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快来看!!这有个骚货!!!」
「妈的,这骚货还真够下贱的!下面竟然还戴着这种东西!!」吉姆掀起手塚短小的裙子,发现他下身插着的假阳具,鄙夷地骂着,将假阳具上的皮带从手塚大腿上解开,把那两根假阳具抽了出来。
“嗯,基本上不用!”
一个马桶前。
“把他带回来吧。”
他用手拨开手塚套在脖子的破烂的内裤,看清牌子上的字後,立刻大声喊了起来!
「好吧,托尼。我们就一起来干这臭婊子,让他屁眼开花!」吉姆也兴奋地说着,将手塚的裙子卷到腰上,拍着他雪白的屁股,使劲地将两个诱人的肉丘扒开。
手塚听到厕所门口传来一个男人粗重的嗓音。
接着他又拿来一根双头的假阳具,将手塚下身插着的那根取出来,然後把那假阳具比较粗的一端塞进手塚的小穴,细长的一端插进手塚的马眼里,最後将假阳具上的皮带系在他裸露的大腿上,这才把手塚被卷到腰上的裙子放下来,盖住了他的下身。
“就这样就行了!”迹部满意地看了看手塚衣不蔽体的样子,指挥手下重新将手塚双手铐上,吊在了天花板上。
「贱人,你大概是个受虐狂吧?」托尼看到手塚戴着手铐脚镣的样子,问道。
手塚被两个歹徒按着,撅着还沾着排泄物污秽的屁股,被他们擦拭乾净下身,然後带回迹部面前。
「呜……」手塚立刻感觉下身一阵空虚,忍不住呜咽着摇晃起屁股来。他已经听习惯了这种下流的辱骂,但依然不由自主地羞红了脸。
手塚已经忍不住了,他立刻坐到马桶上,身下发出激烈的“噗噜”声。尽管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强迫浣肠,手塚还是羞耻得使劲低着头,哀哀抽泣起来。
那两根插进小穴和尿眼里的假阳具是电动的,迹部临走时打开了上面的开关。尽管震动被调到了最弱的一档,但前後两个洞里那种颤栗和酸涨的感觉还是使手塚感到无法忍受!
迹部说着拿来一件白色的短衬衣,给赤裸着上身的手塚穿上,然後没有系上扣子,只是把衬衣在手塚雪白的肚皮上打了个结,使他醒目的红艳从衬衣里裸露出来。
「来吧,吉姆!别罗嗦了,狠狠操这贱人一顿!」托尼开始不耐烦地说着,忙乱地解着腰带。
“老大,要不要给这贱人换身衣服、补补妆?他现在邋遢得不像样子!”一个歹徒看着手塚脖子上套着肮脏破碎的内裤、赤裸着上身、皱巴巴的裙子和双腿的丝袜上沾满精液、脸上化的浓妆则被眼泪和鼻涕弄得一塌糊涂的样子,悄悄问迹部。
「上帝呀!!」
经过迹部和歹徒们无数次的轮奸和折磨後,手塚原本青涩的身体开始变得极其敏感脆弱,他的肉体已经彻底投降了──尽管手塚在意识里还再不断地挣扎抵抗。手塚开始绝望地哭泣起来,被钳口球堵住的嘴里流着口水,含糊地呜咽着,焦躁地微微扭摆着屁股。
「哦,天哪!这个男的怎麽这副样子?不会是被人强奸了吧?」又一个男人走进厕所,看到被捆着手脚吊在天花板上的手塚,吃惊地喊了起来。
「别急,托尼!」先进来的那人说着,走到手塚面前。他仔细看着手塚的样子,忽然发现这男人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而且脖子上的项圈上还挂着一块牌子。
「妈的,我们可真走运!」吉姆兴奋地说着,双手抓住手塚的还带着假阳具的下体使劲捏了起来。
手塚可怜的愿望很快实现了。
迹部幸灾乐祸地笑着,重新将钳口球塞进手塚抽泣着的嘴里,然後将悲惨的手塚一个人丢在厕所里,带着他的手下们走了出去。
「哈哈!托尼!我猜你一定想不到──丫是个真正的骚货!!」
手塚羞耻地点着头,他感到吉姆那双粗糙的大手捏得自己脆弱的阴茎疼痛不已,被钳口球堵住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
手塚现在已经彻底认命了,他感到自己现在注定是难逃这种被辱和奸淫的命运。他开始在心里乞求,与其一直这麽在痛苦和绝望中煎熬,不如赶快来人把那两根卑鄙的假阳具从自己身体里拿出来,乾脆来次痛快的算了。
手塚此时才睁开了眼睛,看到两个身材极其魁梧壮实的黑人站在自己面前。他俩穿着一身油腻腻的工作服,显然是两个长途汽车的司机,正兴致勃勃地拨弄着自己脖子上的牌子。
“手塚警长,不要哭!我担保所有人看见你这副样子,都会上来狠狠干你一顿的!而且……嘿嘿,这次我想你的尿眼一定回遭殃了!”
手塚看到吉姆跨下露出的那根奇粗无比的巨大阳具,立刻惊慌起来!他忽然又不想这麽屈服下去了,因为他不敢想像被这两个家夥同时插进自己肛门里该是一种什麽样的痛苦!
「什麽?!吉姆……哦,真的!」托尼走过来,也看到了手塚脖子上的牌子上那「我是贱人,请来操我」的字样。
「要不要报警?!」後进来的家夥有些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