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时有法国糕饼,是我专门买来为了带去和吉姆一家人见面的,我可不想按门铃时烦躁不安,尴尬万分。天知道有时我的鸡巴会让我做出什么样的蠢事来。我需要一个冷静的头脑。
所以,我把最喜欢的一盘放进了机器。里面那个10岁的男孩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孩子,大大的黑色眼睛,舒畅地笑着,可爱的小鸡鸡在整个过程中都坚挺着。他跪在哥哥的面前,那是一个瘦高瘦高的17岁的小子,长满了痤疮。
没有人能象那孩子一样深地插入嗓子,他急切地张大着嘴,像是一个陷阱,大男孩立刻把Yinjing喂了进去,直到毛绒绒的Yin囊撞到男孩的下巴。嘴巴被干的时候,小男孩的呼吸异常浊重。镜头转向男孩的后身,让大家可以看到他完美的小屁股里巨大的白色假阳具,然后又回到他可爱的脸蛋上。他快活地呻yin着,豆起眼睛看嘴里滑进滑出的Yinjing。
大男孩的呻yin越来越响,他急不可奈地从弟弟口中拔出了Yinjing。小家伙刚刚有时间冲着镜头发坏地挤了一下眼镜,大男孩的尿道口中就快速地喷涌出Jingye来。顽皮的男孩闭上眼睛,就象正在洗一个热水淋浴一样享受着那些喷洒而下的Jingye,从他的下巴到光滑的胸膛上淌满了粘稠的ye体。
男孩舔着自己的嘴唇,我的Yinjing也在手中跳动着。我准备好了,就去吉姆家。
看到我在他家门口,吉姆并不吃惊。他接过了我的点心,请我一会儿过去到他家吃晚饭。
我发疯似地想看其余的宝贝,但我不想在上面花一毛钱。如果还有一件事我鼓励做的,那就是儿童色情。我有点天真地想,如果他是从天而降免费地落到我的眼前,那对我半基督徒的灵魂来说,看一看还不算是罪恶。这些电影中的大多数都是70年代以前制作的,对这些无邪的孩子的伤害已经造成了。
那些男孩的中绝大多数似乎都很高兴发现的性快感。这让我好受一点。但是,我不想以任何方式参与制作这些见不得人的宝贝。在我来说,我不会把我的钱投入这个工程中去。劝说吉姆好心地借我一些他的带子会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那天晚上,我坐在那怪异的一家人的饭桌边上时,心里非常紧张。男孩们很安静,规规矩矩的。整个晚饭,我都在想他们会不会爬到桌子下面去为父亲口交。没有。他们非常可爱,一直是我们谈话的中心。
乔伊和JJ兴高采烈地讲述着他们童年的故事。我也没有失态,关注,但不会暴露我对他们感兴趣。
喝完咖啡后,吉姆把我带到地下室他的私人房间里,那个让我失眠的地方。他关上了门,坐在长椅上,对着一大杯酒喘气。我也啜着白兰地平息着内心的sao动。
"你不害怕我会告发你吗?"我开门见山地问。
"根本不,朋友。如果想那样做,你盾我的收藏中的第一个影片时我就该呆在监狱里了。"
"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
"不怎么想。我觉得你可能是三者其一:一,这个星球上最古怪的的人;二,个人隐私权的卫道士;或者是最可能的,三,一个急于发泄的恋童者。"
吉姆不屑一顾的样了,仍然举着用来阐明观点的三个手指。我怒火中烧,"也许我就是你说的那样。但至少我没有与自己的两个儿子通jian!"我喝道。
"喔!别急啊!我的孩子们是自己发现的。伙计,我可从没有诱惑他们干任何事。他们是兄弟,容易互相玩耍。再加上,他们小小身体里还有我的基因呢。先生,我可是一个性欲很强的人。"
"看那些肮脏的录影带时你不觉得可耻吗?"我对抗着吉姆,"那些被强jian或折磨的孩子可以当你的儿子了。"
吉姆停了片刻,琢磨着我直截了当的提问。"当然,看那些过分的的东西时勃起让我感觉很坏!我是这样想的!但是不要有人对着我的脸说我是一个恶魔!特别是这个虚伪的星球上那些高傲的所谓体面的人,却让上百万非洲儿童饿死。不是什么因为什么愚蠢的战争就让一个成年人用步枪射杀一个婴儿。如果这个上帝保佑的世界上可称作文明的国家决定要洁身自好,象智慧生物一样生活,相信我,我会用链锯把自己阉割掉的。在那之前,他们和我一样伪善、罪恶。"
吉姆嘴里涌出的话让我坐在那儿僵住了。这番雄辩的论述后,他站起身来,打开了衣柜。
"现在,朋友,"他说道,"如果你那么好,那么正常,请拒绝这个机会。"
我的心扑扑直跳,盼着吉姆说的下一句话。
"你可以拿5盘带,星期六还给我。"
我很想臭?他一顿,然后拒绝他。我的双脚却自己走到那个大柜子前。当我随便挑选着那5盘录影带时,吉姆低声耳语问我:"看这些肮脏的录影带时你不觉得可耻吗?"
我急忙观看的第一部影片带回了几个星期前的那种兴奋的快感。尽管我有充足的时间来复制这些禁忌的录影带,但一种激动燃烧着我,我的非法行动抓挠着我,就象小孩在干不让他干的事一样。
萤幕上是一个公厕的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