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海自打瞧见顾洋那张脸,他就清醒了,你说你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这个时候来煞风景!心里正膈应呢,突然瞧见自家媳妇儿搂住人家胳膊了,还尼玛挺委屈地跟人家解释,说村长是来这慰问群众中的,咱俩还是两口子。
顾海急了,一把将白洛因拽了回来,怒道:“你瞅好了,你和谁是两口子啊?”
白洛因给顾海吼得一懵,扭头瞧了顾洋一看,又瞧瞧顾海,“嘿,我发现你俩长一模儿,窝囊废和老村长一个人扮的,那他是窝囊废,你也是窝囊废!”
完了,这酒犯后劲了。
顾洋自打闻到这满屋的酒味儿,就知道这俩货为啥抽邪风了,本来他是想来这道个别的,明儿就回北京了,结果瞧他俩这副德行,说了也等于没说。于是在白洛因棉的衣角上扯了一下,又别有深意地瞧了顾海一眼,径直地走了出去。
顾洋走后,白洛因还对门口愣了一会儿神,看得顾海醋意大发,赶紧将小媳妇儿搂入怀中,霸道地吻了上去,“别看了,再看他也不是你男人。”
白洛因还没明白,“走的人是窝囊废还是村长?”
顾海这次改口了,“走的是村长,我是窝囊废,我才是你原配男人。”说罢用手在白洛因红扑扑的脸蛋上调戏了一把。
“那你怎么穿村长的大衣啊?脱下来,我给他送过去。”白洛因作势要扯。
顾海一把攥住他的手,“怎么?偷情偷上瘾了?真不把你男人放在眼里了,走,跟我进屋,今儿晚上咱得好好算算帐。”
于是,顾海的角色瞬间从老村长变成了窝囊废。
“你听好了,现在我是窝囊废,你呢是我媳妇儿,我没有性能力,只能看不能上,所以你得尽媳妇儿之责,每天给我表演,让我过过眼瘾。”
顾海以为,他这话说完之后又得做一系列思想工作才能请动这位爷,结果今儿白小媳妇儿特自觉,直接把花棉一脱就上了床,顺带点了一颗。
白洛因自胸口往上都是红的,轻轻吐一口雾,将那诱人的红渲染得迷离失真,眼神若有若?地朝顾海瞟去,血性、阳刚,又带那么一丝魅惑。
他半裸身体,浑身上下只有那么一条裤子,能把缩裤腿穿得这么性感的也就只有白洛因这两条笔直的长腿了,他将两条腿自然打开,硬朗的线条平滑流畅,腿间微微隆起,小怪兽还在沉睡中,迫切需要唤醒。
白洛因夹的手指缓缓下移,最终停在两腿之间,缓缓地揉搓,动作很慢很磨人,亦如他的呼吸,粗重而缓慢,伴随吐出来的雾,弥漫了整个房间。他的目光轻傲懒散,好像注定了这副身体只能远观而不能亵玩,叼的嘴角偶翘起,像是对欣赏者的奚落和不屑,又带浓浓的挑逗。
顾海的瞳孔骤然紧缩,鼻息间漫一股血腥味儿,这的白洛因太让他疯狂了!以后就算倾家荡产了,也得买两瓶酒搁家备,这辈子的性福全指望它了!
白洛因腿间的小怪兽在慢慢苏醒,若隐若现的轮廓在松垮的裤子上浮现,白洛因把手插进裤中,脖子微微上扬,发出撩人的喘息声,并随之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他嘴里的仅仅剩下半截了,就像顾海的耐心,被他的手指捏攥,再一口口地吸入吐出,很快就要吞噬殆尽。
白洛因又把裤子往下拉了拉,已经能看到他晃动的手背和浓密的毛发,看不到手里包裹的东西。顾海的目光死死盯那处,热的火焰像是要把裤子点,让里面遮挡的秘密领地全都暴露在他的视线内。
一根抽到底儿了,白洛因捻灭头,幽幽地瞟了顾海一眼。
顾海再也忍不住了,猛虎下山一地扑到了白洛因身上,硬生生地撕烂了他的裤子。
“你不是窝囊废么?”白洛因存心问。
顾海狠狠一顶,“让你丫治好了!”
疯狂的活塞运动过后,俩人喷射了第一股,谁也没软下来,酒精的催发和气氛的诱导让两个人很快开始了第二轮,这一次白洛因坐在顾海身上,惬意地晃动腰肢,顾海则躺在床上,悠然地点了一颗,一边抽一边欣赏白洛因的动作。
白洛因弯下腰,在顾海的嘴上吸了一口,全都吐在了顾海的脸上,顾海也吸了一口,包裹在嘴里,等白洛因吻过来,再把满口的渡到他的口中,从彼此的鼻息中漫出来。
两个人从身体到心全都醉了。
顾海托起白洛因的腰,突然发力地在下面猛地抽送一阵,白洛因被这豪?征兆的快感刺激得离开了顾海的唇,咬他的下巴闷哼道:“……别……太快了!……”
顾海轻笑放开白洛因,“那你自己掌控速度。”
白洛因直起身,按住顾海的胸口,缓缓地活动自个的腰肢,两腿之间的巨物高高昂起,顾海伸手过去把玩,白洛因条件反射地加快了速度,因为激动而扭曲的面孔在顾海的眼里异常的迷人。
顾海把手伸到白洛因的脸上,白洛因又俯下身和顾海亲吻,两人一起动,情动的喘息和闷哼声在彼此口中呜呜作响。
“是不是这?嗯?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