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这是《男国战争日记》第一章被修改之前的原版,欢迎和新版比较
------------------------
马车在山间崎岖的小路上軲辘軲辘地前进,我坐在车前懒洋洋地向後仰着身子,倚在车上那垒得结实的货物上面,用手搭着眼睛,眯着头上被枝叶分割得七零八落的天空,心中异常的平静,无论是知了的狂叫,鸟类的偶语,还是旁边阿钟、阿成和阿钦他们三个的调笑,都像异界的水流,从我那遥不可及的身边徐徐流过,没有留下任何现实中的痕迹。
“吁——”有人叫了一声,马车停了下来,陈班扯着他的大嗓门叫了一声:“集合!”我猛地一震,一个跟斗从车上翻了下来,和阿钦一起迅速地在牵马的阿钟後面排成了一列。
“整齐——立正!报数!”“一!”“二!”“三!”我大声顺着阿钦的“二”用劲地喊了出来,把自己刚刚的那份迷离悠闲全部吼了出去,前後的弟兄们也在“一二三四”“一二三四”地吼着,陈排扫了眼我们班的这3辆车,点了点头,一个利落的转身,跑了两步,立定到原本就在他旁边不远处的常排喊道:“报告!二班集合完毕!”
“嗯!”常排点了点头,看了看3个集合在他跟前的三个班长,又往我这边扫了眼,清了下嗓子,吼道:“听到口令后,三班负责警戒,其余两班以班为单位,迅速吃饭休息,半小时後我们继续前进,好,解散!”
“立正——稍息,立正——解散!”
“呼。”我常常地吐了一口气,活动了下身子,扯了扯贴在身上被汗水shi透的军装内裤,和班里的兄弟坐到了一起,掏出乾粮,听着他们的说笑,默默地吃了起来。
“哟,浩浩好点没?”陈班坐到了我的旁边,搭着我的肩膀笑道。我看着他那张粗旷的俊脸,笑着点了点头,嘴里那如材一样的乾粮嚼得整个嘴巴都成了沙漠,我去腰间摸水壶,陈班已经把他自己的水壶递了过来;“来,喝点水。”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小声说了句谢谢班长,声音有些做作,可能已经习惯了,其实我的个头还好,算是中上,但那张脸在别人眼里感觉很不一样,从小就不断地有人来招惹我,一开始还有些抗拒,不过後来也屈服了,开始卖乖,卖着卖着就成习惯了,其实也没什麽不好,像阿钦那家伙,和我同样是新人,论年纪还比我小了半岁,但脸上坑坑洼洼山峦起伏就算了,还生了一把贱嘴,结果被Cao的比我还多,但完全没人宠。像昨晚,同样被人Cao了一晚,今天出发陈班问了两句就直接让我当病号躺马车,而他则只能乖乖走路,人家都说常排也对我有意思,指不定什麽时候我就会被要过去当他的通讯员,怎麽说呢,应该也不错吧。
我喝了口水,把水壶递回给了陈班,他接过去对着我刚刚喝的那个地方也灌了一口,我看着他对我的笑容,有些愣神。说道通讯员,阿俊也是做了通讯员,他在隔壁团已经上了前线,不知道怎麽样了现在,中学和新训我们都在一起,虽然想做我哥哥的人到处都是,但我心里的哥哥始终是他,部队开拔之前,我拒绝了陈班的恳求,直接找他去胎树用掉了两颗胎果的配额,那胎果现在因该已经开始结果了把,不知明年我们的孩子降生的时候,我们在哪,能否安好。想到这个我的心情又低落了几分,隐隐的担忧和恐惧像是一块巨大的石头在我的心脏上越来越重,压得我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还记得中学毕业和新训结束时的豪情壮志,现在都变成了过眼的烟云,成为国防军的那份自豪,开拔前誓师大会上的那股热血,早在刚刚进入这片山峦的时候就被蒸笼一样的空气蒸了个乾净,只剩下越来越迟钝的大脑和对於前方那不肯承认,但却依旧疯狂膨胀的恐惧。终於,我也要踏上前线,这场和交国的拉锯战争断断续续已经打了将近3年,两国投入兵力已超十万,却始终在开战的地方来来回回拉锯着,一是宁、交两国的後方都还有自己提防的敌人,二是国境线上无边无际的原始神林和一道道横亘的山岳让双方都施展不开拳脚,除了靠着海边的合浦至交趾一线,其它地方都只能靠步兵一个山头一个山头的打,异常的艰苦焦灼。在各色英雄事蹟之间,前线的种种更加真实的故事流言通过不同的渠道流传到我们的耳里,不知不觉间成了胆怯的温床,压力的砝码,
各个人吃完乾粮,相好的人开始分组哺ru,茂哥从後面抱住了我的身子,而陈班则开始掏弄我的裤裆,我们三个很快地躺到了地上,他们两个人把我夹在中间,隔着衣裤揉弄着我的裤裆和胸膛,前前後後的把我的脸和脖子开垦了个遍。茂哥是班副,和陈班同期的,和陈班长得一般地高大,大手大脚还有个有名的大鸡巴,胸膛也厚实得紧,和陈班站在一起犹如两个门神,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据说我和阿钦入伍之前,他们一直是对方唯一的契兄契弟,但是不知为什麽,一向不喜欢我这种小白脸类型的陈班看到我的第一眼就一下子陷得不能自拔,没两天就把我按到了床上,不过茂哥也没说什麽,对我也和别人一样的豪爽,不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