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要、你的、你的大鸡巴大吊插进我、我的小浪穴,狠狠的操我、干我。”脸值几个钱,不如眼前的大吊实惠,索性浪到家罢了。
“做人要坦白,这样就对了。小浪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放心,哥哥会好好疼你的。”
“不、不要了,痛死我了。哥哥、你、饶、饶了我吧,弟、弟再、也不、敢发、骚了。”他的龟头刚进了半,撕心裂肺的疼痛马上垄击了我全身,我像临死前挣扎的虾米弓成一团,浑身瑟瑟抖抖。
“刚才是谁骚着要我的大吊的。你是想欲擒故纵增加点情趣?”
“不行的,你的太大了,会撑烂的,真的会死掉的。哥哥、我错了。你、饶、饶了我吧,弟、弟再、也不、敢发、骚了。”我推搡着他的身子,哀求他。
“宝贝,胡说。哥哥是读医的,刚才我手指感觉了下,发现你的肛门扩约肌收缩性特别的好,容纳我的鸡巴绰绰有余。”他见我仍在斟酌着,又补充了一句。
“我敢说你的肛门扩约肌收缩性是我见过最好的,刚才你还没有放松,才会痛。你只要放松不会很痛的,等过了这关我敢打包票,你会很爽的,说不定还会吵着再要。”
我见他没强要,缓缓地吐了口气,但仍心有余悸,很想尝试又带点恐惧,举旗不定的。
“这样你转过身去,趴着。”他扳过我的身体,提起我的腰,让我跪在床上。
“放松,尽量放松,不怕不怕。试着做几个深呼吸。”他一步步导引着我,重新执起大吊,磨擦挤压我的菊穴,冷不防,一个冲撞,一下子插进来,竟然全根没入,阴囊紧贴臀瓣。
麻麻痛痛的,不过比刚才好多了,也不是很难受。
“嗯、嗯,可。。。可以。。。了。啊、啊。。啊啊啊。。。”过了几分钟,痛已经不清晰了,钝钝的麻麻的又酥酥的。特别是他大吊血管的脉动,龟头的抖动挑动着菊穴内壁不知名的神经末梢,一股莫名兴奋的情愫从脊柱婉蔓延流动到大脑,主宰了全部的意志,快感吞噬了残留不多的羞耻感。
“想要,求我呀!”他魔鬼般调笑道。
我不予理会,自已前後摇摆着屁股,以疏减身体的压迫感。谁知他仿佛洞悉我的心情似的,抽出他的大吊。小穴马上传来一阵空虚,我赶紧反手捉住他的鸡巴往小穴就塞。显然他不吃这套,吃准了我,抓住我的手不让大吊对准穴口。
“求我。”他命令着我。
“哥哥,求你了,我求求你了,快、快点插进来,我要你狠狠地操,操死我吧”我已经崩溃了,毫不羞耻的恳求。
“骚货、浪货,等不及啦,别心急。这就来操你了。”他提枪上膛,猛的插入,大力抽插起来。
“爽、爽死、了,啊啊。。。啊。。。”溃灭般的快感如决堤的潮水涌了过来,淹没了我,我大声的叫起床来。
“哦。浪货你比妓女还浪,真是绝品。”
“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
“浪货,哥哥的鸡巴大不大,喜欢不喜欢哥哥的鸡巴,爽不爽。”
“啊啊。。。哥、哥的。。。鸡巴。。。啊。。。全、世界。。。啊。。。最大、大,啊。。。骚弟、弟。。。啊。。。喜。。。喜欢。。。啊。。。死了,啊。。。好、好爽,啊。。。爽、爽死了,啊。。。”
“骚B,浪货,贱B,操,我操,操操操,操死你,操烂你。”
“不,不要拔出,求你了。”我对他的大吊突然拔离小浪穴非常的不满。
“浪货,别急,不操得你下不了床不甘休。咱们换个姿势。”
他把我扳过来,在我腰下垫了一枕头,人却又坐在床上不动,我不解的望着他,以眼光询问。
“求我,再骚点,浪点。”
“哥哥快操我,弟弟的小浪穴好痒,哥哥快用你的大鸡巴给我止痒。”
“哥哥的鸡巴只操浪货,说,你是什麽?”
“弟弟我是骚B,浪货,贱B,贱货,婊子。专给男人操的,哥哥你操我吧,弟弟要你操我,操死我,干死我,操烂我的小浪穴,快、快点,哥哥快给我,快操我。”
他粗鲁的分开我的腿架在肩膀上,狠狠的一杆进洞,蛮横的抽插。这种姿势让他的大吊插的更深,更顺畅,前列腺被顶的更舒畅,我的小吊硬的不能再硬,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快感更加的强烈致命。
“浪货,婊子,骚货,操,我操,我操操,我操操操,操烂你的贱B,操死你,我让你骚,让你贱。看你还敢骚不骚。”他一边辱駡还一边轻轻拍打我的小屁屁。对於他带有点SM的行为,我丝毫不反感,而且还越来越兴奋。
他的抽插动作越来越快,我的快感也不断积累叠加。知道自己坚持不了久,赶紧跟上他的节奏,加大菊穴的收缩力度:在他插入时放松括约肌,抽出时收缩吞吸。
“啊。。。哥。。。啊。。。哥,骚弟。。。啊。。。弟要。。。啊。。。射了,不行。。。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