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舒缓,但这热气吐在黄于谦身上,再加上紧贴着他股间的阳物,黄于谦吓得脸色
发青,身後的汉子就像是一头发情的野兽,黄于谦完全不敢想像接下来会发生甚麽。
「裤子就不要了,你就架着他回去吧」
「是,主人」
黄于谦和毛汉武就像是同手同脚一样的滑稽,两人脚踩脚的寸步难行,黄于谦一路上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在他
内心深处,他怕被路人看到的惧怕心情,恐怕不亚於毛汉武;一路上如履薄冰、度日如年的辞汇都不足以形容
他俩此刻的心境,毛汉武的鼻息吐纳在黄于谦的脸庞上,黄于谦的鸡皮疙瘩恐怕从这出戏开始,就未曾停止过,
好不容易捱到了一间破旧的房子,这二层楼的铁皮屋,有一条走着摇摇晃晃的小阶梯,他三人就这样前前後後
的捱到了二楼,颓废的男子走到了其中一间雅房,掏了掏裤袋的钥匙串。
「奇怪,不是这只啊」
不知是不是错觉,这颓废的男子显得不慌不忙的一只一只钥匙试着,这黄于谦和毛汉武的心情可谓是七上八下,
这二楼的楼房,可不只有他们一个住户啊!
突然边间的房门「喀」的一声,似乎是有人要走出来,黄于谦和毛汉武心头一揪,两人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
那楼房外的小阶梯踏踏的作响,这可谓是腹背受敌、四面楚歌,好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钥匙「喀拉」的一声,转了
开来,毛汉武一个箭步的脇着黄于谦冲了进去,就像是挟着橄榄球冲锋陷阵一样,一进了房门,两人的心跳还是
好快好快,走廊传来的声响在这隔音很差的陋居里,可谓听得一清二楚。
「贱奴,鸡巴让我瞧瞧」
毛汉武听循指令,将双腿打开成大字型,站直了身板让这男人里里外外的检视一番。
「真是够贱了,鸡巴口都给堵住了,还巴拉巴拉的流着淫汁,就这麽想播种吗」
「贱...贱奴」毛汉武听到走廊的声响,不由得说话小声了起来
「长这麽大个,说话像之蚊子一样,这鸡巴难道是长假的吗?」男人抓着毛汉武的命根,将筷子捅了进去
「啊...啊,主人,主人饶命...主人饶命,贱奴..贱奴的尿道好痛」
「啊?尿道痛吗?那这不知羞耻的阴茎怎麽还硬的跟石头一样?」
「贱奴...贱奴不知道...」
「不知道?」男人反手便掐住了睾丸,将他重重的往下一扯
「主人...主人,贱奴...贱奴好疼...贱奴好疼啊」
「是哪儿疼啊?」
「贱奴...贱奴的尿道..尿道跟睾丸疼..疼啊.」
「那你知道这下贱的肉棒为什麽勃起了吗?」
「是...是,贱奴...贱奴天性下贱...下贱,所以...所以肉棒就..就勃起了」
「贱奴是谁啊?」
「是...是我...毛...毛汉武」
「全部重说一次!」
「是...是...贱奴...贱奴毛汉武,天性下贱....所以...所以肉棒才..才会勃起」
「不够大声!」男子将手上的力道又在加重了一些
「啊...啊!贱奴!贱奴毛汉武,天性下贱..啊....啊,所以肉棒...肉棒才会勃起!」毛汉武几乎声嘶力竭地吼了出来
在一旁看得黄于谦可像是吓破了胆,但不知怎麽的,听到这些下流的言语,黄于谦觉得面上热辣辣的,
喘息也跟着急促了起来。
「记着,这肉棒可不是你的!你毛汉武的肉棒是我周宗良寄放在你胯下的,听到没有!」周宗良边说边加深力道。
「是...是,这肉棒...肉棒是主人寄放在贱奴胯下的,贱奴...贱奴没有鸡巴...贱奴没有鸡巴!」
「没有我的命令,这鸡巴要是再给我滴出一滴精液,老子就阉了你」
「是...是,贱奴明白,贱奴明白」
周宗良这才松了手,毛汉武的阴囊像是被硬扯的拉长了一些,黄于谦怎麽也不明白,这一个壮硕的男人,怎
麽会自甘堕落,这一拳下去,周宗良这脑满肠肥的家伙便飞到九霄云外,何已沦落至此?
「好了,小帅哥,该你了」周宗良朝角落的黄于谦走了过去
「妈的,老子可不是好惹的」黄于谦顺势拿起角落的酒瓶,准备伺机而动,杀出重围
「唷?火气真大」
「你们...你们别过来喔,别过来喔」黄于谦挥舞着酒瓶,想吓退两人
毛汉武一个箭步踏了上去,右手抓着黄于谦的手腕,左手掐住了他的臂膀,眼看着酒瓶就要砸到毛汉武的脑袋,
黄于谦使出吃奶的力气,却不管怎麽样都无法再前进分毫,黄于谦的右手腕频频地颤抖着,但怎麽样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