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你是个好人,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男ji?”
激情刚刚消散,我屁眼还红肿中流出他的Jingye,他突然这麽感性地问我这麽深奥的问题,我非常的诧异。
“没有,没有,我应该感谢你”
“我感谢你才是真的,作爲壹个大老爷们,经常伸手向你借钱,你以爲我好受啊?你不是壹直很好奇我的事情吗?现在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
在这种时候,听他倾述是最好的方式,他有点像个无助的孩子。
何畏在特种部队服役三年,其中遇到最惊险的是壹次执行任务时遇上野狼,最後他和战友在树上躲了壹夜才化险爲夷。原本以爲退伍後能在社会上找个合适的工作,但因爲没有门路,自己又是个说话直好强的人。
他是个原则性纪律性很强的人,不愿意去做保镖更不愿意去跟着壹些大哥做马仔和打手,原本去应聘押运工作却被骗了保证金,经过他走街串巷找到了骗子把那人揍的半死却因爲下手太重将骗子打成半身瘫痪被抓进了看守所,等待判决。
监狱是造就堕落的学校。那些可怜的囚犯,也许不是天生的下流坯子,但是经过监狱这所职业罪犯培训学校的严格训练後,就再没人可以自称圣洁了。环境对人的影响实在是太可怕了。
壹身正气的何畏,在看守所才呆了几个月,就退化成不知廉耻的两脚动物,在看守所中他第壹次体会到了肛交和同性之间的rou体纠葛。
每个监室里的老大,身边都有壹个长得白净、细嫩、年龄较小的男孩。白天打情骂俏,晚上则搂抱而眠。这种事情壹般两厢情愿,老大在男孩的身上只不过发泄变态的情欲,男孩子们靠出卖色相和rou体,换得老大的保护,可以吃饱、喝足、抽口烟。看守所对这种事情虽有耳闻,但却无力制止。每个监室都严重超员,囚犯睡觉的地方宽不盈尺,相互之间只能紧贴身体抵足而眠。大多数囚犯都年轻火盛,被人爲地长期禁欲,就是遇上壹头母猪,也会忍不住扑上去的。由于睡觉的地方实在是太窄了,除了前三块板,其他人基本上只能侧着身子睡觉,往往是这个的鸡巴就抵着那个的屁股,在这种情况下,苟且之事就难以避免了。其他人即使晚上听见什麽奇怪的声音,也会闭着眼睛装睡,没有人会去打扰别人的好事。男囚如此,女囚的情况也差不多。就在何畏那个看守所,曾发生过这样壹件事:有位年轻的男看守,出于好奇,夜窥女号,恰好偷看到两名女囚搂抱着战得正酣。还未尝过女人滋味的年轻看守,被眼前的景象弄得魂不守舍,不小心弄出了声响。女囚们发现他後,不但不害怕,反而站起来赤身yIn言相诱。看守所卖给女囚们的副食,凡香肠、火腿等状似阳具的东西,都要事先切碎後才卖。黄瓜、茄子之类更是严禁带入号子。但对男监,却没有这些规定。
看守所就是壹个集合所有污垢于壹体的小社会,在这里何畏开始丧失了对美好社会的想象,在这里暴力爲王,从最开始被人打再到用拳头获得尊重,何畏的价值观发生了颠覆,当然在这个没有女人的世界里,少不了男人之间偷鸡摸狗的手yIn甚至肛交,何畏本能地很厌恶这些,由于他的拳头没有人敢去招惹他,但性欲极强的他也会忍不住掏出鸡巴侧着身射自己壹手。
壹天晚上,何畏身边传来“吭赤、吭赤”奇怪的喘息,搅得人很兴奋。寻声偷眼望去,他被壹幅人兽大战图惊得呆在那里,妈呀!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日屁眼吗?在部队上战友们经常开玩笑说“我他妈日了你”,原来这是真的啊!号长程志强正伏在假女人沈甯背上,吭赤、吭赤干那事。假女人将屁股高高撅起,程志强象壹条狗壹样爬在他的背上,壹只手搂着沈甯的腰,壹只手握着他的小鸡巴,壹边前後抽送,壹边替他手yIn。他们像两条发情的狗壹样扑腾着,突然,壹股ye体从沈甯的下体急速喷到床单上,程志强也不动了,很满足地伏在沈甯背上。何畏被眼前的壹切刺激得浑身燥热无比,忍不住将手伸向早已等得不耐烦的下体,发泄般上下抽送。幸福的快感袭着他的全身,他快活地低哼了壹声。何畏的低哼如壹声炸雷,将仍然紧紧贴在壹起的程沈二人吓得迅速分开了。但他们看到何畏上下翻滚的被子,明白了壹切。程志强拍拍沈甯的屁股,示意他钻进何畏的被子。这是何畏最早知道男人的屁眼还可以像女人的逼壹样弄的鸡巴射Jing,他觉得这真是个疯狂的世界。
脱得壹丝不挂的沈甯象蛇壹样滑进我的被窝,何畏觉得壹阵恶心,却也有种强烈的欲望。他象害了伤寒似的浑身打颤,何畏紧咬着下唇,屏住气,但呼吸越来越粗,也越来越急促,体内的热血左冲右突,几乎撑破他的胸膛。他的下体迅速的抖动着,沈甯伏在何畏强壮的身上,壹张滚烫的嘴裹着何畏铁棍似的下体,深情地吸吮着,他长长的舌热烈而多情。这个动作让何畏想起那些A片里面的女人,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紧紧搂抱着他压在自己胸上的双腿,握住那根抵住他胸口的鸡巴,用力地揉搓,任其在身上蹭来蹭去。壹股热热的,沾shi的ye体喷射在他身上。 何畏体内的热血也急欲而出,挺挺身,将鸡巴直抵他的喉咙,壹股热流如水箭似地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