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咸咸的肥鸟在口中渐渐长成骨壮体健的雄鹰,这迅猛的涨势,将本还能抵达Yin毛深处的嘴唇,无情地顶到了坚硬圆滑的大gui头上,我眼巴巴地望着上面裸露在空气中的油 亮Yinjing,暗暗赞叹。
“你小老子好吃吗?”耳中传来爷们略带兴奋的问话。我吮着他臊臊咸咸的马眼,欢喜的点点头,含糊地答道:“好吃!”
“好好说!不知道吃东西说话不礼貌是吧!?”爸爸的语气痞痞的。
我不敢怠慢,连忙松开嘴,像狗盯骨头一样,望着在半空中一弹一弹的黑亮Yinjing,认真答道:“爸爸,我小爸爸很好吃,儿子喜欢用舌头伺候小爸爸!”
“Cao!”男人喷着烟气重重地骂了一个脏字,默了一会,他又突然有些冷漠的说道:“贱bi!给老子把裤子脱了,老子要躺沙发上去!”
对于他态度的细微变化,我有所察觉,但并未觉得太过突兀,所以也没多想,只是听话的把落在他黝黑小腿上的白色名牌内裤,从下面穿在蓝色棉拖里的厚实大脚上取了 下来。
挣脱了“桎梏”的男人,看上去像个浑身Jingrou的山大王。他光着两瓣有些发白的大圆屁股蛋儿,披着亮银银的丝质睡衣,翘着晃悠悠的粗大性器,大摇大摆地走到皮沙发 跟前,睡衣一撩,颇有气势地躺了上去。
“过来!给老子接着含!”他低沉地命令道,同时,岔开自己圆鼓鼓的肌rou大腿,露出乌黑Yin囊下Yin毛斑驳的会Yin,及浑圆屁股和大腿间的清晰rou沟。
男人霸主般健壮黝黑的下肢,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把所有罪恶的角落全都呈现在了我的眼前,虽然没有开灯,光线很暗,但那浓郁的雄性气息像一剂让人沉醉的迷香,让我不顾膝盖的刺痛,扑了上去。
“叮咚,叮咚”就在这时,门铃骤然响起。
我条件反射地控制住前倾的身体,用抱歉地语气轻声说道:“爸爸,有人来了,可能是刚才点的餐送来了!”
男人听了没什么反应,仍旧面朝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地吸着烟,那意思估计就是让我快去快回吧!我小小地揣测了一下,便小心翼翼地挣扎着站起来,挪动着僵硬麻痹的双腿向大门移去。
开灯,开门,签单,拿菜。
当我转身,正准备把几个塑料袋包好的热菜热饭放在餐桌上时,男人放话了:“放厨房去,这饭菜味儿,扫老子的兴!”
我一想也对,爸爸那臭烘烘的胯味儿碰上这香喷喷的油辣子算是怎么回事儿呢?还是爸爸心细,我乖乖地提进了厨房,又跑到沙发跟前跪好。
“爸,我能伺候我小爸爸了吗?”
“嗯”男人抖了抖烟灰,胸腔里发出一声闷哼。得了准许,我才上前,弯过身子趴在他分开的两腿之间,看了看仰卧在平坦小腹上的那根胶皮黑管,伸出舌头,开始舔舐起它和Yin囊之间的连接处。
这个位置虽然处于Yin囊皮肤的覆盖之下,但其实里面是Yinjing根部的延伸,而且由于很少接触新鲜空气,所以臊味也是非常浓烈的。
一会儿的功夫,这段本还有些嫩滑的jing根,便迅速地勃起了。有了这个坚挺的基础,小腹上略显疲软的油亮黑胶管也开始躁动起来,它顶部黑红色的大gui头像被转出的口红从乌黑的包皮里悄悄冒了起 来,又随着开始渐渐变硬的Yinjing,上下跳动着,宛如一根轻敲鼓面的棒槌脑袋。
我开始用舌尖顺着Yinjing中间那股硬实的海绵体,从根部一直拉到膨胀的gui头,跟刷漆似的,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男人也歪过缠绷带的健壮上身,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一手盘放在脑后,一只手在 面包般光泽厚实的胸肌上抚摸起来。
由于爷们这门乌黑巨炮的造型属于上翘仰天型,所以炮身上三根茁壮海绵体越是充血勃起,炮身便越是弯曲上拱,而这个象牙形的体态,使得其像一根倒扣的粗壮铁把手,牢牢地吸在了男人微微起伏的 平坦小腹上。
我一边用舌尖刺激着大炮头下方那条通向马眼的柔嫩rou线,一边仔细欣赏这门曾经攻入我体内并狂轰滥炸的英伟“武器”,它矫健而壮硕的身形,让我在感叹昨晚自己强大的忍耐力的同时,不禁为眼下提 心吊胆起来。
“想什么呢?舔这么慢,找抽是吧?”爸爸抬起健壮的右腿,用厚重的脚后跟在我穿西装的背上猛跺了一下,凶巴巴地说道。
我微扬着脖子,忍痛皱了皱眉,答道:“对不起爸爸,下次不敢了!”
“别下次下次的,老子不吃这套,说!想什么呢!”背上温热的大脚又重重地揉搓了两下,我没空去心疼背上西装干净的面料,脑子转得跟火车轮子似的,想要找到合适的说辞。
突然间,灵光一闪,我有些激动地抬起头,信心十足地答道:
“爸爸,儿子刚才在想小爸爸跟您长的很像呢!”看了看男人有些疑惑的脸,我继续说:“您看,它高高挺起的胸膛就像爸爸您一样气宇轩昂,它这弯曲又遒劲的躯干好似爸爸您充满阳刚、肌rou发达 的身体,最像的是这些虬结的青筋,不正是爸爸您太阳xue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