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到他俯视自个的目光,一瞬间明白过来了。尼玛……高空……高空……
“你呢?现在还是光棍一条么?”顾海又问。
白洛因大方承认,“是。”
“没人要啊?”
白洛因还没说话,杨猛又开口了,“我们因子怎么可能没人要?他现在可是首……啊……”
白洛因攥杨猛胳膊的手募的一用力,愣是把杨猛后面要说的一个字给攥没了。
“猛子,你怎么在这呢?”
杨猛之前的一个同事调到分局这边工作了,这会瞧见杨猛,不由的一乐,有阵子没蹂躏他了。于是不由分说地将杨猛拽走,嘻嘻哈哈地在那边闹开了。
“敢问您先在是首什么啊?”顾海刻意追问。
白洛因顿了顿,从容不迫地说:“首席执行官!”
“哇……”闫雅静在一旁惊叹道,“这么年轻就在国外公司当上首席执行官了?”
白洛因厚颜一笑,又朝顾海问:“你呢?你现在怎么?”
“鄙人不才,区区一个小公司的总经理。”
白洛因从没在顾海的脸上看到过如此谦逊的表情,虽然有点儿假,不过从一个直性子的人变得如此会包装,已经让白洛因很意外了。
杨猛在大老远喊了一声,“因子,走不走啊?该下班了,我还得回去收拾东西呢。”
白洛因再次将目光看向顾海,“走了。”
顾海示意性地点点头。
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四目碰撞,心里翻江倒海,脸上是波澜不惊。
白洛因和杨猛一起出门,拽他去马路上拦出租车。
“咱不是开车来的么?”杨猛傻眼了,“你那车不要了啊?”
白洛因沉脸说:“回头再来开。”
杨猛更糊涂了,“为啥?”
“军车。”
杨猛转过头,看到顾海也正好走出来,隐隐间明白了什么,乖乖地跟白洛因上了出租车。上车之后,白洛因的目光始终朝窗外,杨猛看不清他的表情。
“因子。”
“嗯?”
“你为什么不想让顾海知道你入伍了呢?”
白洛因把目光转了回来,棱角分明的侧脸捎带几分压抑,尽管他在努力掩饰,可杨猛还是能感觉到他前后情绪的巨大落差。
“你怕他去找你?”
“不是,你别问了,以后有机会了我再告诉你。”
顾海上了车之后,迟迟未动,手指在方向盘上打节拍,眯缝眼睛注视车内的某个角落,始终一言不发。
“顾总,你刚才说那个……什么未婚妻的,到底怎么一回事啊?都把我听糊涂了。”
顾海的脸骤然一黑,毫?征兆的一拳砸在方向盘上,整个车身都跟摇晃。
闫雅静在读大学的时候和顾海偶然重逢,到现在为止,已经在他身边待了五年有余,她从未在顾海的脸上看到过如此激烈的情绪变化。
“你……你别误会……”闫雅静有些失措,“我知道你是开玩笑的,我没往心里去,我就是随口问问。”
说话间顾海已经把车子动了,掉头之后急速上了马路。
闫雅静的心跳随车速的提升越来越快,顾海一路上不停地超车、急刹、钻空子……闫雅静则一个劲地劝说,“顾总,别这么开车,很危险的……”
正说,车顶缓缓向后打开,一股冷风灌了进来,吹得闫雅静呼吸都困难。
“啊啊啊……你这是干嘛啊?这是冬天啊!!顾总……顾海!!……”
顾海甩了一句,“只有这才能让你闭嘴。”
第二卷:烈焰浓情 4缘分挡不住的。
晚上,白洛因刚要睡觉,就接到了指导员的电话。
“小白啊,明儿咱们营队举办庆功宴,你必须得到啊!”
白洛因沉默了半晌,问:“在部队里还是外边?”
就在国际会展中心五层的一个宴会厅,酒席已经订好了,你别又找各种理由推脱。人家年轻人都巴不得能出去走动走动,你倒好,只要与训练?关的活动,一律不参加,我是该夸你呢还是该训你呢?”
“行了,我去还不成么?”白洛因语气里透几分?奈。
指导员哈哈大笑,“你这个副营长就得多和新兵们交流交流感情,威信是要树立的,但也不能过了,有的新兵看到你都不敢抬头。”
白洛因拧眉,“有这么夸张么?”
“你现在照照镜子去!”
白洛因还真走到镜子前面去了。
指导员又叮嘱,“记得要穿军装,宴会开场有领导出席,还要拍照留念的。”
“行了,我知道了。”
挂掉电话,白洛因仔细端详镜子里的脸,心里默默念叨:我这张脸有那么人么?为了让自己的形象变得温和一些,白洛因打算洗完澡把胡子刮一刮。
刚把喱涂上,就听到了敲门声。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