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睾丸坏死前赌一把试试
「对麻,这才是我们的好社长,那麽...社长,现在是不是该叫社员做点甚麽啊?」周宗良拍了拍手上的小桨说着
「请...请打我...贱...不...我的...我的屁股」毛汉武一时间不知道该怎麽称呼自己才好
「那麽社长,周宗良社员应该要对社长的屁股打几下呢?」
「五.....五十,不...不,一百...一百」
「为什麽要打社长的屁股呢?」
「因...因为...因为」
周宗良拿着手里的小桨空挥着,呼呼的风声耸动,毛汉武大汗淋漓,每一下空拍,他都能想像那打在睾丸上
闷疼到要死不活的感觉。
「因为...因为社长...社长是个变态」
「那麽,社长是谁呢?又哪里变态了?」
「社长是..是我...我毛汉武,是...是....心理!心理变态!」
「怎麽个变态法?」
这一题毛汉武着实答不出来,他吱吱唔唔的不晓得该怎麽办才好。
「看来是铅球不够重」周宗良又再下面加上了一颗
「主...主人」毛汉武绷紧下盘的肌肉,他的睾丸被铅球托得好长好长,尽管如此,他圈环里的鸡巴不知道
是因为血液无法流通而持续充血,还是他真的天生就是这麽下贱的奴性,他那插着筷子的马眼,竟然还开阖
的想从眼睛里挤出泪水。
「知道答案了吗?」
「贱奴...贱奴真的不知道,求..求求您了」
「我再说一次,你是乐活单车社的社长」
「是...是,我...我是社长」
「我只教一次,听好了,咳,你要说,我是社长毛汉武,天生狗奴心性,随时随地都会勃起,看到男人马眼
都会兴奋的流眼泪,我喜欢骑单车的时候插着肛塞,山路一颠一颠的就像男人再搞我的屁眼,我这麽淫乱的
社长,请社员周宗良惩罚屁股一百下,以儆效尤,好了,说吧!」
「我是...我是社长毛汉武...我...我会随时随地勃起...喜...喜欢和..和男人..男人乱搞...骑单车..
屁眼...屁眼插着肛塞...很...很爽..我...我是社长毛汉武..请...请社员周宗良...惩罚屁股..一百..
一百下...惩罚...惩罚淫乱的..社长」毛汉武战战兢兢的背了个七零八落,毕竟要在短时间背起这麽长
的一串话谈何容易?
「错了不少麻」
「主...主人请..请您原谅...原谅贱奴」
「死性不改,加五十」
「贱...贱奴知错了..贱奴知错了」
「两百」
「...社...社长请...请求社员..社员惩罚」
「很好,社长,如果会痛的话,请含着这个」周宗良拿了根假阳具到毛汉武的面前
这呼呼的板声不绝於耳,黄于谦虽不能言,但眼前的景象和传到耳里的声音,都超出一个正常高中生的认知
与接受范围,正常来说,这种场景,远超过A片里SM情节数万被之多,周宗良的板子声此起彼落,一板一板的
落在毛汉武的臀部上,那还没来得及散红的部位,又被新的板痕烙了上去,毛汉武的眼眶湿润,他痛的咬住
那根橡胶制的假阳具,但还是忍不住哀号了起来。
「很好,今天的肉瓣开得很漂亮」周宗良揉捏着那硕大的臀部说着
「啊...斯...痛...痛」毛汉武呻吟着
「社长,是不是还有地方没有惩罚到?」
「主...不..不,周..周宗良社员...社长...社长的屁股好痛...可...可不可以」
「别给脸不要脸啊!」周宗良扔了板子不悦的说着
「是...是,请..请周宗良社员...请惩罚...惩罚社长淫秽的菊穴」
「社长认为该怎麽惩罚呢?」
「我...我」
「这麽淫秽的菊穴,社员周宗良建议,应当塞入二十公分黑金刚假阳具,然後用蜡油弥封,除了排便以外,
都不该拿出肛门,社长,您怎麽看呢?」
「社...全...全听...全听周宗良...社员...社员的意见」
「社长,请自己掰开淫秽的菊穴吧!」
「是...是的,周....周宗良社员,...啊..斯...斯...斯...」毛汉武的手指与屁股瓣碰触,屁股疼得受不了,
似乎表层的皮都被剥下一层的感觉,毛汉武强忍着疼痛的剥开了屁股瓣,露出那贪婪喷张的菊穴口。
「社长,已发现社长淫乱的菊穴!社长的菊穴肠壁外翻,好像在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