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段
中山堂,那是国民党撤退来台为了纪念孙中山而建的威权人民大会堂,
但在民主深化下早已褪化为台北电影展的中心。
情慾电影院(Glowing eyes)是法国同志导演贾克-诺勒(Jacques Nolot)第二部曲。
它主要是真实呈现同志在色情戏院所发生的事,
未看以前原本以为又是千篇一律的gay片,想不到那支支勃起的大吊与
彷佛实际的场景,令我血脉喷张,
在在忆起於大光明、圆满与亚洲戏院的疯狂青春日子。
影片中出现多p的那一幕,让我想起第一次在大光明失身的日子。
大光明在重庆北路与南京东路附近,二十年前那是一家迈入中年的老戏院,
经由报纸电影讯息,在十分无聊的暑假,冒着未满十八的风险,蹑手蹑脚,
装成熟的混进去,一探情色的秘密。
那是种天生该有的知觉,在黑鸦鸦的影院里,就是会走到不该走到的二楼包厢
一坐下来便被那迷人的大眼法国帅哥所吸引,看着洋人的大吊抽插着大nai女优,
上演着多人的性爱玩弄。第一次看着火热的rou慾片,不自觉的搓弄自已的吊。
就在我心火交杂时,来了一位看不清的男人,是中年吗是成年人吗,我早已忘了,
我只记得,他就坐在我的旁边,随後就一手轻触我的大腿,他见我不排斥,
便一手就挪到了我的拉链口。我为何不排斥,我不清楚,
但我只知道,有一种爽和被电到的兴奋感。
随後,他拉下我的裤拉链,将我三枪牌白色内裤里的嫩吊,抽了出来。
套弄了几下,他便弯下身子,一口含着。
头一次被口交,那种未有过的润滑感与爽劲,完全无法拒绝,
特别是深入到对方的喉部,整根被吞进到根部的快感,竟加速我射出口交初Jing。
他没吐出,起身稍整上衣就起身离开,我收起裤头,闭眼就睡了。
半醒中,感觉有人在摸我的小鸟,忽然惊醒,眼前还重播着先前看过的抽插片段,
身旁来了一位年轻人,有点帅有点man,他一见我不拒绝,就重演刚才的过程,
扯下我的拉链,吃下我的嫩吊,但这一次我不知道为什麽,他吹了好一会,我还不射。可能是含累了,他转身就离开了。就这麽巧,他一离开,一位中年伯伯,
从後排座位,移到我的旁座,一股脑地就直捣我的小鸟,
继续我刚刚迷恋上的被吹快感。中年伯伯更是丰富我的享受,他吸我的两颗蛋蛋,
也用shishi的舌头,在两个粉红的ru晕上画圈,真是超有feel.
当然,我也是射在他口里。又睡了,又有人来摸了,但太晚了近收场,该回家了。
我没让第三炮发生。
由於快乐的经验,成了我读书时的百解忧,也就在与那些陌生人接触中,
知道了圆满戏院。
这一间在宁夏路上的戏院,因国片走下坡而没落转为B级限制片。
而这间戏院,一开始时我也像情慾电影院片中的光头男,
装酷耍清高地平摊双手 在椅背上,让有兴趣的人尽情品箫。
但在遇到一位穿皮大衣与西装,卷髪、面相沈稳内敛的中年壮汉 ,
改变了我,让我爱上吹吊的热趣。可能是遇到对味的人,他吹完几口我的嫩吊後,
就引我含他的下体,一开始隔着西裤抚摸,只觉得肿肿大大的,没想到拉开拉链後,
哇,好粗好长头好大,若有吃过7-11便利店的大亨堡热狗,就是那种SIZE.
头一次吹着长吊,想着那中年的魅力,好舒服畅快的吞吐感,现在回想起来,
那时经验不佳,想必他的巨吊一定有被我弄痛。那一次,他有射在我的口中,
可是,年幼的我尚不知腥味的美好,呕一下,就吐到椅下了,
他掏出面纸擦掉手上和挤出的残Jing, 整理一下衣服起身要离开,
我开口说,什麽时候可以再见你,他用那李查基尔式的微笑说:下回见到再说吧。
哦 这时我才了解我在大光明回拒别人时对方的想法。
由於常在这两家影院出入,间接听到板桥双十路的亚洲戏院,在逐渐混毕业的同时,
决定给自已一份毕业礼物,前往台北县一探究竟。
过了华江桥时面对陌生的地域,又不敢直问戏院的地址,
在半问半找下来到了亚洲戏院。
你一定不敢相信这是戏院,根本是日据时代的破落屋,但仔细一看,
还真有售票员与手写红毛笔影片名,上演的是一价两部的两轮国片。
半紧张地买票进入,真的是老戏院,但好像鬼屋哦,又破又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