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间头发已经剪出了一个基本轮廓,看顾洋熟练的手法,白洛因心里暗暗猜测,顾洋怎么会有这么一门手艺?他以前听说过中国留学生到了国外靠刷盘子赚生活费,难不成顾洋为了生计也做过理发师?……想想,困意借酒劲冒了上来,白洛因的头突然垂了下去。
顾洋哼笑一声,“你们俩都挺有骨气的。”
“我宁愿听他说脏话,也不愿意听你说好听的。”
“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你会理发么?”
“果然我是个颜控。”
白洛因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倒流,?法形容此刻的心情了。
“你们一家子都是神经病!”
“为什么让给别人?”顾洋不痛不痒地问。
顾洋朝镜子里笑了笑,“本来我们一家子人都挺正常的,是遇见你之后才变成神经病的。”
过了好一会儿,顾洋再次开口,“你爸又找你了?”
于是,在白洛因冷冽的目光逼视下,顾洋的嘴唇缓缓下移,白洛因的身体一寸一寸变得僵硬,顾洋身上的血流一股一股变得火热,就在他的薄唇即将贴在白洛因嘴角的一刹那,他突然停了下来,目光骤然变暗。
看俩人亲密?间的动作,顾海的大脑瞬间充血,他几大步跨入屋内,一把抢过顾洋手里的吹风机,本想当面大吼,结果看到白洛因熟睡的面庞,还是硬生生地忍住了。
“白洛因,其实我和顾海的本质是一的,只不过一个是粗俗的流氓,一个是文雅的流氓。顾海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他给不了你的,我也能给你。很快你就会发现,其实我更适合你。”
“我没过审核,不格就是不格,再者我完全可以实力自己考。”
说完这句话,顾洋换上自个的衣服,径直地走出门。
顾洋伸出两根手指,“已经第二脚了,你老是这么热情,我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找一张单据,明天开庭需要用,这场官司挺悬的,明天你务必得到,就算输了也能有个人接应我,早上九点,法庭门口见。”
顾洋丝毫没被打击到,还在锲而不舍地攻击白洛因的底线,“其实那天你晕倒在我的房间,我把该干的事都干了,你没必要和我见外了。”
顾洋阴脸看向顾海,“我干什么了?你告诉我我干什么了?顾海,不是一次两次了,你脑子清醒一点儿!我是你哥,你在别人面前耍浑我不管,但是在我面前,门儿都没有!我顾洋当初能捅你一刀,现在就能捅你第二刀!”
顾洋只好先给白洛因理脖颈外侧和耳朵后面的那些碎发,理好了之后,轻轻将白洛因的头抬起,让他仰靠在椅子上睡,正准备给他理额前的刘海,结果看到他酣睡的面庞,动作突然就顿住了。
“老实点儿。”
洗完头,顾洋又将白洛因拖拽到镜子前,两只手贴在他的脑袋两侧,对镜子仔细看了两眼,而后拿起剪刀。
白洛因突然开口说:“我把保送机会让给别人了,不过还是谢谢你。”
白洛因不知道这孙子在打什么主意。
说罢,迅速在白洛因的刘海上来了一剪子,这一剪子下去,白洛因就没有退路了,不继续剪完的话,他怕顾海看了会做噩。
“嗯。”
顾洋走后,顾海回到卧室,白
剪刀在顾洋的手里轻巧地转了个圈,“我这人下定心干一件事的动机不是会不会,能不能,而是出色不出色,胜任不胜任。”
顾海回来的时候,白洛因的头发已经理好了,顾洋正在给他风干。
顾海的情绪渐渐冷,他坐到沙发上,点了一颗,面?表情地抽。
说罢整个人都压在白洛因的身上,两只手按住他的头,将他牢牢钉在床上,完全动弹不得。白洛因凶悍的眸子与他对视,顾洋还之以轻浮的笑容。
“奋斗了大半辈子的基业,眼瞅没人继承了,他能不急么?”
下一秒钟,顾洋行将白洛因拖到洗手间,未经他允许行给他洗头。白洛因挣扎不停,甩了顾洋一身泡沫和水,顾洋破天荒地大吼一声。
“还能有什么事?”顾海阴鹜脸,“?非就是参军入伍那点儿事。”
激灵,一脚踹在顾洋的小腹上。
顾洋在白洛因的身上围了一块布,然后就正式动手。
“什么事?”
白洛因没明白什么意思。
白洛因毫不示弱,“你意淫过度了,我这人没别的特长,就是比别人多长了一只耳朵。?论我是睡过去了还是晕过去了,就是一只苍蝇落到我的胳膊上,我都能察觉到。”
出了卧室之后,顾海朝顾洋的胸口重重地砸了一拳。
顾海长舒了一口气,脸色稍稍好转了一些,“不说这个了,你来这干嘛?”
“受不了了,今儿我必须得给你剪个好发型。”
第一卷:悸动青春 207我要和你一起。
“既然这,那我就少说话,多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