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对,舌头在龟头上打转……喔!好舒服……舔下面那条缝……爽死了……」
在郑督察的现场转播中,我的脑中能轻易的浮现儿子是怎麽用他的小嘴和小舌在伺候一根又粗又大的肉棒,吸、吮、含、顶、舔……无一不是男人能够忍得住的诱惑。
就这样弄了十多分钟,郑督察突然大喊:「啊!快!我不行了……啊!我要射了————天女散花!……啊!」
我听的是一头雾水,但几滴喷到地板的浊白液体很快的让我搞清楚,郑督察并不是射在儿子嘴中,而是和预告中一样,在射精前把龟头抽出来,对着儿子的小脸射精了。
「哈!哈!哈!」刚射完精的郑督察喘得厉害,过了一会儿又跟儿子说:「全部给我打出来,一滴也不要剩。」想来是叫儿子再用手帮他打手枪,好把尿道管内的残精也挤出来。
「哈!哈……你看你的脸上都是高级的美容品啊,来,我用龟头帮你抹匀。」郑督察这句话证实我的猜想,他果然是把臭精都射在儿子的小脸上,想到儿子标致的小脸被射得都是白色黏稠的精液,还要被一个紫黑色的臭龟头抹啊糊啊的弄了满脸,我是兴奋得不停捏住自己的硬鸡巴,生怕太过兴奋不小心射出来,顶上两个人都还没正式开始做爱,为了保持体力,我可不能太过失控。
当我在忍受着射精的欲望时,上头又传来郑督察的声音,说:「含在嘴里,别拿出来,包皮里还有一点精液,翻开,舔乾净。」看来是叫儿子帮他舔乾净鸡巴头,到这里都还不太奇怪,但下一句就很怪了:「来,含着不要动,跟着我到床上来,来,慢慢的……」
我愣了一下,但看到儿子的膝盖缓缓的从地上移开,才恍然大悟,郑督察这是在玩所谓的『钓鱼游戏』,鱼是我儿子,鱼杆不用说,就是他的大烂鸟了。
叫儿子含着他的鸡巴,然後他再用鸡巴把儿子给『钓上床』,这家伙还真是会玩。
儿子上了床,这下我连儿子的膝盖也看不到,只剩下床上传下来的阵阵声响让我继续想像。
上头悉悉数数,也不知道在干什麽,郑督察也不给我实况报导下,我真有一鼓冲动想要偷偷从床下爬出来看上头在干嘛时,总算在约莫五、六分钟过後,郑督察兴奋的声音传下来了:「又抬头了,还是你们张老师给我的药管用啊!」原来郑督察和张老师一样,是吃了又威又刚的蓝色药丸啊,这些家伙看来都是重看不重用,连玩我儿子这麽诱人的小男孩也得靠药物的话,我看都是一定程度的阳痿病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