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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岐山苦笑不已,纪晓龙是被榨干了,可常岐山没有啊……他这个年龄的子,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被这一撩拨,早就受不了了。只好退后下身子,免得被纪晓龙察觉到他的反应,做出某些事情来。
“放心啦。你家少爷我又不是真的色中恶鬼。昨天那几次已经被你榨干了,哪有这么快恢复。”纪晓龙闭眼睛,轻轻道:“抱你睡一觉总没问题吧。”
“谢少爷关心,只是现如今情来看,太难了……”常岐山并没有忘记这个能让他随时暴毙的死契,现在每一天这平凡活,都能让他感到弥足珍贵。
常岐山也皱眉符合道:“是啊……少爷这才习武几天,那黑狼又是几天?两相对比,就算少爷得蒙前辈指教,进步再快,怕也难以取胜啊……”
他忍不住想要翻身叫纪晓龙别乱想,最后还是轻叹一声,没有说话。
纪晓龙一怔,听出常岐山话里意味,忍不住愣了一下。
纪晓龙的手捏了捏常岐山胸肌上的某一块地方,顿时让常岐山茅塞顿开。
“岐山哥,虽说如今是秋初,地上湿气不重,但也对身体不好。”纪晓龙坏笑道:“早先就和你说过,不如与我一道睡,反正这床也宽敞,又不嫌挤。”
洛蝶到不在意,为纪晓龙盖上被子,道:“?论输赢,对晓龙你都是一件好事。日后的东符,定然是需要一个武力盛的君主,既然师傅肯用自己的名,你从……这些皇室纠葛中择出去,不也合乎你的心意吗?好好休息吧,明日师傅大概就要开始教导你了。”
常岐山被了一跳,那身子行往他身上钻了钻,正好脸对脸。
“少爷!”
闻纪晓龙身上那熟悉的味道和那坏笑,常岐山跨中巨物跳了跳,险些全勃。
“可你外公还是世上最好的医师之一。”洛蝶淡淡道:“他可以把你打的半死,也能用半个时辰的功夫,把你医活。”
常岐山眉头舒缓,倒也没有好奇纪晓龙为什么会知道这个,解释道:“其实,我并不认识那位仙长。但是他认识我。”
常岐山转过头,闷声闷气道:“少爷说笑了,岐山脸薄,又不善言辞,但也知道些道德伦理,您又年轻,哪能天天沉迷……在这种事情上。何明日老太爷还要教你武功,总不能如此怠惰,被老太爷责骂可不好。”
“你身上挺热乎的,不怕。”
“你和别尘子是怎么认识的?”
……
听上铺没了声音,常岐山以为纪晓龙睡了。又忍不住有些愧疚,怕自己话太重,伤了少爷。毕竟这些日子接触,他也清楚纪晓龙的性格。
恰就在此时,他的被窝被猛地掀开,一个熟悉的轮廓钻了进来。
入夜深时,纪晓龙望房梁,叹了口气。
两人就这抱,保持一个尴尬的姿势。
一提到这个,洛蝶忍不住脸色微变,道:“师傅他……性格古怪,晓龙你可得多注意些。”
一吻完毕,常岐山顿时乱了阵脚,呼吸混乱了起来。
不知多久,纪晓龙轻声道:“岐山哥,你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许下的诺言吗?”
即使纪晓龙不让他说,他也清楚。自己是烂命一条,能在死前这段日子,与这位真心爱他友好待他,拿他当亲人相看的少爷一起渡过,已是世间大幸运了,再奢求更多,只怕老天爷都看不过去。
纪晓龙瘪瘪嘴,道:“不就是挨打吗,我小时候又不是没被老爹打过。”想到这里,纪晓龙忍不住埋怨道:那爹还说自己是皇室族裔要宽待呢,结果打的时候也没见手软啊。
他倒是习惯了常岐山被他调戏时总是臊脸吱吱唔唔半推半就,如此生硬的拒绝竟好似是两人结识来的第一次。
“少爷,我和你说过,我以前曾在倌儿巷里当过龟公
“……呃,什么诺言?”常岐山眉头皱起,记不得了。
……倒也说不上是发怵,但细了他也解不出来,纠结积郁,不能释怀,总是堵在心口。
“少爷,怎么了?”
“少爷……地上……”他支吾道。
哪知道床下打地铺的常岐山突然出声,似是与他一般未睡。
“少爷,你这是……”
“!”
外表大大咧咧,其实心里还是细腻重情的。
纪晓龙斜眼看常岐山,只把常岐山看的有些害臊。每每至此,常岐山都忍不住心中暗骂,他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怎么心里老是对眼前这个年轻小伙发怵呢?
不等他说话,纪晓龙就和他吻在了一起,舌头粗暴的在他嘴里卷吸。
“嘘。”纪晓龙又朝常岐山靠了靠,像条八爪鱼一拢常岐山的健壮躯体,脑袋埋在常岐山的胸肌上,听急促的心跳。
“我这几天除了吃就是睡,如今伤好了,哪还睡得。”纪晓龙从床边探出头,看常岐山,道:“倒是岐山哥你,这些日子忙里忙外辛辛苦苦,想来罗虎也不大会给你好脸色。怎么也学我夜不眠?”