看着他,伸出了舌头,从底部一路舔上了gui头。
黄于谦咽了咽唾沫,打他脱胎换骨以来,还没有上过任何一个女人,尽管他被性侵(又或者说是调教),可
他从没想过,竟然要跟这男人做爱,而且是那个人人都上过的厕所。
苏裕翔将他的外裤扒了下来,花格子的帐篷高高搭起,黄于谦的大腿毛发鬈曲,旺盛的一直爬到了跨间;他像一
只狗一样,涎着鸡巴子猛嗅,黄于谦被这举动弄得是胀红了双颊,一个男人抛弃他认为至高的自尊,嗅着那
秽不可勘的生殖器,那是多麽可悲又可怕的一件事!可他想也没想过,男人在舔着女人的Yin部的时候,难道就
有多高贵吗?正是因为这份夹杂着羞耻与践踏自尊的模式,才让激情得以勃发,才让他那根阳具,从一开始到
现在,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他内心不断辩解着,是因为昨晚的波神,一定是因为她!他的内裤被拉了下去,露出
了直挺挺的阳具,两粒饱满的卵囊,透着旺盛的青春,上头还缀着多余的Yin毛。
依黄于谦的比例,一米八左右的身高,衬着那十公分的阳具,确实不算拔擢,甚至和苏裕翔自己的都差不了多少!
但他阳刚与青春汗水浸shi的rou体,英姿剑眉强健的体魄,若搭上一根巨蟒,那是再再的上等货色!但却不免流漏
出G片演员的大堆头男神与廉价观感;可正因为有那麽一点缺失,紫红的gui头尽管吐露着汁水,尽管十二分兴奋的
勃起,gui头仍旧微微倒钩的看着地板,但这点缺失,更让人勃发起占有他、亵渎他的慾望!苏裕翔将他那垂挂在鸡
巴上的白色制服,给一颗又一颗地解开扣子,露出了那块块分明的腹部,他二话不说地,如狼似虎的就吞了下去,
他的嘴巴兹溜兹溜得发出吸吮的声响,黄于谦的腹部微微的发颤,大腿微张的马步,让他的肌rou揪紧,
苏裕翔像是要吸乾他最後一滴阳元的模样,发狠的用舌头刷着每一点每一寸。
「停,停下」黄于谦将他轻轻地推开,腹部的收缩让这画面看起来更加yIn靡。
苏裕翔没有搭理他,一个劲的又扑了上来,抓着他的根部又是一阵吸吮,苏裕翔的灰色内裤露出了空隙,大腿的
内侧浑是晶莹的透明汁ye,他抬头看着黄于谦,迷茫的像只吃了春药,正在发情的母狗。
「叫你停下!」黄于谦恶狠狠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