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了整个大帐,这帐篷又是为了防风,不掀开帐门是不能透气的,顿时几个趴在地上的兵痞苦不堪言。
杨元豹的大脚踩在络腮胡的脑袋上,点了两下,那络腮胡嚅嚅嘴唇,开口道:“就,就两个,想法子下了药,然后就扒光了衣服,玩玩……”
“怎么玩啊?给你爷爷说说。”杨元豹解开衣服,露出他精壮身材,用衣带抽这几个不听话的孙子,语气玩味。
这几个人刚刚被拾掇完毕,伤处还隐隐作痛,不敢造次。
那领头的络腮胡名叫侯彪,捂小腹,道:“这,小的们错了,老大,夫长,咱保证以后肯定老实听话,您就放过我们吧,哎呦这伤口真疼……”
杨元豹用脚轻踢侯彪的脸,骂道:“以后老实听话?现在就不肯老实听话了?你爷爷让你好好描述你们是怎么玩之前百夫长的,倒是说啊。”
侯彪心中叫苦,杨元豹那脚的味道实在不敢恭维,他又不敢躲,只好硬头皮,看向先前俊朗蔫坏的兵士,灵光一闪道:“孙乾,对对,老大,孙乾这小子口齿伶俐,主意也是他出的,他最会描述这个,老大,你让他讲!”
孙乾心里直骂侯彪不是个东西,杨元豹那根衣带则划了个痕迹,抽到孙乾面前,脚也指孙乾。孙乾鼻翼微动,眼睛见杨元豹的脚,光洁结实,藏在裤中的小腿毛发浓密,让他胯中物险些抬头。
他和其余人不同,并不反感杨元豹这浓郁脚味,反而甘之若饴。他打小就有这古怪性癖,但从来不曾与人说过。此刻跪伏在地上,见坐在桌上的杨元豹,身材魁梧高大,忍不住就起了反应。
他微微一夹腿,顺杨元豹的心思,道:“这,老大,我,我就讲了啊……起先一个夫长,那真不是个东西,成天就知道找我们麻烦,搞的兄弟们苦不堪言。我就想了个法子,刚好,侯彪他家……开药房的嘛,我就提议让他带点迷药进来,找个机会下到夫长水里,叫他喝了。等到半夜,他睡熟了,我们就进他的帐篷,把他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