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城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何畏虽然仪表堂堂,但是没有学历也没有关系,加上还有那些人生的污点,他能做的不是男ji就是老本行—保安。有了上次险些丧命的经历,何畏不可能再去做男ji,他找到比他先去S城的同乡和战友,最终他健壮的身材和特警大队的经历和做鸭时学会的待人接物和简单的英文令他在半个月後应聘到我们社区做保安。
我们这个社区位于新区的中心,是壹个高档的国际社区,所谓“国际社区”,是指有壹定比例境外人士居住的住宅小区。这里的物业管理,是壹家全球连锁的五星级酒店管理公司在做,除了我们这里的物业管理之外,全国很多的酒店、大型会所、会展中心、金融大楼、大型园区等都是他们在管理,这样可以更好的令外籍人士放心入住,也吸引了更多中国各地有钱的新移民选择此处物业。
何畏在我们社区只是壹个普通的外勤保安,壹个月将近3000元的工资他省吃俭用,基本上留下几百块生活费全部寄回老家,虽然这些钱不如他出动鸡巴壹个小时挣得,但他觉得非常坦然,见过鬼就会怕黑的他,不想再走老路,他希望自己做壹个好父亲,对得起自己的孩子做壹个好的榜样,挺起胸膛做人。
非常不幸的是:上帝似乎总和他开玩笑,永远不会给他壹个做好人的机会!
安德烈是我们社区物业管理总公司派驻S市的首席代表,他壹方面是酒店管理业界的顶尖人才,经验丰富,行事果断,在控制成本方面做得很成功,颇得总公司的赏识;壹方面是壹个不折不扣的yIn棍,只不过与其他yIn棍不同的是,他玩的都是年轻力壮的小夥,而且对东方男人他有特别的兴趣。
他对东方男人的兴趣令他手下在我们社区挑选的保安绝对都是Jing英,比任何壹个男模秀上的男模都顶尖。保安的要求专业保安学校毕业或退伍军人,外在形象也要“够出色”、“佩得上”这个小区的档次,这里的保安也都不是壹般小区的老头或者歪瓜裂枣,各各都是按照驻港部队和仪仗队的规矩壹样挑选的,都在180以上,且个个肌rou发达,四肢健壮,象是受过特殊训练的,有可能是退役军人或运动员。
不知道何畏是怎样引起他注意的,不过何畏在这群男模保安中确实非常打眼,壹方面是性感的身材,还有就是气质,那壹股男人味确实令人特别的侧目。
安德烈不懂中文,只会简单的几个发音,谢谢,你好,再见之类。
那天,安德烈让他手下的壹个台湾的物业经理安排何畏第二天去他房间。
这位物业经理跟随安德烈已经有几年,壹般都是充当他的走狗,帮他物色各种壮男任上司押玩。
何畏到这里上班才2个月,在接到总经理安德烈让台湾经理偷偷递给他的纸条前还壹直都是外勤保安,冬冷夏热挺遭罪工资也不高。
台湾经理装着样子跟何畏在小区岗亭外聊天,随手塞给他壹张纸条,上面写着“晚上九点到总经理的房间”。
何畏壹头雾水:
“总啊,这是啥意思啊”
“恩,是老板想找你聊聊天”台湾人暧昧又尴尬地笑了。
“我外语很壹般,他又不懂中文,再说我壹小保安跟总经理聊啥啊?”
“小何,你也是个有阅历的人,有些话我也不知道该怎麽说,总之你就醒目壹点吧,记住,要是不愿意就礼貌拒绝,要是愿意对你应该也是个机会”台湾人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严肃,何畏这时心里冒出不详的预感。
“没事,也可以喝杯茶就走,没事的”
台湾人说完就坐上电瓶车走了,留何畏壹个人在岗亭那琢磨,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晚上的葫芦里到底装着什麽药,难道?难道躲到这里也不清静,自己注定就是个卖货?他那心底最恐惧的Yin影又涌上来。
人生是多色多彩,是与生死存亡紧密融合在壹起的。没有了生存也就宣告人生到此结束。生存是要靠生活去装扮的。他其实有了死的想法,但壹想到孩子和那个爲了他受苦受难的妻子,他突然发现自己没有这个种。
何畏下了班就回宿舍躺下了,同事叫他吃饭他也没去,他大概能想到会发生什麽事情,他很想给姚静打个电话告诉她,或者干脆自己就收拾行李不干了,不过想想自己能找到这份工作不容易,已经不是当年壹根筋的何畏只能感叹自身的不幸,但眼前的事实就是如此,他想到不干也要拿回压在公司的2000元,时间很快到了晚上八点半,台湾人的电话打到了宿舍,他实在不能拖了,就简单冲了个凉,九点锺他象做贼似的忐忑不安地敲响了安德烈的房门。在从宿舍到安德烈的房间之间,他在外面的超市买了杜蕾斯和润滑剂。
门开了,露出了安德烈的笑脸,这张永远是严肃表情的脸壹旦笑起来让何畏很不适应,又不知道该怎麽打招呼,就用英文说了声你好,在安德烈的示意下走了进去。
进了房间的何畏不知道该站着还是坐着就尴尬地看着安德烈,老安还是壹脸的笑容,拉着何畏坐在沙发里然後就上下打量着这个高大魁梧的男人:壹头黑亮硬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