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读小学高年级还是初中低年级的时候,也就是11-12岁的样子,反正看上去是小孩子一个,有一年的初夏,我居然偷窥到了部队男兵的体检全过程。 记不清了,那天下午是为何溜达到了部队医院。说是医院其实就是一个部队的门诊部而已,可以简单的看看病、配配药、打打针什麽的。这是一个三层楼的房子,後院还有一个不大的花园。由於医院进门的大厅里有一个乒乓球台,所以我们小朋友喜欢到这里玩乒乓球。那天大概我就是去看看是不是有小夥伴在打球吧,对,肯定就是这个原因。 下午2-3点钟,打球的人没有,大厅里却有挤了很多穿军服的年轻士兵。我有点诧异,“怎麽回事情?”,於是,我在一楼走廊里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看过去。每个房间都有挤着很多士兵。内科室门大开着,里面*窗的办公桌旁,十几个士兵围着2个医生,每个人手里都拿了一个卡样的东西,2个士兵坐在医生面前,脱开军装,一个手臂圈起袖子,正在量血压。门的旁边是有一张床,用一大块蓝布围着,一个中年女医生,正招呼一位年轻士兵上来躺在床上,医生随便拉了拉蓝布,却只拉上了1/3,好象男人的东西没有什麽不可以看的似的。我可以清楚地看见,年轻士兵脱了胶鞋,把穿着绿色军袜的脚放到了床上,在床上平躺开来,女医生好象是说把裤带松了,战士动作麻利地解开了皮带,随便解开了1-2粒裤扣,露出来绿色宽大的军用内裤,他手一把将上身的军服撩到了胸口,然後很规矩地把手放回到了大腿两侧,仿佛在对女医生说:来吧检查吧,摸吧。我可以看见士兵2个黑褐的大ru头,肌rou的胸膛,还有坚实的小腹,以及隐隐约约的肚脐向下一条线的黑毛。女医生开始着她的检查,用听诊器在战士的胸部和nai子上听了听,然後就用手在士兵的腹部东按西按,特别是在小腹,我看差点就要按到Yin毛的地方了,女医生按的时候,我看到士兵的耳朵都红透了,想是不好意思吧。尽管如此,他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好象是说摸就摸吧。我想女医生真是好福气,有这麽多年轻健壮的军人任由她摸来摸去的,女人30如狼40如虎,这下可够她满足的了。 我知道了今天是军人体检,正好给我遇见。 我继续往走廊里头走,到了尽头,本来应该是外科的房间,现在门紧关着,上面贴了一张纸条:“男科体检处”,我一下子兴奋起来,我还真没有看见过男兵体检呢,愈想愈刺激。 我真有一股冲进去的冲动。门开了,2-3个士兵出来,军装敞开,一边说笑打趣着,一边扣军装的扣子。正对门口的地方,放了一个蓝色屏峰,薄薄的蓝纱布,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里面的情况,1-2个士兵在屏峰後面提着军裤,一个在束皮带,一个在弯腰穿鞋。他们上身都光着,军上装放在屏峰旁的一张床上。 我看着屏峰中朦胧的身影,心“砰砰”跳的厉害,脑子里飞快地想着该怎麽可以看到里面脱光的军人???假装进去看病?假装走错了房间?好象都不行。花园!!!一个想法闪过,对,医院後面的花园!!!走,去看看。我很快绕到了花园,医院面对花园的是一排玻璃窗。窗下有一条小路隔通向花园。我顺着窗户一个一个找过去,其他窗户都没有拉窗帘,唯独有一个窗户拉着窗帘。男兵体检一定就是这个房间了。 蓝色窗帘拉的挺严实,但是我还是找到了一个小角,在左下角的窗帘被什麽东西搁住了,露着一个大概有一本书大小的缺口,我探头向里面张望,里面的情况完全可以看的清清楚楚,刚才束裤子的战士,正向外走,房间里只有一个40岁左右的男医生,在视窗边的桌上往卡上写着什麽。他坐的正好是缺口的地方,我马上收回身来。 隔了1-2分钟,我又悄悄探头去看,房间里陆陆续续进来了一个班的士兵,已经大概有15-20个,还不断有士兵进来。男医生背对视窗,对着士兵说着什麽,好象招呼门口的士兵快点进来,然後最後一个进来的士兵把门关紧了。 房间里30个左右的士兵,大都集中在屋子的後半部,屏峰附近和两恻墙壁,中间空出一个空间,男医生还是在前面指手划脚的讲话,好象是说着检查的程式、要求什麽的。战士们楞楞的听着,摆弄着卡。医生挨个收拢士兵手里的卡,放在桌上,然後手往下拨弄着,说:快点脱,快点脱。士兵面露难色,但是这也是命令,不能不执行。30几个士兵开始解上衣扭扣,然後有的解开皮带,有的弯腰脱鞋,再然後有的光了上身,有的下身只穿了一个三角裤,翘起脚来脱袜子。我猜的到,这时候,屋子里肯定已经充满了男性身体特有的浓烈味道。30几个年轻男人的身上基本都只有三角裤了。屋子里满是健壮结实的肌rou,一块一块的晃着人眼快要发狂。一个一个黑黑的ru头,撩拨着人心痒痒。坚实的腹肌,层层叠叠,好象坚硬的暗示人们这是用力的部位。一个一个粗粗的大腿,好象打地基的铁柱一样。各式各样,各种颜色,大大小小的三角裤,但是几乎在每个人的三角裤前面都隆起来一个大包,有的紧身三角裤还可以清晰看出吊的形状。战士拖拖拉拉,摆弄着三角裤的腰带,你看我,我看你,犹豫着是否继续往下脱。医生显得有点不耐烦:都脱掉,全脱光。同时,报了一个战士的名字,从他开始。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