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悸动青春 204召唤儿子回家。
这几天部队没有什么事,顾威霆比较清闲,这天他突然来了兴致,打算再去白洛因和顾海的小yIn窝观光游览一番。
推开门,房间里透一股沉闷的味道,大概是很久没有开窗户的缘故。顾威霆将窗户打开,外面一条繁华的商业街,车辆人群川流不息。他仿佛看到一辆车正在驶入小区,车上走下来两个人,心脏骤然一缩,再定睛一看,什么也看不到了。
阳台养了几盆花,如今大半都枯萎了,喷壶扔在外边,一冻一化已经走了形。房餐具一应俱全,作料分门别类地放在作料盒里,放盐的那个作料盒是开的,盐已经成块状了,一把小勺子静静地躺在里面。顾威霆想象不到顾海那双大手捏起这么一把小勺子会是什么模,更?法想象他能安静地站在这里做一件极其繁琐的小事。
绿色的蔬菜早已成了枯,软塌塌地搭在菜篮子周边;土豆早就发霉了,上面斑点遍布;茄子蔫得只剩下手指粗细;只有一个洋葱还是好的,结果拿起来发现挨篮子底下的部分已经烂成泥了打开冰箱,里面各种熟食、饮料、酱菜……塞得满满的,码得很整齐。
也许被带走之前,他们还想做一顿丰富的午餐,可惜没来得及。
所幸两个卫生间都很干净,马桶套是临走前新换的,浴缸每次用过都会刷干净,洗漱台上面摆一个掉了毛的秃鸭子,本来鸭子是毛茸茸的,结果某人手欠全给薅了。搁物架上摆放两个人的洗漱用品,一瓶洗面nai几乎是满的,一瓶见了底,可见他们俩人的护肤品是混用的,不分你我顾威霆拿起一个刷牙杯仔细端详,上面印顾海的大头贴,杯子上的顾海嘟嘴,一副欠扁的表情;另一杯子上印白洛因的照片,也是同的表情。顾威霆将两个刷牙杯对在一起,果然两张嘟的嘴亲到一起了。
真不想承认这俩二货是自个儿子!
卧室一看就是收拾过的,比他上次来的时候整齐多了,只有厚厚的一床被子,长长的一个枕头,光是看床上用品的摆放,就能猜到俩人平时是怎么睡的。
打开左边的床头柜,一箱子的套套,什么颜色都有;打开右边的柜子,一箱子的润滑油,什么口味的都有。
顾威霆坐在床上,幽幽地看这间温馨的小屋,心里什么滋味都尝遍了。
来到西藏已经第九天了,俩人大部分时间都在东奔西走,流窜于各个风景胜地,偶累了也会逛逛小街,领略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
顾洋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俩人正坐在牛皮船上欣赏羊卓雍错的湖光山色之美。
今天湖上风很大,张开嘴有种呼吸不畅的感觉。
“喂?”
除了风声,顾洋什么都没听到。
顾海也是尽全力大声喊,“哥,有事么?”
“你爸答应不干涉你俩了,赶紧回来吧。”
“什么?你说什么?”
顾洋懒得重复一遍,就把电话挂了。
白洛因把半张脸藏在领口下面,等顾海放下手机,忍不住问了句,“什么事啊?”
“不知道,我就听见我爸怎么怎么滴了……”顾海把手机插进衣兜,满不在乎地说了句,“管他呢,追来就追来呗……师傅,再往前划划!”
结果,两天之后顾洋又来了电话。
“到北京没?”
顾海睡得迷迷糊糊的,“什么到北京没?”
“别告诉我你们还没出发呢。”
“出发,出发去哪?”
顾洋的语气里透丝丝气,“你们现在在哪呢?”
“西藏啊!”
顾海打了个哈欠坐起身。
“给你三天时间,收拾收拾,马上坐飞机回北京。”
顾海困顿的神经瞬间清醒过来,“回北京?回北京干嘛?”
“敢情我前两天那个电话白打了,你什么都没听见是吧?”
“你打电话那会儿我正在湖上,那天风大,水鸟还在四周叫唤,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顾洋冷哼一声,“你倒是活得挺逍遥。”
白洛因还没睡醒,顾海的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懒懒开口问道,“到底什么事啊?”
“你爸已经同意不干涉你们俩了,他给了五天时间,务必要见到人。现在你们已经耽误了两天,还有三天时间,趁早动身。”
顾海冷笑一声,“给我下套呢?你丫就甭安好心!”
“谁给你下套呢,少废话,赶紧回来。”
顾海在白洛因身上滑动的手募的停下,脸上的表情终于回归正色。
“你说的是真的?”
顾洋哼笑,“涮你这种智商的人有劲么?”
顾海忘了自己的手还在白洛因的小腹上,一激动狠狠揪了一把,白洛因吃痛醒来,正欲爆发,顾海赶忙把手伸到白洛因的头发上顺了几下,白洛因很快又睡了过去。
等白洛因再次醒来的时候,顾海正愁眉苦脸地端坐在旁边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