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刮起了寒风,深夜的路上没有其他行人,只有稀疏的路灯照亮黑暗。刚下夜班的秦伯语裹紧了棉,想快步回家洗个热水澡,不知身后一个黑影悄然逼近,一块厚实的白纱布紧紧得捂住秦伯语的口鼻,淡甜的香气充气鼻腔,秦伯语没挣扎几下就感觉身体?力,眼皮越来越重睡了过去。黑影探了下鼻息,呼吸很缓慢平稳,瞳孔也散漫放大没有意识,把他扛上了路边的一辆面包车向城外驶去。
不知过了了多久秦伯语醒了过来,入眼一片银白的墙壁,狭小的房间没有多余的东西,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躺在一个斜立的手术台一的窄床上。就在他思考现状的时候,身旁的墙壁里钻出几只机械臂攥住秦伯语的手腕脚踝把他提到了空中,阳具和后xue被完全暴露出来。两只带有喷嘴的管道靠近上他的身体,喷出大量粘稠的黑色ye体,ye体落在皮肤上就紧紧黏连,手指脚趾也被黏ye裹成一团?法伸展,整个身体很快就被黑色覆盖。
机械臂以膝关节肘关节为中心把秦伯语的手臂和双腿行对折在一起,胶ye融合在一起,秦伯语?论怎么用力也分不开自己的手臂,双拳被牢固地黏在肩上,小腿和大腿并拢在一起,脚后跟紧贴屁股。一根连毛茸茸尾巴的硕大胶质肛塞被蛮横地戳进了秦伯语的后xue旋转锁死,15厘米的肛塞紧贴肠壁,形状不太规则还有细小的rou刺,倒让秦伯语怀疑是不是某种动物的阳具。黏ye在空气中迅速风干,压缩秦伯语的肌rou“好紧…”如同第二层皮肤与秦伯语在不分彼此。最终头部也完成了胶ye的覆盖,两只喷头带胶ye倾泄而下,在秦伯语的面部形成了光亮厚实的头套,从外面看只能勉看到鼻子和嘴唇的轮廓。秦伯语绝望地发现鼻孔也被胶ye堵上,?法呼吸的恐惧让他拼命挣扎,嘴里发出”呜呜”的呻yin。
一个金属头盔从前后脑严丝合缝地扣在头上,呼吸管和食道管捅破了胶ye的封锁终于让秦伯语能呼吸空气,不过呼吸面具始终让他感觉有些费力。机械臂抓秦伯语的身体缓缓落下,肘部和膝盖落在了四条机械腿上,螺丝、轴承铁环的改造让秦伯语离人类的身体越来越远。一个金属碗升起罩在了秦伯语一直坚挺的阳具上,秦伯语的下体感到被紧紧拘束,尿道里被插入了什么。金属碗退了下去,秦伯语的阳具已经被套了一个笼子,粗长的金属棍?情地从铃口封住尿道的ye体排泄,本来被黑色ru胶的男性阳具被塑造成了犬科动物的子,gui头前方尖锐后面膨大,海绵体外面附一些短小rou刺。但这些变化头盔里的秦伯语都看不到了,机械臂带一个狼的面具套在了秦伯语的头上,眼眶里是竖直的瞳孔散发和野性,狼吻的上下颚套在了头盔前突的部位与呼吸面具结合起来。
秦伯语想张口喊叫,但所有的声音都被颈部的电子变声器转变成了狼嚎,他不能告诉别人自己是人,只有接受制的改造。接一整套的狼的皮毛被不断拼接缝合在秦伯语的ru胶身体外面,细密的针线被隐藏在了“狼皮”的褶皱里,紧紧黏在秦伯语rou体外面的黑色胶ye将这件狼皮外衣也牢固地穿在身上?法移动分毫,或许秦伯语这一生都将永远活在“狼”的躯体里。
机械臂停止了运作,改造似乎结束了。秦伯语从狼头面具的眼睛里看到自己身上附的皮毛,紧紧贴合每一寸肌rou,仿佛自己生来就是这的。秦伯语使劲想挣开四肢的束缚,但手臂和小腿仍被胶ye黏得死死的,只能?奈地用四个关节移动身下的机械腿,异物撑开后xue,随身体的移动偶戳以前作为正常男性从未触及的前列腺,陌生的快感和酸胀传到大脑,被金属笼子和黑色胶皮紧紧包裹的阳具逐渐充血,不过这根曾经的男性分身,已经变成了一根狼的生殖器。
房门突然被打开,走过来一个穿白大褂的高大身影,秦伯语被制保持狼的高度,只能勉到那个白大褂的腰部。一个野兽专用的项圈被套在了脖子上,秦伯语咆哮想要挣脱,白大褂把一个带瓶子的气管连到狼嘴上,秦伯语呼吸熟悉的淡甜气味,再次闭上了眼睛。第一次的时候,他还是个人,如今,自己这又算是什么。
再次醒来的秦伯语被惊得大脑一片空白,这是一个四面全是镜子的房间,一头皮毛灰白的狼趴在地上,耳朵在头顶竖,身后是一条毛茸茸的尾巴“这是……我吗”狼吻里的呼吸器没有被拿下,缓释的麻醉气体让他的身体没有一丝力气。或许还有另一种催情的气体,秦伯语的狼躯变得燥热,下体把禁锢它的金属笼子撑得满满,尿道里的守卫仍坚守岗位。从后xue插入身体的尾巴似乎被动了开关,秦伯语感觉自己正每一分每一秒的被人或者说动物抽插,前列腺的刺激带来一大波快感,他想撸但是狼的身体不允许这个动作。“好想射……”
每一天,秦伯语就在沉睡和半半醒中徘徊,有时被膨胀的下体弄醒又?能为力只好默默忍受高chao时悬崖勒马的摧残。在这个镜子的房间,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睁开眼睛就是一头狼的躯体,曾经的那个青年的的身形似乎再也不会出现了,麻醉剂的长期应用让他的神经也变得迟缓,人类时的一些记忆逐渐消逝。没人来给自己喂食,好像被遗忘了…秦伯语不知道,每隔三天,在他麻醉沉睡的时候就有工作人员来给他更换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