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为什么被烤,还在那一个劲地哀嚎。
“首长啊,救救我吧,我快熟了。”
白洛因实在看不下去了,趁顾海去卫生间的工夫,走到刘面前要给他松绑。结果顾海慢悠悠地从卫生间晃荡出来,走到白洛因面前,客客气气地说:“想给他调温度,言一声不得了么?干嘛还要亲自下床啊?”
说罢,脚一勾,温度又提了一个档,火苗子蹿得更高了。
刘惨叫一声,只得把身体拼命地绷直,以防火苗子烧到身上。
顾海拍了拍刘的脸蛋,幽幽地说:“还是你们首长知道疼人啊!嫌我这‘火疗’的力度不,特意下床给你调高温度,助你的骨骼快速恢复,你得好好谢谢他。”
刘的脸都快皱成一朵菊花了。
顾海狠狠箍住白洛因的肩膀,皮笑肉不笑地看他,“还不回床?”
白洛因僵没动。
“你是想让我再往他身上加一件棉么?”
白洛因硬是被顾海拖回了床。
到了晚上睡觉前,刘已经被吊了将近十二个钟头了。
顾海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在刘惊愕的目光中,钻进了白洛因的被窝。然后故意把手臂伸出被窝,紧紧地搂住白洛因,一副舒服享受的表情,一个宣示性的笑容。
这个人,是我的!
刘看到这一幕,心里突然有些憋屈。
顾海瞧见刘那副难受的模,冷不丁地问了句:“小刘啊!你暖和了,用不谁再搂你睡觉了吧?要不然我再把温度给你调调?”
刘急忙摇摇头,面露隐忍之色。
白洛因咬牙切齿地朝顾海说:“差不多得了!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呢,你这么给他绑,他血液不流通,真残了怎么办?”
顾海笑得残忍,“你当初为他爬了二百棵树,把手弄得都是口子,我就让他为你烤二十几个小时,不过分吧?”
白洛因一字一顿的,“顾海,你真狠!”
“没你狠!”顾海怒瞪回去。
白洛因翻身要下床,被顾海狠狠拽住,阴森森的声音在他耳边环绕,“你那只脚要敢地,我立马当他的面和你做爱,不信你就试试!”
在床上这一方面,顾海历来都是掌控局面的王者。
白洛因的身体重重地砸回床上。
一直到凌晨两点多,白洛因还睁眼,眼神不停地往刘那瞄。刘的脑袋已经垂下来了,头发一直在火苗子上飞舞,地上已经滴答了一滩水。
白洛因的心一直揪。
顾海微微眯起眼睛,看到白洛因那副模,汗毛眼儿里都冒一股酸气。
“你就这么心疼他?”
“换做是你,我就是被人上了,也会过去把绳子解了的。”
顾海心里猛地一震,意志还是松动了,可嘴上依旧不饶人。
“甭拿我俩作比较,压根没有可比性,你对我再重视都不为过,你对他重视一点儿都不成!”
白洛因紧紧攥的拳头松了开来,语气里透浓浓的不甘。
“你把他放了,我以后绝不会再做这种事了。”
顾海等的就是这句保证,晃荡了一天的心终于稳了下来,他满意地笑了笑,走下床给刘松了绑,刘站都站不稳了,躺在地上一个劲地呲牙咧嘴。
顾海蹲下身,冷锐的视线直直地扫向他。
“你记住了,你们首长对你好,我不干涉。但是如果他以牺牲自个的方式对你好,那我就把他牺牲的那些东西一点一点地从你身上找回来!”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