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顾海总是独来独往,公司的女职工都已习惯了他那一抹潇洒不羁的身影,现在可好,每天都捎一个。勾肩搭背地走进公司,再勾肩搭背地走出公司,二十四小时形影不离,是个长眼的人都该有点儿想法了。
白洛因正好趁这段时间审查项目进展情,每天跟顾海溜达车间,偶还会提出一些建议。本来之前商议合作方式的时候,海因科技公司并不是这个项目最主要的合作商,现在在夫夫俩的合谋下,几乎所有的核心部件都在海因公司生产。
用顾海的话说,我赚的钱到头来还不是你的,肥水不流外人田。
这天下午,顾海又在电脑前疯狂地忙碌,白洛因大爷一地坐在旁边晒太阳。
“顾总,这是最新草的企划书,请您过目。”
顾海接过来,端详了几眼,沉脸说:“你过来看一下,这里有几个需要改动的地方。”
女职工立刻弯下腰去,半个身子都贴在办公桌上,领口就那么大喇喇地敞开,顾海只要一抬起眼皮,就能看到中间那条性感的沟和两个白花花的大馒头。
白洛因眯眼睛朝那处看了一眼,又把眼睛闭上了,一副?动于衷的表情。
很快,女职工笑靥如花地点头表示明白,然后扭腰走人了。
门一关上,白洛因立刻轻咳一声。
顾海扭头,“怎么了你?”
白洛因勾勾手指,“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顾海还未感觉到危险的来临,径直地坐到白洛因身边,手搭上他的肩膀,悠然一乐,“想和我说什么?”
白洛因的手直接滑到顾海的衬衫里,顾海欲拒还迎地回了句,“别闹,这是在公司。”其实心里面巴不得白洛因的手别拿出来。
白洛因的手很快摸到顾海胸前的凸起,唇线死死一抿,两根有力的手指硬是将那个小东西狠狠拧了两圈半,只看到顾海脸上的肌肉瞬间绷起。
“呃……”
顾海一把攥住白洛因的手腕,死拧眉毛说:“不带这么重口味的。”
“这一天天的,光是用眼睛看就看饱了吧?”手还是没松下来。
“别拧了,再拧就拧掉了。”顾海苦脸,“真要给拧掉了,以后你吃什么?”
“你们公司能人这么多,再让她们给你生产一个安上不完了么?”说完继续对另一个下黑手。
顾海箍住白洛因的两颊,又气又笑地说:“告诉你,赶紧松手听见没?我这特敏感,你真要是没完没了的,我一控制不住,没准儿就在这把你干了。”
白洛因还是不松手。
顾海一吃痛,瞬间将白洛因按倒在沙发上,白洛因憋一口气,刚要把局面扭转过来,门突然响了,两条靓腿出现在他的视线内,再往上看,一张熟悉的面孔。
闫雅静尴尬地笑笑,“你们两个干嘛呢?”
顾海起身,白洛因也把手从顾海的衬衣里拿了出来,俩人装作一副没事人的表情,各归其位。顾海的手轻轻地叩击办公桌,眼神还未从白洛因那里完全恢复过来,看闫雅静的视线还带几分轻佻。
“忙完了么?”
闫雅静被顾海的眼神弄得一愣,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个的穿,没什么问题啊!
“你干嘛用那种眼神看我?”
顾海一脸糊涂,“什么眼神?”
闫雅静定定地看顾海眼里的温度一点儿一点儿下降。
“没什么,我和你说说天锐公司找我们合作的条件,我刚才和他们老总聊过了……”闫雅静坐到顾海身边,认真详细地讲述工作上的事情。
白洛因在这待了三四天,他发现只有闫雅静不会有意?意地勾引顾海,表面上看他们的关系最正常,其实这恰恰反应出来他们关系的不一般。任何员工来到这,都是顾海开口提出问题,而闫雅静来到这,大多数时候都是她在说,顾海在听,很多事情甚至都不过问,完全放手去让闫雅静做。
他们的默契度真是羡煞旁人。
“对了,上次你问我什么药去疤效果好……”闫雅静从衣兜里拿出一个小瓶子,“诺,这个是我哥找一个老中医配的,每天敷三次,如果效果好再让那个医生配点儿。”
顾海微微扬起唇角,“谢了,多少钱?”
“不用了,咱俩还提钱干嘛?”闫雅静笑得?奈。
顾海晃了晃手里的瓶子,“那替我谢谢你哥。”
“诶,你试试吧,看效果怎么?”
顾海拧开瓶盖,把药粉倒在手指上一些,朝自己额头上的一块疤上涂去。
“不是那抹的。”闫雅静急笑了,“你看看都掉到眉毛上了,你得先把额头润湿。”说罢用湿巾顾海擦了擦额头,然后用手指轻轻在上面涂抹,直到药粉完全抹均。
白洛因就在一旁默默?语地看,看那个他屡次见到从未想过治疗的疤痕,正在被闫雅静的手悉心呵护。这个疤是那一场车祸留下的,是因自己产生的,要用别人的手它去掉。如果是闫雅静主动买的也就算了,它是顾海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