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激灵。他心一横瞬间到位,然后迅速弹起,一个艺术性的窟窿就这烙在内裤上。杨猛的心也一直揪,手里端的那杯水不知道洒出去多少,这会儿瞧见白洛因没事,起步往中间走,结果,鞋踩到水瞬间一滑。
整个人扑倒在白洛因的身上。
白洛因一屁股坐在斗上!
呲呲……
烤家雀儿的香味就这么弥漫在整个房间内。
顾海大惊失色,一个箭步到白洛因面前,先把压在他身上的杨猛撇出去,然后赶忙拽起白洛因,第一时间朝他的内裤上看去。我滴个天啊!原本一个小窟窿,这会儿成了个大洞,里面的肉都焦了,洒点儿孜然粉真的能吃了。
顾海呲呲杨猛,“你丫看什么呢?”
尤其赶紧放下摄像机跑过来解围,“没事,这头是特制的,除了烫点儿以外,对皮肤没有损害。”
“那我给你一下子试试!”顾海说就把斗朝尤其伸去。
尤其赶紧拽杨猛一起跑。
白洛因试把手顺窟窿伸了进去,摸到那块硬皮,撕下来才发现像是狗皮膏药一的胶状物,刚才的糊味儿应该就是这东西散发出来的,事实上他的皮肤没有任何事。
“疼不疼啊?”顾海还是挺心疼地问。
白洛因用手搓了搓,“还成,就是刚烫的那一下刺激。”
刘挺较真地埋怨尤其,“你怎么把头的事儿秃噜出去了?他们知道了秘密,惩罚起来就没效果了。”
尤其二话不说,拿起一个头就朝刘的大脑门戳了上去。
刘嗷的一声蹿了起来。
“有效果不?”尤其问。
刘使劲搓脑门,“有……有……”
屋子里紧张的气氛一下变得缓和,猜谜的游戏继续进行。
又轮到顾海猜了。
“望眼欲穿。”
白洛因琢磨了一下,很快替换成“忘掩欲穿”,于是拿起旁边的衣服,一副要穿上的子。后来见顾海没反应,他又把衣服放下,特意用手捂住赤条条的身体,体现一种没穿衣服的状态,然后又拿起衣服,一副要穿的模。
顾海扬起一个唇角,“欲拒还迎!”
屋子里的人立刻开始喝倒彩,抢过去插头。因为已经知道头不会烫坏皮肤,这次顾海直接挑了内裤上一个?关紧要的部位,飞速顶上去,狠疼一下过后,内裤又多了一个窟窿。
下一个成语,“以静制动。”
顾海脑中突然闪过一丝邪念,他将白洛因推倒在沙发靠背上,用胯下饱满的一坨肉去戳白洛因的臀缝儿,不雅的肢体语言立刻引来阵阵口哨声。
“干嘛啊这是?我们还没走呢,就要提枪上阵啊?”佟辙邪肆的笑容溢在嘴角。
刘也趁机起哄,“你们要是表演一段,这题就算你们答对了。”
顾海不搭理他们,直接朝白洛因问,“猜出来了么?”
这群人愣是没看出这个成语和他们的动作有什么关系。
尽管白洛因不想开口,可为了避免被烫,还是试探性地回道,“以茎制洞?”
此成语一说出口,众人立刻碉堡了,久久之后,屋子才炸开锅,全都佩服得五体投地。真尼玛是流氓中的天才!各个词都能扯到黄事上,不让他俩表演真是屈才了。
一直处于沉默状态的领导者周凌云开口了,“都别吵吵了,咱让他们开口解释一下,这以茎制洞究竟怎么制?”
一句话惹来阵阵邪恶的笑声。
只有闫雅静羞赧地捂住脸,“矮油……你们这群男人可真是的!干嘛还让他们开口讲啊?直接示范一下不就完了么?”
一语惊醒中人,六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蜂拥而上,一个劲地煽动二位新人,“快点儿啊!快点儿啊!不表演我们可要上了!烫死了别赖我们!”
顾海示意性地用下面撞了白洛因一下,没敢死乞白赖的,怕动真格的,小海子就要蹿出来了。
白洛因俊脸通红,当即起身又把顾海按在沙发上,也在他后面撞了几下。
屋子里的气氛简直要引爆了,一群男人起哄,“脱了来,脱了来!”
顾海当即还口,“差不多得了,别没完没了的,我们家孩子脸皮薄。”说罢用两只大手将白洛因发烫的脸颊捂住。
猜谜游戏继续,尽管俩人配合默契,可免不了有失手的情。五十个成语猜完,内裤被烫得都是眼儿,毛毛都钻出来了。好在关键的区域没有经受头的洗,仍被几块破布遮挡,就算是惊险逃过一劫。
白洛因和顾海击拳表示合作愉快。
佟辙冷-笑一声,清清嗓子,“据统计,你俩一共超时五十分钟,按照规则,应该由我们七个人每人用头往你们身上烫五十下。”
顾海当即瞪眼,“你刚才不是说超时会提醒我们么?”
佟辙摊手,“我这不是提醒你们了么?”
刘一挥拳,“同志们,啊!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