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浩嘉是在去年部门辩论赛上认识的,彼此是各自队伍的主将,起初是敌人,赛后成了知心朋友。一来二去的,他知道了我喜欢变装的隐私,还曾半真半假的说过如果我真的是女人,他就非我不娶,平时接触中也似乎从不把我当做真正的男人看待,常有些超越了男性朋友间的亲昵小动作。但我明确的告诉过浩嘉,我只是喜欢穿女人的衣服,绝不会踏入同性恋的门槛,况且也已经有了一位女朋友,是我的大学同学,不过不和我在一个公司上班,她并不知道我的CD爱好。
浩嘉是个聪明调皮的男生,还蛮帅的,当我变装时,倒真的希望有个男性同伴或是说“观众”在身边,以满足我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女性情节,浩嘉就是个绝佳的人选。首先他的嘴很严,不用担心他会把我的隐私说出去;再者他总能发自内心的把我当做异性对待,让我过足了当女人的瘾;最重要的是,当我全身女装出现在众多陌生人面前时,比如伪街,浩嘉是我最好的搭档——有哪个女人不希望依偎在帅哥的身边呢?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浩嘉的情谊也在一天天加深,男装时我们是好同事、好哥们,但女装时的我会不知不觉的把浩嘉当做最亲近的人,甚至投入到他女朋友或妻子的角色当中去(没有rou体关系),只是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或刻意不去想罢了,潜意识里有些自欺欺人的想要维持住这份布拉图式的感情。
去年九月,单位团委周末举行爬山活动,所有人都背着大大的旅行包,里面有食物、水、御寒衣物以及其它必备品。
可惜天公不作美,连着Yin霾了好几天,更糟的是,我们刚爬到半山腰就开始下雨。我们一共分了10支队伍,从不同的地方爬山。浩嘉一直在我身边,总找各种借口拉我手。雨越下越大,体力不好的人,比如我,就开始落后自己的小队了。他在我身边给我打伞,让其他同事先走。
我累的气喘吁吁,身上又冷,实在不想爬了。雪上加霜的是我开始发烧了。浩嘉给团委书记打电话说我病了,要送我回去。于是我们开始下山。
雨天在山上很难辨认方向,我们凭着记忆向公路的方向走。大概快中午的时候到了公路上,本以为艰难的爬山要结束了,谁知道我们下山的方向开始滑坡!泥土混着雨水从山上滚了下来,纵使我们腿再快,也来不及跑出滑坡范围了。盘山公路被泥土覆盖,我们也被冲到了山下。好在浩嘉拉着我爬到了一颗大树上,才没有被泥土封埋,只是浑身泥巴。
原本被他救应该挺感动的,但他那双手实在让我感激不起来——都是生死关头了,他居然还用满是泥巴的手趁机摸我的胸部和屁股,当感觉到我的外衣下贴身穿着胸罩和小内裤时他还嘿嘿的傻笑了两声。平时女装时倒也没少被他揩油,但这么惊心动魄的时刻他竟还有心思“调戏”我,服了他了,真后悔今天鬼使神差的在比较厚的登山服和牛仔裤下穿了女式内衣裤。
既然发现了,恐怕免不了被他戏谑几句,再占点手脚便宜,我勉强向旁边挪了挪身子,回头嗔怪的瞪了他一下。其实我更担心山上的同事们,他们比我们更危险。后来浩嘉说,滑坡主要在我们这个方向,他们应该是安全一些的。我终于有些放心了——其实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
我们被泥水冲到了山谷,又顺着山谷继续往下漂,山上不断掉下来石木,我俩都被砸到一些,受了点轻伤。我还在发烧中,不会就死在这偏远的山里吧?命苦啊!浩嘉看我满面愁容,很自然的把我揽在怀中安慰我说没事的,我们会平安的,听着他的话,我的心情真的平静了些,把头偎在他肩膀上,庆幸此时有这样一位有担当的好朋友可以依靠。
可是,一直这样坐在树上漂流也不是办法啊,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后来在一个转弯处,浩嘉抱着我抓住了一个小树枝,爬上了石坡,终于暂时安全了。
我的旅行包已经被冲跑了,他的还在背上背着。我们找到一个能避雨的石凹躲进去。
他让我先脱下又脏又破的衣服,换上他包里的。我已经发烧了,可不想病死,伸手接过他递来的一套运动服,可是见他仍没有背过身去。
每当我穿起女人衣服时,心理也会变的和女人一样,这些浩嘉是知道的。所以平时虽然我们无话不谈,也会小小的有一些越矩动作,但浩嘉从未见我的裸体或换衣服的样子。
“喂!你转过去不许看~”我忍不住提醒他道。
“怎么了?你现在不是男人装束吗?怎么说话变得嗲嗲的了呢……”这小子明知故问,真是太可恶了。
“讨厌~你明明都已经摸到了……装傻!”
“嘿嘿,刚才你大腿被石头砸的那一下好些了吗?快把裤子脱掉让我看看要不要紧。”
浩嘉说出了个堂而皇之的理由,我想想倒也是,事急从权吧。
我满脸通红的脱下外面的登山夹克和T恤,露出胸前戴着的淡粉色胸罩,蕾丝边、薄纱、透明……感受到浩嘉火辣辣的目光一直盯着我的胸口,好难为情啊,赶忙穿上他的大运动服,不理会他。
我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