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就没老大您这么……足智多谋啦。傻乎乎的喝了药茶,谁的跟个死一,我们不小心踹翻了他的刀都没醒过来。”孙乾小心看了杨元豹一眼,见对方摇腿一脸颇为有趣的表情,大胆子继续道:“这个,之后嘛,我们就扒了衣服。”
“身材怎么?”
“雄壮,那是没得说。两块胸大的跟女人似得,嘿,特别是那nai子,平日里裹在衣服里兄弟们见不,没想到居然是粉色的。”孙乾嘿嘿直笑,看杨元豹没有制止的意思,用词就愈发不堪了:“老大,可惜你那时候不在,不然是真的好玩。那ru头敏感不说,稍稍触碰就能听那百夫长呻yin,揪一下吸一下,弹回去的时候还能抖三抖,若不是看他鸡巴也粗直硬棒的,还以为能喷nai呢!”
孙乾刚才被杨元豹打了一下的鼻子又开始流血,他用自己衣袖匆匆擦了一下,满脸yIn邪继续道:“之后嘛,我们就把那夫长摆成狗爬姿势,脱了他的亵裤,给他后面那屁股涂了些油,玩起来不比ji院那些女人肥ru差劲,尤其想到这夫长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子,玩起来就更带劲了。尤其是啊,他还sao,被我们玩嘴上还嘟囔说舒服爽快,直叫自己婆娘的名字,大鸡巴没搓几下就噌噌的硬了起来,跟铁棍似得。我们还特意问侯彪呢,是不是下了春药,侯彪都讶异说没有,我们才知道,我们这夫长是真的sao。估计是让军营生活给憋得,鸡巴硬起来以后屁股就老摇,勾人的很。我们一个躺倒他下面玩他的nai子,一个用手抽他鸡巴捏他两颗肥蛋子,越捏越用劲他还呻yin的越响,最后我们心说干脆把他弄醒得了。”
杨元豹听的高兴,换了个姿势,揉揉自己的屌,道:“喔,还叫醒了?”
“是啊是啊。侯彪连拍了他几下屁股,巴巴的响,最后把他那粗鸡巴怼进去,那夫长才痛的醒过来。不过我可注意到了,他被顶醒的时候鸡巴居然都没软,啧啧,我估计他也其实好这一口,可能早就醒了,一直在装呢。”
孙乾靠近了些,连连点头,眼睛盯杨元豹的一双大脚,鸡巴在裤裆里也硬了,旁人还以为他是又想起那晚的事情所以兴奋,哪知道根本不是这回事。
“哦?”杨元豹摸摸自己下巴,对侯彪招招手:“来,让老子看看,你这狗孙子鸡巴到底有多大?”
侯彪恨不得给孙乾来一巴掌,说什么不好,偏说这个。
他犹豫了会,最终还是站了起来,脱了裤子,露出那个疲软的屌。孙乾说的果真没错,侯彪这鸡巴确实粗的,即使疲软状态下,gui头也大如一个李子一,而且特黑,毛发乱糟糟的。两颗卵蛋大如鸡蛋,鼓囔囔饱满,倒也配得上侯彪这山魈野熊一的高大身材,估计平时没少Cao人。
“怎么不硬呢?给老子撸硬了看看。”
杨元豹用脚轻踢了几下侯彪的gui头,侯彪得差点后退。听杨元豹这命令,侯彪也只好紧张的开始揉动自己的棒子,生怕杨元豹不高兴,一脚废了他。
“继续说继续说。”
孙乾连忙把目光从侯彪身上收回来,眉眼柔顺的继续道:“刚刚说到……哦哦,就是,那夫长给侯彪用屌Cao醒了,痛的直嚷嚷,但是身上药劲没过,也没力气,只能哭让侯彪干的屁眼开花。啧啧,那一圈水渍,还有那外翻的肠皮,真的惹火,我们好几个也没忍住,抢要那夫长用嘴吸。他一开始还不乐意,骂说要把我们军法处置,被侯彪又来了几下猛干之后,就嚎说自己要死了,肚子要坏了。但是别看他说的这,那狗鸡巴被Cao还抖的乱摇,sao汁跟不要钱似得往下淌水。我用手接了点,抹到他脸上,他就不说话了。”
这孙乾还真是一个讲故事的好料子,其余几个兵痞也被他说的那副景象弄得呼吸粗重,想起了那晚的荒唐,裤裆发硬。杨元豹就更直接了,棒子就这么直挺挺起来了,粗大让人侧目。
他招招手指,叫一个看上去手掌光滑看上去应该是常写字的起来。那人应该是书香门第出身,模年轻,留短须,没有半点军营中人的蛮气野气。
“来,伺候老子这贝。”
“什……”
那书香门第的小公子被杨元豹一瞪,得一抖。想起之前杨元豹的手段,心里默念了几句君子报仇之类的屁话,咬了咬牙,颤身子,用手抓住了杨元豹的屌。那滚烫温度和他因为恐惧有些冰的手产生了鲜明对比。
“哦……”杨元豹在桌子上摆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倒下去,叫那抓他屌的俊哥儿继续来回撸动他的那杆贝,自己则咬先前放在帐内的水果,对孙乾继续道:“嗯嗯,说吧,后面呢?”
“啊啊……好嘞。”孙乾看杨元豹眼睛都直了,擦擦汗,正了正裤裆里难受的阳具,道:“就说那夫长啊,被我们玩出了sao劲,屌水横流,两个ru头都凸起来了。我们把他这状一说,他也就没在好意思继续嚷嚷,红脸装模作说要我们放过他什么的,既往不咎。嘿,真是个口是心非的狗玩意,都那了,还让停呢。真停了,我们前脚走他估计后脚就得找东西堵住他那saoxue!然后呢,侯彪就在这sao狗的屁眼里射了,把他烫的鸡巴都流Jing了!”
孙乾说到这里一拍大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