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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觉得有点渴,老二翻了个身,渐渐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模糊的黑暗中,他听到了细微但急促的喘息声。一开始他以为是谁在梦呓,可是渐渐的,喘息声中夹杂了几丝刻意忍耐的呻yin,还有断断续续的细细水声,好像是在自慰一样。
他悄悄抬起头,想要知道大半夜是谁这么饥渴地在手yIn。外面路灯的光透过窗户照到墙上,宿舍里一片朦胧的暗灰,但还是能勉强看见其他三个人的身影。
他的视线顺着声音的方向寻找,最后落在了睡在他斜对面的那张床上。那里睡着的,是他一直以来关系都很铁的好哥们儿乐可。
知道是好朋友在手yIn之后,老二不禁露出了一个促狭的微笑,同时想看得更清楚一点,这样明天就可以拿这事取笑这个认真又正经的家伙了,可是在看仔细之后,他却愣住了。
从他这里看过去,刚好能看到乐可的腿。他背朝老二侧身躺着,裤子早就被脱下来,两条光裸的大腿张开,一只手在前面摩擦Yinjing,另一只手却绕到后面,在股间抠挖。老二虽然看不清楚那手指到底是怎样伸进小xue,又插又捅的,但是清晰的水声和拼命压抑的喘息却让他能够想象得到。小小的rou洞饥渴地含着那几根手指,不停地流出yInye来,沾在手上好插得更深,甚至连床单上都已经弄shi了。
喂,玩后面真的有那么爽吗,你到底玩了多久了啊?老二心里想着,不禁全身发热。他死死盯住乐可腿间那片模糊的Yin影,努力想象他到底是怎样玩弄着那里。乐可翘起屁股,手指越插越深,越插越用力,但还是不够,无法摩擦到最痒的地方,双腿急躁地在床单上磨蹭着。中间有几下可能是要射Jing了,摩擦Yinjing的频率变得更快,连床都在轻轻摇晃。等停下来时,乐可将头埋在枕头里,发出沉闷的呻yin,老二知道他射了,一片安静中,只有颤抖的喘息声。
这下应该满足了吧,老二莫名其妙松了口气,他想象着乐可高chao后失神的表情,回忆起了前几天发生的一件事。
上个星期,老二开门准备外出,正好遇上刚回来的乐可,他正在背包里找钥匙开门。他衣衫皱巴巴的,好像在什么地方拥挤了很长时间,衣角还沾着灰尘,衣领上也被什么东西打shi了。他嘴唇半张,shi润且嫣红,就连脸颊也还残留着淡淡的chao红,加上一脸失神的表情,看起来就象在哪里被人Cao过一样。
老二被脑袋里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他指着乐可的衣服问了句:“怎么了?”
“外面下雨了。”乐可好像并没有听见他说什么。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瞟了老二一眼,然后走进来,脚步有点摇晃。
老二扶了他一把,乐可头发上好像沾到了什么东西,他伸手去摸了一下,粘粘的,像是体ye,他问:“你的头发上是什么?”
“没什么。”乐可推开老二的手,将背包扔在椅子上,进了卫生间。
老二狐疑地看着卫生间的方向,将手指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一种陌生又熟悉的腥味。他不禁有些恶心,撕了一截纸巾用力擦拭,又在水龙头下洗了半天手。
想起这件事,老二忍不住又闻了闻手指头,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却觉得有点亢奋。
乐可停了一下,但好像还是没有满足,他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根又粗又长的黑色棒状物。老二一开始并没有看清楚他手里的是什么,乐可将它放到口里舔shi,然后插进了后xue里。他插得很深,只看得到一点黑色露在外面。
喂,不是吧?你需要用这么粗的玩意搞后面才会爽吗?老二睁大眼睛,视线完全无法从乐可股间移开了。
细微的振动声响起,老二这才知道那是一根按摩棒。乐可抓住露在外面的一截,用力Cao干着小xue,不时地发出呻yin,可是好像完全不能满足,xuerou越干越痒,水也越流越多。乐可停了一下,终于无法摆脱欲望的驱使,将开关推到最高那档。振动声变大了,老二看到乐可猛地颤了一下。他的身体扭动着,在床单上胡乱摩擦,嘴里咬着薄毯,无法克制地呻yin。床吱吱地摇晃着,也许会弄醒其他人,被他们发现,但是乐可已经完全顾不上了,老二知道他现在正沉浸在强烈的快感里。他弓起腰,夹紧按摩棒在床上摩擦,Yinjing高高翘起,随着他摩擦床单的动作颤动着,很快就射了一次。但是还远远不够,他仍旧疯狂地用屁股顶弄小xue里激震的按摩棒,爽得浑身乱颤。直到被快感折磨得Jing疲力尽,小xue里的按摩棒还在不停振动着。
老二呆呆地看完乐可这场yIn乱至极的自慰,乐可过了好久才关掉开关,从小xue里抽出按摩棒。他仔细舔掉了上面的yInye,一只手又伸到下面抠挖,老二以为他又要再来一次,但乐可却下床进了卫生间。
老二这才将手伸向自己早就硬得发疼的Yinjing,他一边想着乐可刚才的yIn态一边飞快地套弄着,越想越亢奋,很快就射了出来。他偷偷擦掉手中的Jingye,翻身准备再次入睡。朦胧的睡梦中,好像隐约听见了几声喘息。
第二天老二从乱七八糟的春梦中醒来,裤裆里黏黏的,寝室里只有老三在,他爬下床,问正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