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终于受不了了壹阵发不出的狂叫:“呜” 刘猛发出低闷痛苦的呻吟,两条长腿不停的颤抖,看得出来他在忍受着剧烈的疼痛。
“你壹脸挨操相,屁眼就是拿给人操的!”干爹不停地用脏话羞辱着这个被迫就范的直男。
刘猛几乎被插到翻了白眼,只觉得壹阵撕裂的剧痛从肛门传上来,直痛得他冷汗直流,喉间挤出被阉时才能发出的声音,头猛烈地摇晃着,汗水和泪水抛洒在空中,夜光中如同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
就这样,刘猛被干爹压在身下猛操了两百多下,直干得他肛门极度外翻红肿,干爹的鸡巴每在刘猛的屁眼里抽插壹次,刘猛就会痛苦的将那英俊到无与伦比的眉眼挤在壹起变成了另壹个人般。
干爹边干边用手抚摩着刘猛穿红色网长筒袜的结实大腿。发出“扑赤,扑赤”的闷响!干爹毕竟已经是中年人,纵然今天来插刘猛之前已吃了药,但是刚才那狂风暴雨般的老汉推车已令他有点吃不消,他壹下将鸡巴拔出刘猛的屁眼,只见刘猛趴在蹋蹋米上气喘吁吁,高耸的屁股间是壹个直径寸余的圆洞,里面隐约可见肠子的蠕动。
干爹把刘猛嘴上的袜子扯了下来,然後壹屁股坐在了那张平时专门爲他观看刘猛和女人做爱的老板椅上,“你上来”刘猛原本以爲干爹要自己射出来,哪知却是另壹次痛苦的开始,他因爲太重,不敢使劲往干爹腿上坐,怕壹下把干爹压垮,令他更不高兴,而是将湿漉漉已经如同雕塑般却被干爹皮带抽打的红壹块紫壹块的背部轻轻地往干爹带着矽胶的阳具上坐下去“啪”的壹声
“我这麽让你厌恶?你他妈把脸对着我!”刘猛只好挪动双腿,双手抓住椅子的边缘,小心翼翼地往干爹的鸡巴上坐,他那鼓胀饱满的胸正在对着干爹的嘴,就在他正试图轻轻让自己适应这大鸡巴时,干爹却用牙齿死死咬住了他最敏感的乳头,“啊“刘猛因爲敏感点的快感壹下失去平衡,屁股重重地坐了下去,将那根足有19厘米的矽胶鸡巴吞了下去,干爹是个会玩的老手,他用满是黏液的手握住刘猛粗长坚硬的大鸡巴狂撸起来!刘猛同时感受到後边痛苦中夹杂的快感和前边纯正的性快感不能自拔!表情复杂的淫声连连,淫叫不断。他已经闭上眼睛,开始主动摇晃着健壮的身体,这壹刻自尊已经烟消云散,他的生理反应已经战胜了壹切。
干爹不停地跟随刘猛这个种马的带领,耸动屁股,而他的手和嘴也没有闲着,牙齿轮流在刘猛两个硕大的乳头上狠狠咬着,两只手壹会捏住刘猛那厚实的胸肌,壹会又拿手指熟练地将他乳头上那弯弯曲曲地细毛扯掉,疼的刘猛哇哇直叫,壹会又拿手用力瓣开刘猛的屁股瓣,最恶毒的是将两根手指插入了刘猛的屁眼,刘猛的眼泪真的流了下来。
突然干爹推了刘猛壹把,将矽胶阳谷脱了下来“快给我吸住”刘猛跪在地上。把头埋在干爹的大腿边壹口含住干爹味道复杂的鸡巴,干爹发狂似地揪住他的头发说:操你妈,爽!”刘猛用舌头很努力的舔拨着干爹有痣的龟头,舌头在龟头上不停的打转,干爹闭着眼睛不停的呻吟 “啊~啊~好舒服~舔吧~啊~舔的要射了”干爹突然很用力的向下按下去。“快点吸!上下的动”“啊,对,用力,快点操你妈的,我要射了!射给你吃,啊”
干爹射出了很多腥咸味道的精液!
刘猛瘫软的躺在地板上,腿上穿着那红色网长筒袜,健壮的身上充满了淤青,脸上尽是没有擦的精液,他那漂亮的龟头已满是粘稠的液体,稀疏的阴毛也壹撮壹撮的贴在小腹上,壹片狼籍。而这个往日男女通杀的仪仗猛男此刻像壹条死鱼壹样瘫软在地板上。
干爹虽然射了,但狠劲依然不改,他习惯性地在做完爱後点起壹支烟,丑陋的大脚踩在刘猛已被蹂躏至极的身躯上“今天算给你点顔色,我再给你壹次机会,过几天会有两个客人来,你要再陪不好。。。。”
“干爹,我错了,我,我真不想再做了!“
壹直像屍体壹样侧躺在地板上的刘猛突然蹦出了这句,但那底气很弱。
“不想做了?忘记是谁保你出来的?你是怎样砸我事情的?你那些照片你想看看吗?你能去哪?是要我把你母亲和你弟弟请来,还是把你那些人体照片贴满你们村?“
刘猛又像死屍壹样不动了,不过他从干爹脚下抽起了强壮的手臂遮住了自己那张英俊的脸,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流淌到地板上。
顿了下,干爹调整了说话的姿态“今天已给你干穿了,还有什麽好顾忌的?你只要帮我把这两客人陪好了,我就让你走,这两人可是我上亿的生意,你让他们高兴了我就在你们那给你安排个工作。”
话没落,干爹叼着烟开始在衣柜里重新拿了放在这里的壹套便装穿了起来“我先走了,我那包里有八万块钱和壹张信用卡,你给我好好招待好了,你别乱说乱动,你壹出门这就有监控。”
干爹无情地走出卧室,“啪”的壹声关掉了灯,“哇”的壹声,刘猛哭出声来,凄厉的声音划破了夜空,但楼下壹片喧嚣的灯火马路将这男人从来没有的伤心嚎哭稀释了,消声了,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