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身体擦干,又顺手把他身上的水也擦去,我才发现爸刚刚爲了帮我冲水,连他自己也弄湿了,包含他身上唯一一件衣服——那条黑色的丁字裤。
原本丁字裤就是很贴身的衣物,可是一湿就更贴了,几乎是整个把爸的老二包得密不透风,大屌和鸟蛋的形状都显得清清楚楚。
感觉得脸上一阵热,我怕脸红的样子会让爸起疑,赶紧低头埋在爸胸前,没想到爸大概误会我痛得厉害,竟然圈起我的腰和大腿把我抱起来,然後送我到我的房间去。
轻轻把我放到床上,爸要我趴着,接下来他又走了出去。
搞不懂爸在想什麽,我很想要先拿衣服穿,可是一动屁股又痛,只好乖乖听话趴在床上。
爸又进来了,这次他手上拿着药酒,因爲爸和小忠都常撞伤黑青,因此家里都有准备这类跌打损伤的药酒,只不过以往都是我在帮爸和小忠擦,这次轮到我自己了。
盖子一打开,浓浓的药酒香就传出来,爸先把药酒倒在掌心,再推到我跌伤的地方。
「啊……!好痛!」忍不住叫了出来,我猜我的屁股已经黑青了。
爸并没有因爲我叫痛而停手,他用掌心缓缓的把药酒推开,然後在伤处施力推揉,让药酒因爲磨擦而升温,这样药效才会被推进体内。
道理我都知道,我也常压着唉唉叫的小忠帮他推拿,可我没想到是这麽痛的事,以後我一定会对他温柔点。
「忍一下就好了。」爸瞧我痛得汗都流出来了,安慰了我一声,然後揉压的动作似乎也缓了些,至少不会让我那麽痛了。
只不过,在痛得哇哇叫时还没想太多,等爸放松力道後,我突然觉得这个场面很尴尬。
我一丝不挂的趴在床上,让爸摸(摸?捏?揉?好像都有)我的屁股……
而且不知老爸是不是故意的,还是真的神经太大条,他的大掌在揉过我的屁股时,手指都会刚好划过我的屁眼。
爸的手指很粗糙,因爲工作的关系,对于攀爬或是绳套等都是长期训练的项目,所以整只手掌包含手指都是一堆老茧,我光是屁股肉被掌茧给磨蹭到都有点发麻了,更别提最近常被小忠『关爱』的特别敏感的屁眼,指茧一碰到就让它兴奋得缩起来。
不好……屁股被摸得太舒服,我发现我的老二竟然硬了,顶在下腹那里胀胀的。
幸好我现在是趴着,可以用自己的身体隐藏起来,不会被爸看见,要不然可不只丢脸两字能解决。
正当我小心翼翼的夹紧双腿,好让我发硬的老二能不被爸发现时,爸又倒了一些药酒到我屁股上,不知是他手滑了还是怎样,一下子倒了太多,都延着我的股沟流进了我的屁眼里!
原本就被爸的手指给蹭得发热的屁眼,在一碰到温热的药酒後,更是火烫得吓人,我双脚死命夹紧,生怕硬梆梆的老二会被爸给看到。
「好了!」没想到爸就在这个时候结束了推拿,是啦…我也感觉屁股已经好多了,继续让爸推拿下去也说不过去,可是我现在的状况(下半身的状况)实在不容许我站起来啊!!!!(抱头)
「小亮,还会痛吗?」爸看我不动,也不把手给移开,就这麽放在我身上柔柔的抚摸着,那感觉好像我小时候爸就是这样摸我的头,这瞬间我忘了我的全身赤裸,也忘了我老二硬得要死,只感觉到很温暖、很安心、很……舒服。
可是放松也只有一瞬间,因爲爸接下来就松开了手,说:「站起来看看,可不可以站了?」
从小到大,我可以说是没什麽叛逆期,只要是爸说的话我都会听,但是这一次我是万万听不得了,因爲我的老二硬得厉害啊!
「怎麽?还是站不起来吗?」爸对于一动也不动的我似乎有些担心,他大手一伸,抓小鸡似的把我给拉了起来。
爸的体型和我的体型的差距,先扣除掉身高差不说,光是体重就整整差了快要三十公斤,对于高大壮硕的爸来说,我的反抗根本屁都不是(更何况我也不敢真的反抗,只是意思的挣紮了一下),他一用力,就把我从床上拉了起来。
『啪』地一声,让我面红耳赤的拍打声传到我的耳中。
因爲爸离我很近,当我的老二从床单与我的下腹之间解放开来时,就欢天喜地的高高弹起,结果就直接弹到了爸的肚子上头。
我已经不知道该摆出什麽样的脸来见爸,只好转开头,红着脸逃避他的视线。
爸……会怎麽想我,我已经不知道了,不过我已经是成年人,爸也是男人,应该知道有时候男人就是没办法控制下半身吧……希望,他别想太多,千万别想太多。
我不知道内心的祷告有没有被上帝听到,只感觉到一阵的沈默,到最後我总算是鼓起勇气红着脸转回头,却没有在爸脸上看到我害怕的表情。
爸他看着我——正确来说,他是看着我勃起的老二,一句话也没说,他的表情……怎麽说,并没有生气,也没有不屑,脸部线条很紧绷,似乎很紧张。
有种陌名的熟悉感,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