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骚货,哥哥也快了。”他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动作凶猛坚定。
“啊——”我的精液先行喷发,紧抓着他胳膊的双手松懈下来。他一个狠狠地冲刺後也停下来死命的向前抵住,仿佛要把他的鸟蛋也塞入我温暖的穴窝。
“哦——”他在我淫穴紧缩下,终於不比我慢多少发射。一波波的精液以子弹的力道打入直肠末端深处,足足十多发,激烫得我浑身颤栗不止。
“靠,你怎麽射这麽多。你吃什麽长大的呀?”我调侃道。他抽出半硬不软的大吊,还带出很多浓白的精液。
“想吃早说吗,正好你太瘦了,要补补。来,来,张开嘴巴。再来。”
“邦哥,让我休息会。”
“我鸡巴上还有点,来来,舔舔乾净,别浪费了。”他跪在我两腋,哄我。
“累,我累。”我连头也不想抬。
他捞起床上的靠枕、枕头厚厚的一大叠枕在我肩膀头部,把那大吊放在我嘴边。我赶紧用舌头把上面的精液一点点细细心地舔乾净,又一口吞下前端啜吸。不到一分钟的功夫,他的半硬的大吊又再次威风淩淩,重整雄风。他的吊太大了,填满了整个口腔,我的舌头腾不出半点活动空间,邦只好耸动着他结实的屁股,抽插增加快感。
“我操,操你的比嘴,爽。”他又开始口出成脏,‘妙语成珠’。
“唔。。。唔。。。”我一听他脏话也兴奋起来,热血澎湃的,不由自己地抚摸起他厚实坚硬又不失弹性的胸肌。
“他妈的,骚货,真他妈的骚,够劲,就是喜欢你这样贱的。操,操烂你的比嘴。”
他把鸡巴抽离我的嘴巴,抬起我的一腿,让我侧卧,然後狠狠地一插,不加抵制地抽插冲撞起来。
“哥、哥。。。啊。。。再猛点,啊。。。再快点。。。啊。。。好爽呀,要死了。。。啊。。。小。。。啊。。。浪穴。。。啊。。。真舒服,哥哥。。。啊。。。用、用力呀,操死我。。。啊。。。操烂小淫穴”
“骚货,浪货,全国最红的妓女、MB也没你骚,也没你会叫床。我真是捡到宝了。”
“哥哥。。。喜欢。。。可以。。。天天操。。。天天干。。。天天插。啊。。。爽死了,要升天了。”
“贱货,改天哥哥多找几个猛男操你,操烂你的浪穴、B穴。让你离开男人鸡巴活不了。”
“大鸡巴哥哥。。。啊。。。我是个。。。啊。。。贱B、烂货。。。啊。。。没有男人的鸡巴。。。啊。。。活不成。喜欢死你的大鸡巴了,好粗,好长。不行了,又要被你操射了,又要高潮了,啊。。。射、射了。啊——”
“骚弟弟,哥哥也要射了,射、射哪里?”
“射我比嘴里,哥哥我要吃你的精液。”
“快求我。”
“哥哥,求你,求求你了。我喜欢吃精液,哥哥给我吃。”
“快,嘴张大点,接着。”
邦迅速从我浪穴中抽出大吊,跪行到我嘴边,塞进我贪吃的浪嘴,龟头顶在喉咙最深处的紧窒处。七八道牛奶般的精华接二连三涌进喉咙,直达食管,来不及下咽的一部分溢出嘴角。正当要吮吸他的大吊时,他一下子抽出来,我以为射完了,不料从龟头马眼又喷出四五道,还好他手捉住鸡巴调准好了方向,全部冲射在我脸上,没弄在床上、头发上。然後他让我吸干鸡巴,又用鸡巴把脸上的精液一点点沾起,喂我吃下。最後还用半硬的鸡巴甩打、拍击我脸蛋。
“你的B是我所操过的最好的,我吊大,以前的操进去就松了,你的B操进去还能强力收缩。本来操别人要一个多小时才能射,现在操你两回也就一个钟,你是不是平时经常提气收肛练的。”我们躺下休息时,邦问我。
“我小时候脱过一次肛,医生交代要我平时没事收收肛,好了後成了习惯至今。”我不好意思解释。
“怪不得,我觉得你的小穴还有开发的潜力,改天帮你开发开发。”
“不要,文文不想拳交,太恶心。”我捂住脸小声嘀咕。
“瞧你平时那麽腼腆害羞,刚才是谁叫的比荡妇还欢。真是荡妇和纯男的混合体。”
“以後我能不能和你。。。”交往,我说不出口。
“可以呀,以後想做,给我发短信,手机号码你知道的。”
以後的日子里,隔天就能收到他给我发的短信,都是问我想不想做。我很喜欢他身上的汗水味,精液的腥甘味;很怀念跟他做爱的快感,甚至怀念他的大鸡巴。一星期我会挑两晚与他见面。岩那里我每星期六还会去,我曾想断绝与他的往来,说我爱上了一个人,他说他不会介意。
有一天中午,我应约前去,到邦的家时,发现有一个我不认识的男子在客厅。邦把我拉进卧室,告诉我厅里的猛男明也是同志1,是他篮球交流比赛认识的另一城市的队员,明想跟我们3P,我对邦很失望,沉默了会,破罐破摔地说我还想再找一人参加,打电话给岩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