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个百夫长,都被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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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军营,杨元豹走了几步,自觉奇怪。不说守营的哨兵,这个时候,百来人营地里总要有几个人走动吧,居然一片静悄悄的。
那杨善将杨元豹带到后,便告辞走了。杨元豹心里纳闷,这百来人总不会全死了吧。
又进几步,他才发觉到,营帐两旁,时不时听见窸窣声。
“这孙子,还敢躲在暗处,总不会是想给我使点绊子。嘿,这你们可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了……”
那大帐倒是灯火通明,杨元豹笑了两声,扛被褥行径直走去。
一脚直接踢开大帐,映入眼帘的是一正在聚赌的小伙,个个穿半拉便衣,盔甲就扔在一旁,好好一个大帐弄得乌瘴气,不成子。
杨元豹将被褥扔到一旁,笑道:“嚯,小子们可以啊,军营聚赌,不怕被军法处置?”
一众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位个高膀圆不输杨元豹的络腮站了起来,骂道:“哪来的乌龟王八,敢在你爷爷的地盘放肆!”
“嘴放干净点,小兔崽子。”杨元豹看看众人,喝道:“把其他人都叫出来,你们的新上司来了!”
那人看看杨元豹,和其他人嚯嚯笑了起来,夸张的四下找寻:“新上司,哪呢?咱怎么没瞧见?”最后他看向还叉腰站在那的杨元豹,啧啧道:“难不成是你?”
“不是你爹还能是你爷爷?听爹的话,赶紧叫人去!”杨元豹给了他一巴掌,那人脸的近,闪躲不及,被拍了个正。力道虽然不大,但是折辱意味极浓。
“你他妈的!还敢动手!”
这络腮一看就是这乌合之众的头头,被杨元豹拍了一下,顿时怒火上涌,抬手就打算给杨元豹脸上再添一道伤口。杨元豹嘿嘿一笑,心说来的好。
一指打在络腮胡子手腕关节上,另一手趁他吃痛,抓住手腕一扭,顿时叫络腮胡子背过身去,疼得打跌。杨元豹再一使劲,顿时这中看不中用的家伙就嚎了起来。
“停停停!爹,爹,你是我爹,莫要在用力,断了断了!”
其他人本打算上前,但是看络腮胡子嚎的厉害,也怕了杨元豹的手段,踌躇不安。
杨元豹将手一松,正打算开口喂条胡萝卜,那络腮胡子眼睛里闪过一丝奸计得逞的灵光,原本仿似快要被拧断的手,拳头一张,一股白色粉末就朝杨元豹扑去。
杨元豹被打了个正,手在面前一舞,连连咳嗽。
“咳咳……居然敢下阴招……”
络腮扭扭自己的手臂,奸笑道:“蠢东西,知道自己要来我们这当班也不晓得打听打听,前几个百夫长怎么走的。”
另一个模俊朗,但是看有些蔫坏体虚的,则道:“老大,这种事情谁敢说呀。要是叫人知道自己被手下的百人队开了苞,可还怎么做人?”
“看这小子模,虽说脸上那疤碍眼了点,但是本身皮相还不错,耐看。我就喜欢操这种自命不凡的玩意,操到他叫爹!”络腮胡揉揉自己的下巴,一脸淫相:“有的一阵子好玩喽。等把你肚子灌满兄弟们的精,看你还怎么在兄弟们面前拿乔!”
杨元豹站在原地,来回摇晃,嘴里哼哼唧唧,一副随时会倒下去的模。
帐中几个人抱手,笑看杨元豹撑。
“倒,倒,倒!”
但是这等了半柱香,杨元豹还是在原地晃晃悠悠,就是不见他真个瘫下去。
几人面面相觑,领头的络腮胡面上挂不住了,走上前,打算直接把杨元豹抱住褪衣。
等他靠近,看到杨元豹嘴角突然露出笑,再想反应已是来不及。
一个猛烈的膝顶撞在他的肚子上,络腮胡平日也有习武,但是毫?防备下腹部被猛击还是叫他一声干呕,痛的躺在了地上,像个虾米似得抽搐不停。
杨元豹不动则以,一动宛如迅雷。只是轻轻一抬腿,还没看清他的动作,那个原先附和络腮胡的瘦弱兵士就看见一个拳头离自己越来越近,随后鼻头一阵剧痛,他便直接蹲在地上,捂脸哭喊娘亲。
其余几个人见状还想跑,可哪跑得过?不过又是几招猛击,这些少爷兵就嚎捂住伤处,被打翻在地。他杨元豹这名字真不是白改的,真如猎豹一般,迅捷?比。
不过片刻,这原先还趾高气扬的家伙就都面上带伤,老老实实趴在地上,不敢反抗。
先前发出声响——主要还是这些公子兵的哀嚎,吸引来了不少兵士。
杨元豹踹了络腮胡屁股一脚,那络腮胡顿时喊道:“不用……不准进来!回去,都回去!”
帐外脚步声退回,杨元豹用脚颠了颠络腮胡的下巴,道:“算你识相嘛。”
他坐在刚才众人聚赌的桌子上,翘二郎腿,脱下官鞋揉捏他那蒙在里头一整天的臭脚,道:“你们之前说,用那下药的法子,似乎对付过不少我的前任嘛……说说,都对付了几个啊,怎么对付的?”他那臭脚的味道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