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应该放的高些才好。”就掰开武松的屁股,把蜡烛只一戳,栽在他的屁眼里面。武松羞辱交加,一声怒吼,身体震动,那蜡油顺着蜡烛流在他的屁股缝里,只烫的他忍不住呻吟起来。不一会功夫,肛门都被蜡油给封住了,武松的阴茎,睾丸也都被蜡油烫到,两腿间也开始觉得灼热难耐。孔明看着武松手铐,脚镣,被倒悬在柳树之上。肛门里插着燃烧的蜡烛,被烫的浑身颤动。被棉绳捆紮着的阴茎还始终保持着硬度,此时上面也蒙上了一层蜡油。孔明见蜡油渐厚,就上去抓住塞在武松肛门里的蜡烛一阵晃动,一些蜡皮簌簌而落,孔明又往深插了些。武松疼的大叫,却哪里肯屈服。孔亮就骂道:“这厮如此顽劣,还要再厉害些才行。”孔明笑道:“怕是他要喝酒哩。你赏些好酒给他罢。”说着只望着孔亮的裤裆笑。孔亮随即领悟,应道:“好主意。”就解开裤子,叉着脚,努着腰,往武松脸上尿去。武松只觉得一股稳热的水柱溅在自己的胸前和脸上,却可怜无法躲避,正要把嘴紧闭了。那孔明早把蜡烛掣在手里,捏住武松龟头,把蜡油往上滴落。武松只疼的惨叫,那尿水立刻无情的落入他的嘴里。尿水源源不断的泻落,嘴里很快就满了,咕嘟嘟的从嘴角流出来,溢的满脸都是。孔亮得意的道:“还不咽下去!做死麽?”孔明用两根手指插入武松的肛门,使劲朝两边分开,把蜡烛凑上去,蜡油直滴在屁眼里去。武松只觉得剧痛不已,只得咽下嘴里腥臊的液体。那孔亮尿毕,抖了抖龟头上残存的尿液,又用自己的阳具在武松的脸上摔打起来。此时,武松脸上,头发上还有尿液横流着,嘴里更是说不出的骚臭难闻,意志被摧残怠尽,也不挣扎,一任孔亮的肉棍在自己的脸上摩擦了几下,逐渐的坚挺起来。嘴被捏住,孔亮径直把自己已经勃起的阳具捅进武松的嘴里。那根棍子在嘴里肆意的搅动,抽送着。武松只觉得下体的蜡烛还在来回的移动。就听着那孔明道:“原来这汉子却是有主的。”原来孔明看见武松下体的阴毛稀稀拉拉,却是被飞天蜈蚣和那道童拔过了的,就道:“索性我帮你弄乾净些。”说着,就把蜡烛靠上去,烧武松的阴毛,只听见“呲啦啦~”的声音,四周立刻弥漫起一股焦糊的臭味。武松心道:“落入这般歹人手里,不知还有什麽恶毒的刑法来对付自己。”这番蹂躏,哪里还有挣扎的气力,就只有把孔亮的阴茎含在嘴里,默默的允吸起来。自己下体的涨痛又强烈起来,身体不自觉的扭动着,被插着阴茎满是精液唾液的嘴里也发出呻吟。孔明逗弄着他的阴茎道:“须是这样才有些意思。”用蜡烛去烧那绑在阴茎上的棉绳,武松疼的摆动身体,那孔亮更加兴奋,大叫起来,抱住武松的头更猛力的抽送起来。棉绳被烧断,武松的阳具在火光中流着鲜亮的液体,轻微的颤抖着。孔明就伸嘴上去,一口咬住,不几下,武松就将精液射了出来,孔亮也射了武松一嘴,又被强逼着咽下。孔明就抓起松脱了的绑嘴布,在武松的阴茎上胡乱擦了擦,团起来塞进武松的嘴里。旁边围观的二十几个人,有的不敢再看,有的轰然叫好,有的就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起来。孔明道:“今天大家开心,就都来爽爽!”武松被从空中放下来,押到大柳树前,双手环抱住柳树干,用手铐锁住,又用粗索把武松在柳树上捆绑牢固。孔明就道:“谁先来?”就有个粗壮的汉子忍不住从人群中跳出来,撩衣解带的逼近武松。却才插进去戳了三五下,就见黑暗处走出一个人来问道:“你们兄弟两个,却又在这里做什麽?”众人回头去看,都吓了一跳,不敢做声,都纷纷去了。武松面向着柳树被绑着,却看不见身後之人。只听孔明兄弟道:“师父听禀:日里兄弟和三四个朋友去前面小吃店吃三杯酒,被这汉子来寻事,把兄弟痛打了一顿,有将来撺在水里,头脸都嗑破了。归家换了衣服,带了人去把他捉拿在这里,却要好好惩罚一下。”那人道:“且停了胡闹,让我看他一看,这人也像是一条好汉。” 只见那人走将过来,把武松头发揪起来,定睛看了,叫道:“这个不是我兄弟!”武松也认出眼前人正是自己的结义兄长宋江,只是嘴里塞着满是精液的裤子,呜呜~的说不出话来。孔明不甘心,就问道:“这个汉子如何成了师父的兄弟?”宋江道:“他就是我时常和你们说的那景阳冈上打虎的武松。”那兄弟两个听了,慌忙解下武松来,收拾了身上伤口,取了干衣服,与他穿了,扶入凉亭里来。武松见了宋江,欢喜上来,也不去计较那些事情,只讨了汤水洗漱了,吃些食物,便又拜了宋江,相敍旧话。 再後来,武松和宋江一往二龙山,一往清风寨,几多坎坷际遇,终於在水浒结义。微雨後,绿柳新蝉高鸣,声声的诉着夏日微凉的欢畅。小荷乍开,圆叶上集存的雨水似琼珠般,随着微风的翻卷欲碎却圆。池上的小凉轩中,高大的男子半卧在冰榻上,白色的丝制里衣斜斜的敞开了衣襟,露出结实的胸膛。冰蚕丝被似展非展的蜷在脚边。长发以同色的丝带轻轻的绾系了一下,自头顶自由的散披而下,盖住了左半侧的眉眼。浓淡有型的眉,仿佛会放射出电光般的摄魂夺魄的桃花眼,鼻子因过於挺直而略带了些鹰勾,可配上那慵懒上挑的薄唇却是一种别样动人的风采。那润白如玉的无瑕肌肤本应掩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