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猛壹夜没睡,他拖着疲惫的身子,沈重酸软的步履显得摇摇欲坠,扶着墙面勉强走进浴室,脑子里壹片空白,无力的打开莲蓬头,恁凭浙沥哗啦的水流倾泻而下,他只是下意识的不停的擦洗着身体,好像要把壹切的污辱洗刷干净。他低着头不敢看镜中的自己,或是水流的作用,让恢复壹点清醒的刘猛,猛然的淘洗着下体,想不到壹向洁身自爱的自己,竟然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实在对不起养育自己的母亲,也对不起部队上多年的培养,残酷的现实壹点壹点吞噬着刘猛曾经的雄心壮志,让他看到壹个万恶的社会,他想了很多很多,想到自己的对象爲了钱爲了穷而离自己而去,想到自己壹起穿着开裆裤长大的小夥伴居然爲了钱而出卖亲情和友情,骗着亲朋好友往传销的火坑中跳,他壹声叹息,而眼前的路茫茫,他既无力挣脱目前自己的处境,又无法忍受现在所遭遇的壹切。
对于虹姐,刘猛曾经以爲他乡遇故知,没想到与虹姐发生了rou体关系,第壹次真实近距离的看到女人丰满白皙的ru房和发黑的ru头以及红黑色的Yin户,他既感觉到好奇、激动又感觉到恶心,壹种罪恶、刺激、享受的全新感受涌上心头!男人都是下半身指挥着头脑,壹时的性冲动却令他感觉後悔,他曾经对女人壹切美好的性幻想,在壹场诱jian之後终结了,面对壹个比自己大了10多岁的女人和自己rou搏并且夺走了自己的第壹次,且是在这种寄人篱下非常不平等的情况下强行发生的激情,刘猛接受的被动和尴尬又无奈,他往墙壁上狠狠地捶打了两下,自己把嘴唇都快咬破了,除了感叹命运的不公平,他还想大声的吼叫出来。
虹姐夺走了这个仪仗兵的第壹次,仿佛打了鸡血壹样,自己活到了四十岁,才第壹次享受到如此舒适、痛快、满足的性生活,真是打从心眼里爱透了刘猛。这壹晚上回到房间,她都忘不了刘猛雄伟傲然的大鸡巴,忘不了他健硕魁梧的身形,忘不了他雄浑阳刚的男人气息,朦朦之中,梦中尽是与刘猛做爱的情形。
虹姐丈夫的身体是越来越差,壹个月行房事壹次,别说能使自己得高chao,连个意思意思都不行,不是萎缩不举、就是举而不坚,替他套弄了半天,勉强的举起,干壹分锺的热度和能耐都没有,就卸甲丢兵而壹败涂地、壹如注了。弄得自己是撤夜难眠,难受死了。本想和他离婚,但看在财産的份上只好忍受下来,想找个野食来充充饥,又怕遇到流氓式的男人或是专吃女人软饭的男人。每天都抱着又想又怕的心情过日子,实在是寂寞无聊死了。这个从外地来深圳找工作的退伍仪仗兵在这里无依无靠,出身正派,而且看刚才在床上的表现的那麽青涩,肯定是个“童子鸡”,绝非地痞流氓之类的不良青年,若勾引到手作爲自己的入幕之宾,饕养着玩玩,绝对没有不良的後果,尝尝年青小夥的热情、冲劲,岂非人生壹大乐事呢!
虹姐想着想着,下定了决心,壹定要把他豢养起来,以作自己的“禁脔”。 免得再受那性欲不足的煎熬和空虚及苦闷的痛苦。但是虹姐根本就不想让刘猛再去找工作,也根本不打算帮刘猛找工作,不然的话,若被其他的妇人抢了去,则遗憾终身了
「铃…铃…」床头的电话响了,刘猛瞥了壹下时锺,已经早上十点多了,他慵懒的拿起话筒却默不作声。电话那头却传出虹姐风sao且中气十足的声音,得到这健壮种马的Jingye滋润的虹姐比打羊胎素还见效,虹姐不但感觉整个人身轻如燕,也感觉年轻了好多岁,仿佛又回到了当大姑娘的时光,、虹姐是看刘猛醒没醒,给刘猛煮了满满壹大碗的荷包蛋,刘猛给虹姐开了门,虽然见到虹姐很有愧疚很犯罪感,但他不得不开门,毕竟虹姐是这里的老板,自己现在找工作的希望全寄托在虹姐的身上了。
面色红润,生龙活虎、打扮更加风sao的虹姐,满脸堆笑地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白背心和四角军绿裤的猛男,虹姐吞了吞口水,她来的真实目的只有壹个,就是让他来个Jing尽人亡。
她壹心要把刘猛训练成真正的种马,让以後的每天都充满着性福。
虹姐毫不客气地坐在床边,她的手很直接的抚摸到刘猛的裤裆,轻轻地划过刘猛的大腿,大腿间传来的快感让刘猛很自然地撑开腿,她的手顺着四角裤的边溜进去,壹点壹点的接触到刘猛逐渐膨胀的鸡巴,虽有快感,但大白天的刘猛还是有理智的,他赶紧拿手去档虹姐的手,虹姐却整个人要往刘猛身上靠,刘猛壹不小心使了劲要挡住女人软绵绵的身体。
“哎呀,疼!”虹姐发爹起来,刘猛不想再犯昨晚上的错误。
“虹姐,姐,别这样,我怕人听见,壹大早的我还没洗脸漱口!您坐坐”
刘猛赶忙抽开虹姐的手,壹下站起来往卫生间大步走去洗漱,女人的性欲壹点起来,怎可能这麽容易别浇灭,正在刘猛漱口的时候,突然虹姐张开双臂从刘猛的腋下紧搂着刘猛的胸脯,两个手指头灵活地挑弄着刘猛昨天晚上被她咬的发疼的ru头,虹姐的脸贴紧在刘猛的後背上,能感到虹姐的鼻息急促的气流,滋滋地喷在刘猛的皮肤上。镶在卫生间墙上的镜子里,刘猛很滑稽地定格住了,好像让人用枪抵住了壹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